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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媽咪是大佬

16、必須追究刑事責(zé)任

不裝了,媽咪是大佬 安之若愉 2380 2021-02-09 09:21:39

  “行了,趕緊抓人吧!”冷夜催促。

  徐敬平抹了把汗,拿出手銬要給冷夜戴上。

  冷夜瞪眼,“干嘛?”

  徐敬平一愣,不是你讓抓人的嗎,又反悔了?轉(zhuǎn)念一想,哦,可能是不想戴手銬?!芭叮钦埌?。”做個請的手勢,禮貌客氣。

  “徐所長搞錯了吧?你應(yīng)該抓的人不是我!”冷夜一臉無辜狀。

  啥?徐敬平愣在那,想這句話的意思。

  “打人的是他!”冷夜伸手指向薛桐。

  徐敬平皺眉,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冷夜繼續(xù)說:“是他先動手打了這個服務(wù)員,我正在里面吃著飯呢,聽見他們要闖進來,就出來看看,結(jié)果他們這一群人就呼啦一下都圍過來了,我一看這是要打我呀!被這么一群人打還不打死了?所以我是出于自衛(wèi)考慮,才打了他,充其量算是防衛(wèi)過當?可他卻是真正的蓄意傷人!”

  “趕緊抓起來關(guān)個十天半月的吧!”

  徐敬平這才明白,原來他在這等著呢!

  這時救護車也到了,徐敬平想趕緊把薛桐弄走,說:“先帶去醫(yī)院處理下傷勢,再做筆錄?!?p>  薛桐卻來了勁,“怎么就抓我了!今天必須得把他抓起來!”

  開玩笑!今天他帶著朋友來海云間吃飯,本來訂了人字間挺有面子的,結(jié)果來了才知道天字間也開了。明明他預(yù)定時告知天字間開不的。他請的朋友里,有一個是正在追求的小明星,隨口說了一句想看看天字間什么樣。薛桐為了在她面前顯露一把才搞了之前那一幕。

  本來沒進成天字間就已經(jīng)沒面子了,現(xiàn)在不但被打了,還要被抓起來?面子可就丟到家了。那可不行!

  雙方僵持,徐敬平怕得罪人在中間和稀泥,二十多分鐘了也沒個結(jié)果。

  這時,樓下又上來兩個人。

  “誰打了我兒子?”人未到聲先到。聲如洪鐘,身體健碩。

  身后跟了一個黑框眼鏡的男人,看起來斯斯文文。

  “呦,薛董來了。”徐敬平上前打招呼,主動伸出手去。

  薛長生也給面子握了一下,說“先去醫(yī)院,啟亮,后面的事交給你了,誰打了我兒子,我要他付出代價!”

  基本上事情交給了張啟亮,沒理也能辯出三分來。

  冷夜也沒去攔著,讓薛桐在警察的陪同下上了救護車。

  他知道,這事如果換了別人,恐怕就成了薛桐是受害人,去做傷情鑒定了。

  但是,幸好遇見了他,事情就不一樣了。

  “正好,連受害人也一起去醫(yī)院做傷情鑒定吧?!崩湟雇屏四莻€女服務(wù)員一下。

  由始至終,沒人關(guān)注過最先被打的她?,F(xiàn)在她被冷夜推出來,徐敬平才看到她紅腫的臉頰,心里有些憤怒。

  經(jīng)理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立刻明白冷夜的意思。雖然他沒見過冷夜,但這是老板親自交代要招呼的客人,自然不能怠慢,一切以他位尊。

  “我們海云間的人不能這么白白挨打吧?徐所長,你得給我們主持公道??!”經(jīng)理挺胸抬頭,伸長脖子一扭頭,眼皮緩緩抬起看著徐敬平,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這架勢就像是皇后身邊得寵的嬤嬤。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海云間也插了一腳進來,更不好辦了。徐敬平正琢磨怎么調(diào)解時,張啟亮開口:“這位小姐不好意思,請問你這傷是薛桐造成的嗎?”

