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教育你做人的,是一群狗。
「也許這句話有些過激,但很多中式教育真的很不好,我曾親眼見過,那無異于一場絕對碾壓的虐殺」
②
我是從泥濘中攀上彩云的獸。
「我一直認為,在中式教育中爬出來的我突然攀上國際學校的高枝,就像是一條被訓了十年的猴突然被告知其實你是個人」
「不用再挨鞭子,耍雜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自由得像個人一樣」
「然而我內心有鐵籠,早已深深扎了」
③
我想蹲在一個角落里蜷縮著,一會兒就好,那樣使我有種逃避人生陰暗的安全感。
可是我發(fā)現(xiàn)每一個角落被黑暗擠滿了,還有堆滿了的抑郁。
我不需要這樣的角落,因為我在哪里都這樣。
?、?p> 你要知道你的一舉一動能決定我的生死。
對不起我把命綁在你手指上了。
但你應該高興你又多了一軀傀儡。
「致:我的母親,我的創(chuàng)造者」
「但這僅限于抑郁時期她對我的態(tài)度,現(xiàn)在轉變了很多。我寫下這句話也是在四年前」
「2020年5月21日」
⑤
這個灌醉了的城市,每個人酩酊地走在街頭,醉酒的雨滴亂打,熏醉的味道讓人醉生夢死。第二天醒來就斷片,把一切遺忘,重頭開始。
?、?p> 究竟是無私地奉獻然而得不到任何回報,還是自私地保留懷里的希望,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人這輩子,總有一天需要面對這種致命選擇題。
?、?p> 來見你的路上,陽光都璀璨,
風來得盛大,怦然心動。
?、?p> 我這一生就好像永遠仰著頭追隨太陽,去尋找我的背影。
但背影永遠在我背后、腳底,而我永遠向前、仰望。
?、?p> 最殘忍的陷害是告訴受害者他才是加害者。
?、?p> 最近手頭緊得很。
有一件晾了很久的打算改的魚尾裙,打算動手改了它。
上一次設計衣服很成功,把一件素色連衣裙親手縫改成華麗的禮服去參加了我親哥的婚禮,很多人夸贊裙子很美。
把這件魚尾服改成露腰的想法已經很久了,但是這也代表著我需要把它攔腰截斷。
本來信心滿滿的我拿著剪刀站在長裙前,突然靜下來思考了很久。
這一剪刀下去,這條裙子可就毀了。
我對我的縫紉技術是沒把握的。
刀子一歪,露腰裙就不僅僅是露腰那么簡單了。
我真的有絕對的把握一次把它剪對嗎?
如果是之前,我會想,剪壞了大不了再買一件,重來一遍,不行就兩遍。
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有錢再買一件嗎?
思考的最終結果是打開手機去年代久遠的購物記錄查看這條裙子的價格。
遠古的記憶告訴我這條裙子應該對我而言很便宜,畢竟我一開始就懷著對它“分尸”的念頭下單的,應當不會太貴。
然而事實是,當現(xiàn)在的我再次看到這條裙子的價格,吐了一口老血。
真他媽年輕“錢”盛啊。
換到現(xiàn)在完全負擔不起!
我真的一定要改它嗎?
我就不能忍忍嗎?畢竟它這么貴。
我默默地放下手機,開始把衣服從模特身上扒下來歸納。
過程中我思維又發(fā)散出去。
原來這就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就像我會有無數(shù)個天馬行空的夢想,如果我能無限地自己給自己投資,也許會有一個離譜的夢想成真。
如果有像電影《西虹市首富》里那句“誰還有夢想”的那種事發(fā)生。
我還有更大膽的設計,我也不怕一次次失敗的嘗試,將自己浸泡在失敗的實驗品中發(fā)霉,只要有一次能成功。
但苦于我沒有能力去支付材料費。
藝術是在燒錢的。
現(xiàn)實阻斷了我通往幻想世界的彩虹路。
因為我拿起畫筆畫下那道如夢似幻的彩虹時,發(fā)現(xiàn)路上多了個收費站,或者說“幻想世界”需要買門票進,而我身無分文。
無語。
我就不能莫名其妙的暴富嗎。

綠帽兒兒
今年5月23號是春曲十八歲生日了,偷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祝她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