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地。
古樸別致的院落內(nèi),日向慎悄悄推開窗門,外面的月光甚是皎潔,整個宅院充斥著寧靜和安詳。
在日差家用過晚餐,換上一身舒適松垮的浴衣,日向慎找了一塊墊子坐下,身后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回首看去,一位溫婉知性的女子端著一杯熱茶走來,彎下腰跪地給日向慎遞來茶湯,這讓日向慎有些受寵若驚。
“阿垣夫人,不必如此客氣,讓你費(fèi)心了。”
女子淡淡一笑懷抱茶盤輕聲細(xì)語道:“日差說過,小慎你就像我們家人一樣,沒有什么客氣不客氣的,之前日差受你關(guān)照,妾身還未謝過呢?!?p> “不敢當(dāng),多謝!”
這位溫婉細(xì)膩的女子便是日差的妻子,之前日向慎見過她幾面,一次是日差新婚之時,另一次是日足新婚之時。日向慎對她的情況了解比較少,只知道她是分家一位普通族人,聽說與日差是盲婚。
好在這位阿垣夫人脾氣秉性實(shí)數(shù)上佳,而日差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不如難道真的讓日差去娶日向春?
“小慎,原來你在這里?!?p> 說曹操,曹操就到。日向春對著阿垣夫人微微彎腰示意,后者借口準(zhǔn)備茶水離開,盡顯大家閨秀。
日向慎看著春光潔的額頭笑道:“注意一下禮貌,你可不能這樣叫我,那兩個家伙還在喝酒,真不怕老家伙聽見之后跑出來教訓(xùn)你一頓?!?p> “嘻嘻,今天大家能聚在一起不容易,日差大人和爺爺喝的稀里糊涂,怎么可能聽見?”春挽起裙擺跪坐在一側(cè),昂起頭觀賞明月。
“我說不定要嫁人了。”
“嗯?”
日向慎十分吃驚,如果兩年前春說要嫁人那么無疑是日差和日足兩兄弟,現(xiàn)在嫁人嫁給誰?
春釋然一笑道:“別太吃驚,只是說不定而已。作為宗家的女子,我當(dāng)然是重要的籌碼,能嫁給族人當(dāng)然不錯,可是很大概率是對方入贅,以后說不定你得叫我阿春夫人了?!?p> “被迫嫁人還嘻嘻哈哈,你心也是真夠大的。”日向慎捧起茶杯淺輒一口說:“嫁人還是要找自己喜歡的,如果像日差大人和阿垣夫人兩人相敬如賓,那么多沒意思?!?p> “我知道。”
“知道你還嘻嘻哈哈?”
春低眉淺說:“因?yàn)槟闶俏业呐笥?,所以我才對你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著去戰(zhàn)場上證明自己,可是去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很沒用,但是又不能不回報宗家?!?p> “打住!”日向慎苦口婆心道:“回報不是這樣的,你從小長在宗家,不理解外面的世界,或許你可以多出去走走,不要盲目的回報宗家。”
“可是······”
忽然,走廊盡頭響起說話聲。“你們兩個在說什么,日差和嵐叔父呢?”
那人從黑暗中走來,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日向慎和春立馬起身對著來人彎腰鞠躬,不過日向慎有傷在身不便彎腰,只是微微點(diǎn)頭而已。
“日足大人,日差大人和嵐長老在喝酒?!?p> “哦?!?p> 來人正是日足,不過是孤身一人并沒有隨從跟隨左右,看見兩人故作正經(jīng)端著架子。
初見日向慎,日足起先是噓寒問暖一波,然后問及傷病,最后在表揚(yáng)表揚(yáng)日向慎在戰(zhàn)場上立下的戰(zhàn)功。一頓寒暄過后,日足端坐在屋內(nèi)的墊子上,看著已經(jīng)桃李年華的春長嘆口氣,他也對春的婚事為難至極,總不能讓春隨便嫁給其他人。
“小慎,你今年應(yīng)該有······”
“今年當(dāng)滿十四,之前荒廢些許時日,如今依舊是中忍?!?p> 日足揮揮手表示無礙,“已經(jīng)夠好了,如果之前三年你不是充當(dāng)日差護(hù)衛(wèi),或許你早就應(yīng)該成為上忍。旗木朔茂之子卡卡西,他似乎十二歲就是上忍,但也是臨時提拔實(shí)力或許夠了,可沒有上忍應(yīng)有的擔(dān)當(dāng)。
日差曾對我說起,猿飛伊始想做你的上忍申請擔(dān)保人,可是你拒絕了,這很好。我們?nèi)障蛞蛔宀粻砍哆M(jìn)村子里的政治是一貫的主張,只要我們?nèi)障蛞蛔宀恢鲃?,那么就會受到所有人的友善。?p> “是,在下謹(jǐn)記于心?!比障蛏魑ㄓ悬c(diǎn)頭稱是。
“聽說你的隊友中有一位宇智波一族的忍者?”
日向慎回道:“確有此事,他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名叫宇智波止水,乃是宇智波鏡的后裔?!?p> “宇智波鏡的后裔,就是當(dāng)初二代目大人的精銳護(hù)衛(wèi)隊成員?”
“正是?!?p> “哦,原來如此?!?p> 之后日足又說了些看重日向慎的話語,沒有進(jìn)入和日差他們喝酒,他這次來似乎就是想看看日向慎,說些親近話拉近感情。礙于宗家家主的身份,日足活的可比日差累多了,整個日向一族就擔(dān)在他的肩膀上。
日足走后,春用手指輕輕扯動日向慎的衣袖,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和宇智波一族的人做隊友?”
“嗯?!?p> 春難以置信道:“那可是宇智波一族,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些。爺爺說宇智波一族都是瘋子,期初看起來越是正常的人,開眼之后便瘋了,做他們的隊友很危險?!?p> “~~~”
日向慎哭笑不得:“當(dāng)初我可是把你天天暴打一頓,現(xiàn)在你不是照樣和我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不過我會注意的?!?p> “我認(rèn)識的人不多,小慎你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戰(zhàn)場上你千萬要小心,別又受傷回來。”春絮絮叨叨交代著。
“安啦!”
夜深時,日差和日向嵐的酒會終于散場,日差和日向嵐都沒有喝醉,只是小酌而已。日向慎在門外目送春和日向嵐在護(hù)衛(wèi)的護(hù)送下離開,屋內(nèi)阿垣夫人已經(jīng)為日差準(zhǔn)備好了醒酒湯。
客人走后,阿垣夫人走進(jìn)房間,不大的矮桌上放滿了碗碟,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酒味。日向慎正跪坐在墊子上和日差聊天,然后便聽見碗碟摔碎的聲音,緊接著就是阿垣夫人干嘔的聲音。
日向慎拿起茶杯以茶代酒笑道:“日差大人,您可能要恭喜我了?!?p> “呃?”日差還在醉酒狀態(tài)中,理解事情來一頭霧水。
“因?yàn)槲铱赡芤鍪迨?,而您馬上要做父親了?!?p> “阿垣?”
日向慎使了一個眼色,日差踩著地板跑去阿垣夫人身旁詢問一些私事,然后在后者嬌媚羞澀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寧次,說不定我要做你叔叔了。日向慎一陣竊喜,對未來即將來臨的新生命懷揣著美好的祝愿,希望這次寧次有一個好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