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消毒水,惡臭不堪的污血味······
躺著病床上的日向慎猛的一下做起身,周圍又是遍布傷員的帳篷,腹部傳來一陣絞痛,日向慎伸手摸了一下。腹部傷口纏繞著厚厚的繃帶,自己又受傷了。
用力揉按了一下眼睛周圍的肌肉,日向慎緊皺眉頭,努力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好像自己又是白眼時間開啟過長,查克拉消耗過度造成昏厥,這是在什么地方?
帳篷外端著藥品盤子的夕紗走了進來,看見日向慎醒來沒有說什么,只是幫其他病床的傷員換藥處理傷口。
“我怎么在這里?”
夕紗換好藥之后轉身離開,絲毫不理會日向慎的詢問,這讓日向慎有些疑惑。她怎么在這里,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一連好幾天,除了送飯換藥,夕紗一句話也不和日向慎說,換藥時日向慎稍微慢上一點,夕紗便伸手一擰,痛的日向慎大喊大叫。
三日后。
日向慎坐在病床上,端著一碗湯泡飯正在大快朵頤,面前的餐盤里還有一塊吃完的魚骨頭,碗碟中的小菜更是一掃而光。
忽然,帳篷外出現(xiàn)日向正吾,他拄著個拐杖,正在護士的攙扶下走路,一只腳打著厚厚的石膏,頭上被繃帶包成個大粽子。
“正吾?!?p> 帳篷外的日向正吾差異的回頭看去,當看見日向慎若無其事的坐在病床上吃飯頓時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你怎么也在這里,傷的重不重?”
日向慎放下碗筷將餐盤挪開,起身去攙扶行動困難的正吾,后者艱難的坐在病床傷,不過也累的氣喘吁吁。
“正吾,你怎么也受傷了?”
正吾嘆息一聲道:“是被云隱的二尾人柱力打傷的,不過她也被水門大人重創(chuàng),倒是你,我還以為你出現(xiàn)意外。當時前去救援你們的部隊遇見二尾人柱力,大家都在說你們遭遇不幸,你是怎么回來的?”
“我?”日向慎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會來的,應該是止水帶我回來的,不過我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如何。
對了,為什么突然之間多了那么多傷員?”
“云隱向我們開戰(zhàn)了,不過我們暫時損失較小,事件爆發(fā)后第二日邊境就莫名其妙多了很多部隊,相比是村子早有布置,知道云隱村不會善罷甘休?!?p> “開戰(zhàn)了?”
“嗯?!闭崽谷蛔匀簦骸安贿^也算不得什么,就是云隱村的人柱力支援比較快,在前期作戰(zhàn)給我們造成了不少傷亡,后來波風水門大人支援到位,云隱村就且戰(zhàn)且退了?!?p> “原來是這樣?!比障蛏魅粲兴嫉恼f。
“先就這樣,我出來時還沒有吃午飯,得要馬上回去吃飯換藥。該死的,二尾人柱力的一巴掌將我的老腿差點拍成肉泥,我得回去休息輸液,你也好好休息?!?p> “嗯,麻煩了?!?p> “無礙,客氣了?!闭釘[手離開。
告別正吾,日向慎躺在病床傷無所事事,腹部的傷倒是無礙,起先還覺得有些刺痛,休息這么一段時間后已經(jīng)沒有什么毛病。
多虧止水一開始就使用掌仙術治療傷口,傷口愈合的還是很快,休息這段日子好吃好喝的,查克拉使用過度的后遺癥也消失,日向慎吃起病號飯時都覺得有些羞愧。
這時夕紗推著一個小推車過來,將傷員吃完的碗筷盤子收集起來,來到日向慎病床前,看著光溜溜的飯盒美目一橫。
日向慎被瞪的心里發(fā)慌,自己好像沒有做錯什么,應該沒有招惹她啊!
“要不,我自己洗飯盒?”
“哼!”
拿起日向慎的飯盒碗筷,夕紗放在小推車上,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如此對待,日向慎心里更是慌亂,連陰陽怪氣都不了,這著實有些反常,于是穿上鞋子,悄悄跟在她身后。
看著夕紗推車小車走進一頂帳篷,然后又空手走出來,微笑著和其他傷員、忍者交談,語氣溫柔的詢問病情,日向慎心里越不安寧。
終于,在夕紗從一頂帳篷中走出來,懷里抱著一個大紙箱時,日向慎不失時機地幫她搬運。沒走幾步,日向慎只覺得懷中紙箱一沉,夕紗站在一側面色鐵青盯著自己。
“傷好了,我?guī)湍阕鲂┦虑??!?p> 夕紗扭過頭去不屑一顧,“我覺得之前,我們之前有些誤會,可能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聯(lián)想,你能明白嗎?”
“什么意思?”日向慎悵然若失。
“我仔細想了想,可能我們兩個不太合適?!毕啅澭狼笩o比堅定的說:“對不起,我現(xiàn)在沒有考慮那種事情,之前多有打擾,還望你海涵?!?p> “我其實······”
“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抱歉!”
日向慎放下懷中的紙箱,只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這算什么事情?
“噢····噢。”
“對了,我怕其他人誤會,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來找我?”
“嗯,好······”
從日向慎身前搬起紙箱,夕紗晃晃悠悠的離開,留下日向慎一人對地深思,這算什么事情,被拒絕了?
哎~~~,自己剛剛萌發(fā)的小樹苗,沒想到這么快就枯萎了,真是離譜。
神思恍惚的日向慎獨自走到一顆大樹下,看著忙忙碌碌的眾人黯然失神,還沒正式開始就被拒絕,我這弔人挺慘的。
就在日向慎獨自沉寂在自己還未開始便以凋謝的初戀中,遠處營地內(nèi)走出幾人,看見日向慎待在樹下一路小跑過來。
宇智波止水看見日向慎獨坐深思,揮手在他眼前晃悠,可是日向慎依舊沒有反應,于是撿起地上一根樹枝戳了下他的腦袋。
“喂,待在這里做什么呢?”
日向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奪過樹枝丟在止水頭上。
“在想天空的浩瀚,在思考落葉為何而落,你們這群弔人為什么這時候才出現(xiàn)?!?p> “哈哈哈?!?p> “日向慎肯定傻了?!?p> 止水順勢坐在日向慎身旁,側身在其耳邊輕聲說道:“三代大人將任務酬金下發(fā)了,你的酬金暫時轉交給你們的宗家家主,等你回去想買什么買什么,還可以請女孩子吃飯。
對了,記得把欠我的錢還一下,一分都不能少。”
“我從來沒有碰過錢,我對錢不敢興趣,我要錢沒什么用?!?p> 止水伸手摸了一下日向慎的額頭,“你沒病吧?前幾天你還說自己最想要的就是錢,為此還大罵我一頓,怎么今天就對錢不敢興趣了呢?”
“就是你這個弔人,早些時候把錢給我就好,弄的我兜里一分錢沒有,連請女孩吃飯的錢逛街都沒有,難道我會傻乎乎的請女孩子吃路邊攤的拉面嗎?”日向慎猛的掐住止水的脖子。
“咳咳咳~~~”止水咳嗽道:“我覺得拉面很好吃,你難道不想帶女孩子吃拉面嗎?”
“蠢貨,難怪死無葬身之地。今日我日向慎必將你血祭于天,昭顯我巍巍日向一族之榮耀,也好過你凄慘離世!”
“使不得,止水身上有傷!”一旁的木村正弦和多本多隆趕緊上前攔住日向慎,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