第四十章:勞資大意了,沒閃
張子良委屈到快要哭出來了,千防萬防,他只想過提防許晨。
但許晨能這么火爆,憑什么???
憑的是他的兩首歌啊。
而《斗牛》《我管你》這兩首歌不論是從詞、作曲、編曲上面來說,都只有一個人,沒有第二個人的存在。
也就是說沙海一個人將整首歌創(chuàng)作了出來,就差這些歌不是他自己演唱了。
但這個有差別么?
演唱者可以有很多,但詞曲創(chuàng)作者卻只有那么一位。
一首火的歌你換成其他人唱同樣能火,而這也是為什么曲爹的地位遠(yuǎn)比一些一線歌手、歌王來得高。
很多歌之所以歌紅人不紅,就是這個道理。
蔚藍(lán)星早期也出現(xiàn)過一首火歌,《老鷹愛小雞》。
歌詞是這樣的: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鷹愛小雞……
歌的火爆程度達(dá)到極致,換成任何人來唱的話,都絕對會紅遍半邊天。
甚至于娛樂圈頂層見面會的話,曲爹遠(yuǎn)遠(yuǎn)都是上賓。
如果要在歌王與曲爹之間選擇一位去得罪的話,只要是聰明人,他們基本上都不會選擇去得罪曲爹。
歌王?
你在曲爹面前算個屁啊!
歌王只是歌王,然而一位曲爹卻可以同時培養(yǎng)出數(shù)名的歌王出來。
甚至于曲爹一句話出來,哪怕你這個歌王都有可能被封殺掉,這就是曲爹的強(qiáng)大之處。
莫看他們一直處在幕后,然而其身份地位絕對不能夠忽視。
張子良原本以為沙海只給許晨一個人寫歌,畢竟他也研究過對手,沙海自出道以來,似乎只有兩個作品,而且都是由許晨演唱。
正是因為這固有的思維,以至于就算許晨往陳嘉月住的地方跑,他也根本沒想過沙海會同時為陳嘉月寫歌。
你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
你特么跑去陳嘉月住的地方是跟她聊歌?
你還有沒有點基操了。
“勞資大意了,沒閃!”
頓了頓,張子良的目光落在呂剛的身上,而后言語幽幽,“呂哥,你不是說穩(wěn)了么?”
呂剛笑著道,“這還不穩(wěn)?你都第一了,后面的人跟你的差距也挺大的,短時間內(nèi)你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被人追上來,喲,陳嘉月可以嘛,這新歌這都進(jìn)入到前十五了,看來殺進(jìn)前十指日可待……”
可是說著說著,呂剛說不下去了,連他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斂去。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吧?!?p> 張子良沒好氣道,“呂哥,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呂剛連忙閉嘴,但他的目光卻忍不住看向了排行榜,只是這一眼,他幾乎脫口而出道,“操,十四了!”
張子良,“……”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張子良對著呂剛說道,“呂哥,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一句話?!?p> 呂剛好奇,“什么話?”
張子良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p> 呂剛聽聞,瞬間大驚,“子良啊,你這表情……我怎么看著像一幅你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呂哥我雖然有些娘,但三觀還是沒問題的,你要是真做了什么違法亂紀(jì)的事情,你可得向警方自首啊,爭取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幾年后出來那還是個漢子?。 ?p> 張子良沒好氣道,“呂哥,你特么想到哪里去了?我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我什么為人你還不知道么?我怎么可能會去干犯法的事情。”
“那你說的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什么意思?”
這一回,張子良將前因后果說了出來,“我和曹穎兒不也算是競爭對手嘛?大家雖然都在準(zhǔn)一線的位置,但其實都鉚足了勁,想著誰能夠率先踏入那一線的門檻?!?p> 呂剛點了點頭,“嗯?!?p> 張子良繼續(xù)道,“所以當(dāng)初看到曹穎兒發(fā)表新歌還霸占榜首的位置我挺不爽的,暗地里沒少詛咒,希望她這個第一名會被別人干掉,結(jié)果真就冒出了一個人將她的第一名搶走了,為此我還高興地去她微博上一番評論,當(dāng)然,沒啥好話,競爭對手嘛?!?p> 呂剛道,“你上你大號了?”
張子良道,“你以為我那么傻?沒事開大號讓他們都認(rèn)識我?我肯定是開小號上去啊,反正也沒人認(rèn)識我。”
呂剛頓時松了一口氣,“那就行,不過你可得悠著點啊別哪一天上錯號落馬了?!?p> 張子良道,“已經(jīng)落馬了,當(dāng)初那些冷嘲熱諷的話現(xiàn)在馬上就要報應(yīng)在我的身上了,呂哥,我跟你說啊……”
呂剛看著狀若瘋狂的張子良有些擔(dān)憂道,“子良,你悠著點啊,沒事吧你?”
張子良擺了擺手,“我沒事,呂哥,你聽我說,當(dāng)時我看著《斗牛》一步步殺上新歌榜前十,最后爆掉了曹穎兒的菊花,你別提我的內(nèi)心有多爽了,現(xiàn)在看著《曾經(jīng)我也想過一了百了》一步步殺上新歌榜前十,最后有可能爆掉我的菊花,我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
“反正當(dāng)時有多爽,現(xiàn)在就有多痛……天道不公,報應(yīng)不爽,這報應(yīng)來得也太快了?!?p> 呂剛沒敢說話,這會兒的張子良不能惹。
一惹就有可能煤氣罐爆炸,尸橫遍野!
果真,才沒一會兒的時間,張子良便是惡狠狠道,“哈哈哈哈,殺吧,殺瘋了都,慢慢屠榜吧,一個不留,全都去死,我也去死哈哈哈……呂哥,你也去死!”
呂剛看不下去了,張子良徹底‘瘋’了。
耳畔邊,依舊還是陳嘉月的歌聲。
最初的絕望,如同深淵,暗無天日,讓人墜入其中永世不得超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只能夠不斷的沉淪下去,直至油盡燈枯……
然而在陳嘉月的歌聲中,在那無盡的絕望之后,卻是無窮無盡的浩瀚希望在萌芽,在滋生。
誰說在絕望中看不到希望。
張子良瘋狂過后,最終緩緩說道,“呂哥,如果說是《斗?!窊屃宋业牡谝幻?,我一定會不甘心,但要是《曾經(jīng)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拿了榜首,我……心服口服!”
緊隨其后,張子良再度更新了一條微博。
《曾經(jīng)我也想過一了百了》,實至名歸!我跪了!
悠閑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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