  小女生不敢開口。

  “如果是,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向你道歉,并且愿意賠償你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币酝?,那些人都會選擇接受賠償,一是不敢得罪薛家,二是薛家出手闊綽,賠償金對于他們這些打工者來說非常可觀,沒人會跟錢過不去。

  可是今天經(jīng)理也出面了,小女生不敢開口,看著經(jīng)理。

  “我們海云間的人可不是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打發(fā)的。”經(jīng)理看也不看張啟亮。

  “那云經(jīng)理打算怎么解決?”薛長生開口道。

  “剛才桐少自己也說了,打了人就應(yīng)該抓起來關(guān)個十天半個月。”經(jīng)理慢條斯理的說著。

  “云經(jīng)理,咱們海城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為了一個小丫頭和一個外來人傷了和氣?”薛長生有些不悅。

  “看薛董您說的,我哪敢啊?!苯?jīng)理放低姿態(tài),薛長生臉色也稍緩和了一些。

  經(jīng)理又繼續(xù)說:“但是,我作為海云間的經(jīng)理,就有責(zé)任有義務(wù)維護我們海云間的利益。如果我連我自己人都保護不了,那傳出去丟的是海云間的臉,我們海云間以后還怎么在海城立足?老板信任我把海云間交給我打理,只要我在這一天就不能辜負老板對我的信任!”

  經(jīng)理一番慷慨陳辭,說得那些服務(wù)員熱血沸騰。海云間的待遇雖好,但這里的客人也是真的難伺候,說他們是刀尖舔血討生活也不為過。

  就像今天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如果沒有這位客人站出來,根本都傳不到經(jīng)理耳朵里!別說公道,半點兒賠償都沒有!打,就是白挨了,為了那點工資,天天忍氣吞聲都習(xí)慣了。

  可是今天,他們覺得,即便是生活在食物鏈最底層,他們也要活出尊嚴,不能任人宰割!

  冷夜拍手叫好,“經(jīng)理說得好!不就是打官司嘛,剛好我這有一朋友也是律師,就讓他代理你們海云間吧?!?p>  說著,天字間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

  “韓先生,久仰久仰!”張啟亮激動地大步上前,雙手遞上名片,“我是東海律師事務(wù)所的張啟亮,久仰您的大名,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遇到您?!?p>  “嗯。”男人點點頭?;仡^問冷夜:“怎么這么久?菜都涼了。”

  “來得正好,給你接單生意?!崩湟固掳统虮淮虻姆?wù)員?!氨淮蛄?,人家想賠點錢了事?!?p>  “我看看?!蹦腥送樕享斨戳税胩?,“看著有點重啊,得先做個傷情鑒定,然后再談和解賠償還是刑事訴訟?!?p>  說著,他拉開門朝里面喊了一句:“別吃了,出來看看!”

  里面又出來一個人。

  看了一眼服務(wù)員的臉,驚恐道:“怎么還在這?救護車還沒來嗎?”

  徐敬平有點懵,“來了,走了啊。”

  “傷者沒走車怎么走了??!你們怎么辦事的?”說著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打完繼續(xù)說:“看她傷的比較嚴重,初步判斷有顱內(nèi)出血的可能,你有沒有感覺頭暈惡心?”

  本來女服務(wù)員沒覺得什么,只是臉火辣辣的疼,讓他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點暈。

  沒幾分鐘,救護車趕來,醫(yī)護人員用擔(dān)架把她抬走了,后出來的男人也跟著一起走了。臨走前跟韓彬說:“這個案子沒得和解,這么嚴重的傷必須追究刑事責(zé)任!”

  韓彬聽完沖著張啟亮雙手一攤,愛莫能助。

  幾個人被剛才那個人搞的莫名其妙又緊張兮兮。

  但經(jīng)理和徐敬平都看到了剛才醫(yī)護人員衣服上和擔(dān)架上的標志:世華醫(yī)院——本市最貴的私立醫(yī)院,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住進去的。

  這人是什么來頭?

  還有,世華醫(yī)院距離這里可不近,怎么他打完電話這么快就到了?

安之若愉

快過年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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