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臺戲,真實不假。
三個女人互相對視一眼,“殺你我們還舍不得,不過折磨你我們還是下的去手?!?p> “服了,我認(rèn)慫放過我吧。”我不敢不認(rèn)慫,這三個女人,對我的痛處神經(jīng)了如指掌,我雖然有不死之身,可痛,是我無法忍受的,而且我還不能反抗,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怎么可能下手去傷害她們。
“遲凡,說,什么時候娶我們?nèi)齻€?”這是個敏銳的問題,也是我無法回答的問題。
我對于婚姻還沒有一個定義,可為了蒙混過關(guān),說一個善意的謊言,那是必須的。
“你們先放了我,我遲凡對燈發(fā)誓,保證給你們?nèi)齻€一個完美的婚姻。”
“如果我沒有做到,由如此燈?!?p> 我撒手丟出上古龍之刃,啪的一聲,一盞明燈,被我打成碎片。
三個女人同時點(diǎn)點(diǎn)頭,居然摟摟抱抱的一同離開。
“你們?nèi)ツ??”我問道?p> “遲凡,把婚禮的賬單買了?!狈紧犷^也不回的說道。
“還有我那邊,賬單也由你買。”尤佳用著同樣的方式說道。
“遲先生,婚禮總費(fèi)用,十一萬?!币粋€婚禮負(fù)責(zé)人走過來拿著賬單說道。
“什么婚禮,這么貴?”我就納悶,一個婚禮居然要十一萬。
“原本只需要五萬,可您剛剛打碎的燈,價值六萬,加起來剛剛好,十一萬?!?p> 此時此刻,我想給我自己一頓大嘴巴,手怎么就那么欠,閑著沒事,拿什么發(fā)誓不好,非得用最貴的燈發(fā)誓。
“遲先生,那個燈還是最貴的,最貴的要一百萬。就是那個?!必?fù)責(zé)人一指,一個老讓去不起眼的燈。
我頓時冒出一身冷汗,這要是打碎那個一百萬的燈,我就是買腎也賠不起。還好,在方肅肅咖啡廳兩天賺了二十萬。
“掃碼么?”我問道。
負(fù)責(zé)人直接拿出一個二維碼,“通用一切支付?!?p> 我咬牙支付。我發(fā)誓,下回絕對不在找這家婚慶公司。
我來到尤佳舉行婚禮的地方,迎面正碰上,剛剛那個負(fù)責(zé)人。
“遲先生,這邊也是您買單么?”
“?。 ?p> “是我,怎么又是你?”我看見這個婚慶負(fù)責(zé)人就一肚子氣。
“是我,遲先生,這是賬單,請您過目?!?p> 我接過賬單一看,眼睛都直了,“你說,你這為什么要二十二萬?”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遲先生,是這樣的,這里的酒杯,和損壞的東西,價值二十萬。婚禮兩萬。共計二十二萬?!?p> “你損壞什么了,不就是一些桌椅板凳么,燈我一個也沒損壞,你是不是坑我?”我怒了,我真的怒了。
“遲先生息怒,酒杯一個一千,您這邊損壞了一百零一個?!?p> “這也就十萬,你那些破桌椅板凳價值十萬么?”我怒道。
“桌椅板凳損壞的價值一萬,可是,這邊的客人拿走了我們這里的煙灰缸九個,價值九萬。我給遲先生湊個整數(shù),二十二萬。那一個杯子,我就不算錢了?!?p> “煙灰缸,什么煙灰缸,價值一萬一個?”
“遲先生,我們公司的煙灰缸,都是金銀混合的材質(zhì),價值一萬,只是出廠價,市面上要賣到三萬五一個。”
我一聽,頭都大,這個婚慶公司,簡直就是坑人,你沒事閑的,用那么貴的煙灰缸干什么!可我是斯文人,既然人家說的在理,也拿來煙灰缸給我看過,的確價值一萬,還是一個出廠價。
可我現(xiàn)在只有九萬,還差十三萬,在這一刻,我才知道,錢,對我來說,該有多么重要。
我平復(fù)一下心情,深呼吸口氣,“這樣,我先給你九萬,最晚,后天,我把剩余的十三萬給你?!?p> “遲先生既然說了,我也不能為難遲先生,留下一個字據(jù),我回去也好與老板有個交代。”
“你們老板叫什么,替我謝謝他?!蔽铱蜌獾溃吘惯@負(fù)責(zé)人也是替老板做事的。
“我們老板姓方?!必?fù)責(zé)人道。
我也沒多想,掃碼付款九萬。
哎!我這人就是一個窮命,有點(diǎn)錢,連一天都用不上,就到別人口袋。
公司今天放假,我決定提前去方肅肅的咖啡店打工,掙點(diǎn)小錢,把欠下婚慶公司的錢先還上。
一進(jìn)咖啡店,我就一肚子火,兩個年輕人,正拿著一個精致的煙灰缸品頭論足。
“你看這煙灰缸的做工,多精致,而且還是純金銀材質(zhì),這種材質(zhì)市面上要三萬五。”
我一眼就認(rèn)出,這就是從婚禮現(xiàn)場拿走的煙灰缸,材質(zhì),樣式,完全一致。
我過去一把搶下那青年手中的煙灰缸。
“哎!你這人,怎么搶我的煙灰缸?”
“還給我。”那青年站起來就要搶回去。
我正在火頭上,偷我的煙灰缸,還挺橫,我毫不猶豫的一個大嘴巴,就打在青年臉上。把這青年打的嘴角流血。
一口吐出一個白色物體。
“我的牙,我的牙被打掉了?!鼻嗄旰磺宓恼f道。
另一個青年站起,“老板,有人在這搶劫。請問你這是賊店么?”
方肅肅連忙小跑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一進(jìn)來就搶我們的東西,還打人,你這個老板管不管?”
另一個捂著嘴也跟著點(diǎn)頭。
“遲到,你干什么,早上吃錯藥了?”方肅肅怒道。
我也一肚子火氣,這兩個人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偷了我婚禮現(xiàn)場的煙灰缸,還這么理直氣壯,卻不知我就是婚禮的男主角。
我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們這煙灰缸是那來的?”
“這管你什么事,你是老板,在你店里發(fā)生這種事,你要負(fù)責(zé),你看他,把我哥們的牙都打掉了。”那青年據(jù)理力爭。
“信不信我打掉你滿口牙?!蔽艺娴呐?。
“遲到,閉嘴?!狈矫C肅瞪了我一眼。
“這位顧客,你也不必動怒,凡事都有因果。”
“這樣,你把這煙灰缸的來歷,說清,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p> “哥,你這煙灰缸是在那買的。”青年問道。
此時被打的青年嘴已經(jīng)腫成包子,說話根本聽不清。
“偷的東西,說不出口是不是?”我認(rèn)為這青年就是說不出煙灰缸的來源,所以才支支吾吾說不清道不明。
此時青年急的額頭上都有汗珠出現(xiàn)。
“你別急,你有購買這煙灰缸的發(fā)票么?”方肅肅突然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