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原來我才是
八卦完了塔倫四世,常季申從普羅的臥室摸出了一件普羅年輕時候的衣服,常季申準(zhǔn)備去洗澡卸妝恢復(fù)自己的本來面貌。
普羅這個糟老頭子這么對他,常季申表示不跟他演戲了,攤牌了。
渾身舒爽的洗了個澡,常季申一直忙到大半夜才準(zhǔn)備休息。
普羅仍然沒有要回來的樣子,他口中的孫女好像也是祖?zhèn)鞑恢摇?p> 常季申躺在床上,這會特別懷念希蒂的溫暖懷抱。
圣翰城此時萬賴俱靜,晚上靜悄悄的有些讓人害怕。
常季申正想著這屋子別是什么鬼屋,他鎖上的門突然發(fā)出了打開的聲音。
在被窩里抖了一秒的常季申,掀開被子點燃魔法燈。
“普羅我跟你說……”
常季申正準(zhǔn)備聲討普羅的長篇大論斷篇了,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紅衣少女。要不是她身上那股子圣潔讓人天生自帶鎮(zhèn)定的神圣感,常季申這會就扯著嗓子吼出鬼了。
“嚇?biāo)牢伊?,姑娘你怎么走路都沒點聲音。我是普羅雇請來的助教,你是普羅的孫女吧!”
紅衣少女往前挪了一步,準(zhǔn)確的來說是朝房間里飄了進來。
常季申看著那張瓜子俏臉,嚇得在床上后退了一步。
這漂亮的女孩,那張圣潔的臉上掛滿了冷意。要不是常季申這會聽到了她的呼吸聲,絕對要被她這詭異的行走方式給嚇得半死。
“好像只有魔法領(lǐng)域家,才能這般隨心所欲自然飄浮在空中的吧!”
難道這普羅的孫女是魔法領(lǐng)域家,常季申立馬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塔倫帝國多少年都沒出現(xiàn)過魔法領(lǐng)域家了,如果真有普羅是不可能將消息封鎖住的。
看著被無聲破壞掉的門鎖,常季申再次排除了紅衣女郎是普羅孫女的可能性。
“你不要過來啊,你是誰?。俊?p> 常季申扯著嗓子吶喊,然后悲劇的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已經(jīng)傳不出房間了。
紅衣女郎很是好奇地翻看了一下常季申的銘文練習(xí)冊,這才將那雙毫無半點情緒的眸子投向常季申。
常季申看著那燦若星辰般空洞的雙眼,心神為之一震。
眼前這女孩的眼睛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就好像逼真的道具假眼睛。
紅衣女孩看了半天常季申,這才好像鎖定目標(biāo)似的點了點頭。
“我的男人,我來找你了。”
說出來的話,卻讓常季申毛骨悚然。
常季申還沒來得及做出像樣的反抗,他眉心的第三只眼睛突然一瞬間睜了開來。
“你是尤娜戰(zhàn)爭天使?”
常季申恍然大悟,嘴角很是苦澀的道。
紅衣女郎偏頭想了半天,在常季申絕望中再次看向了常季申。
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無形之力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常季申,臉色狂變。
“我好像有點亂,不過沒關(guān)系的我知道你是我的男人。”
常季申看著一件件慢慢滑落在地上的紅衣,床轟的發(fā)出一聲慘叫終結(jié)了壽命。
穿得嚴嚴實實,隨時準(zhǔn)備跟普羅拒理力爭的常季申一身衣服隨之報廢。
魔法燈滋啦一聲隨之熄滅,黑暗之中常季申只感覺自己好像風(fēng)中的一條被搖來晃去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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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深深的吸了口氣,站在圣光城的光明神殿頂層門口仿佛幾個世紀。
一道簡陋的木門,隨著他伸出干枯的手推開。
圓形穹頂?shù)墓饷鹘烫茫尷锩娴目臻g很是開闊。
塔頂?shù)姆块g里面除了一個尤娜戰(zhàn)爭天使雕像,空空蕩蕩。
查爾斯長長的吐了口氣,一腳踏進那白色的地板上。隨著他腳步的落下,白色的地板仿佛蕩出了一道道漣漪。
一跨入其中,那木門隨之自動關(guān)閉。
背著雙手眼神復(fù)雜的打量著那具雕像,查爾斯?jié)M是皺紋的臉露出了一抹狠辣。
他閉上眼睛,緩緩開口吟唱起來。
與以往的走個過程祭祀不同,查爾斯這次吟唱仿佛特別吃力。到最后,查爾斯差不多是聲嘶力竭的狂吼完。
古井無波的雕像上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白光,直到一道耀眼的光芒暴出。
查爾斯這才停止吟唱,他拿雙手擋在眼前。
而房間內(nèi)的雕像,這會已經(jīng)變成了一身身穿白衣,背后翅膀緩緩扇動的尤娜戰(zhàn)爭天使。
“呵,稀客啊!查爾斯不知道這次你來又是要什么,還是壽命?”
尤娜戰(zhàn)爭天使的身高比查爾斯還要高,她張開紅唇很是嘲諷的調(diào)笑了一句,居高臨下的逼視著查爾斯。
語氣很是干練,說得卻并非塔倫帝國的官方語言而是類似查爾斯在吟唱時候的話語。
查爾斯被尤娜戰(zhàn)爭天使的翅膀掃過頭頂,面對這種挑釁一般的舉動查爾斯并沒有任何的動怒。
看了一眼圣潔與跳脫的尤娜戰(zhàn)爭天使一眼,查爾斯這才艱難開口。
“關(guān)于尤妮戰(zhàn)斗天使的事情,她從圣翰城的光明神殿跑了,我希望……”
查爾斯的話還沒說話,尤娜戰(zhàn)爭天使嗤笑了一聲揮手直接將查爾斯給禁言失了聲。
“查爾斯,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尤娜戰(zhàn)爭天使邁著高傲的步伐圍著查爾斯轉(zhuǎn)了一圈。
“你可真是老糊涂了,難道你真把我當(dāng)成你光明教會的天使了?”
尤娜輕挑的挑起查爾斯老太龍鐘的下巴,語氣冷得讓室內(nèi)的溫度都開始降低。
“她是你妹妹?!?p> 查爾斯努力掙脫了尤娜的手,憤怒開口。
“哈哈哈哈……”
尤娜戰(zhàn)爭天使卻放聲大笑,捂著肚子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查爾斯我就說這么多些年來,怎么光明教會的信仰之力會增長的如此詭異。原來是你在背地里做了手腳,拿去喚醒尤妮那妮子了?!?p> 說到這里尤娜戰(zhàn)爭天使朝查爾斯挑了挑眉,“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我妹妹不是那么好惹的對吧?”
查爾斯為之語塞,有些無力的張了張嘴。
造神計劃是他一生的心血,可是沒想到到最后卻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別跟我提什么姐妹情深的屁話,查爾斯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們只是契約關(guān)系!”
查爾斯在這一刻仿佛老了十歲,堅挺的腰也隨之佝僂了下去。
“還有,我并不想出現(xiàn)在尤妮的面前,如果讓她回憶起什么不好的回憶,我也會很麻煩的你是知道的?!?p> 說到這里,尤娜戰(zhàn)爭天使煽著翅膀回到了原來的雕像位置。
“查爾斯,我早就奉勸過你千萬別動她,可是你為什么就是不聽呢?”
搖了搖一頭的白發(fā),尤娜戰(zhàn)爭天使一翅膀就將查爾斯揮出了房間。
“除了這件事,我們的契約關(guān)系仍然有效。查爾斯你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難道你就不想再換一點?”
留下這句充滿誘惑的話,尤娜戰(zhàn)爭天使重新變回石雕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清晨的陽光格外明媚,灑過窗簾照在生無可戀的常季申臉上。
躺在地上的常季申,艱難的動彈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飽受一夜催殘的常季申小心翼翼的將懷中的人兒移開,這個過程花了常季申無比漫長的時間。
當(dāng)終于把那具玉體陳橫的身體,蓋上被子常季申輕輕的長長吐了口氣。
他此刻終于知道了小白嘴里的小心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小心、小心有個什么用??!
常季申昨晚無比被動的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被窩里的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可是身穿紅衣闖進自己房間的這個女人,常季申懷疑她根本就不是人。
被艸到天明的常季申,這會都懷疑人生了。
后面那女人倒是不控制他了,可是他只要一想著逃跑就被抓住一次,說句話都能被日。
常季申這會真感覺被一只母泰迪給盯上了,日了個狗了。
不敢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女人,因為常季申要去上課了。
弄醒她,搞不好等下又要被日一次。
小心翼翼的修理好門鎖,常季申很干脆的上了一把鎖在門上給普羅留了一張紙條。
不管怎么說,里面的那個瘋女人現(xiàn)在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常季申只盼望著她睡醒后能不要再那么瘋了。
“我該跟希蒂老婆怎么說?”
常季申很是苦惱的推開庭院的大門,歐文正眼巴巴的站在門外。
“先去把作業(yè)發(fā)下去,我等會就來?!?p> 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常季申咬牙跟歐文交待了一句。
歐文把收來的作業(yè)遞給常季申,這才抱著一打作業(yè)屁巔屁巔跑了。
常季申只得痛苦的再次返回院子,把作業(yè)放在書桌上。
喘了口氣,常季申扶著腰開始慢慢往教室趕去。
這一天的課,常季申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抄一遍銘文只得按本宣科的講解了一遍。
布置完作業(yè),神游天外的常季申這會萬分的痛苦。
希蒂老婆那里好難哄,我要講真話她會不會覺得我在耍她?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常季申腦子又活躍了起來,按照昨晚的情況我好像應(yīng)該沒有那種束縛感了啊,只剩下潤。
“下次找希蒂老婆試過了才知道。”
按下突然不佛系的腰子,常季申又開始為那個瘋女人發(fā)起愁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好像應(yīng)該是被一個天使一百遍了一百遍!”
破完案的常季申,沒有一點點破案的快樂與成就感,只剩下無盡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