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戰(zhàn)爭偶遇帶著傷員的靜音,在大戰(zhàn)一場,日向慎決定繼續(xù)向后撤離。
在撤離期間,兩人不斷遇見失散的木葉忍者,都是接到命令向后撤退,但撤向何方一概不知。隨著散兵游勇不斷增加,隊伍已經(jīng)維持到十幾人,這支散兵游勇們的指揮是一位來自猿飛一族的上忍。
隊伍增加,同時意味著傷員也增加,好消息是日向慎不用再搏殺,作為白眼的血跡忍者,猿飛一族的上忍很清楚知道怎樣發(fā)揮日向慎的作用。日向慎很大程度上代表這支散兵游勇的生死。
數(shù)日后,遮天蔽日的森林中,一支十幾人的小隊在膝蓋中的雜草叢中穿行。
日向慎走在隊伍中間幫忙抬擔架,嘴里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靜音聊天,作為下忍兩人都沒有決策隊伍去向何方的權(quán)利。他們遇見日向慎和靜音時很高興,因為隊伍里多了位白眼忍者和醫(yī)療忍者,這在潰敗時很管用。
“說真的,這次如果能回去,我一定要將宗家那些人好好揍一頓。”
靜音疑惑道:“你們分家的任務不是保護宗家,這可能你們?nèi)障蛞蛔宓囊?guī)定,遵從規(guī)定吧你!”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p>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知道巖隱會在那種時刻發(fā)起攻擊,要知道白眼忍者部署后他們的處境只會更難受,所以才破釜沉舟背水一戰(zhàn)?!?p> 日向慎叫停靜音,放下?lián)?,伸手給背后撓癢癢?!拔也挪还苣敲炊啵凑退氵@次活下來,下次也會遇見更危險的事情?!?p> 靜音無可奈何的勸告說:“不要這么灰心,最起碼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離開草之國,說不定下午就會遇見村子里的人,日向慎你這是擾亂軍心?!?p> “哎呦喂!靜音大人你難道還想把我處決了?”
“不想和你廢話,趕快走,真是麻煩死了?!?p> 日向慎拍打衣領上的蒼耳,抬起擔架附和著,“是?。〈蚨即虿坏?,煩死了。”
十幾人穿行在靜謐無聲的森林,走在最前方的猿飛一族上忍感覺到不妙停下來,揮手招來身旁的下忍在其耳邊竊竊私語,后者趕緊點頭來到日向慎身旁。
“伊始隊長叫你,我來抬?!?p> 日向慎滿頭霧水,只好把擔架手柄交給身旁的下忍,對靜音微微點頭示意去去就來。隊伍停滯下來,日向慎三步并作兩步走來,這位成為年紀不過三十便成為上忍的猿飛伊始緊皺眉頭,多年來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里并不尋常。
“怎么了?”
猿飛伊始如臨大敵道:“似乎有什么不對勁,走了這么就竟然沒有遇見猛獸,林中也沒有鳥叫?!?p> “知道了,白眼·開!”
打開白眼,日向慎觀察著周圍,普通狀態(tài)下白眼的視覺能力能達到一公里,但經(jīng)過修煉可以提高范圍。日向慎感覺自己的白眼視覺能力提高不少,即使是兩公里范圍也可以堪堪瞧見,就是太費查克拉。
白眼中,前方和左右兩側(cè)果然有人,沒有身著忍者服裝,額頭上也沒有佩戴護額。日向慎繼續(xù)向前看,前方是一個山谷,他們應該打算待隊伍走進山谷后形成包圍。
奇怪,他們似乎不是包圍自己,而是······
隨著查克拉洶涌沖擊眼部經(jīng)脈,日向慎終于看清楚山谷中有什么了。一座村子,老幼婦孺躲在屋子里瑟瑟發(fā)抖,那么周圍的人應該就是村子里的男人,難怪周圍沒有野獸,肯定早就被吃掉或者驅(qū)趕走了。
“左右兩側(cè)和前方五百米處有很多人,前方兩公里處是一處村子,火之國的村子?!比障蛏髡f出這句話后,隊伍里緊張的氛圍頓時消散一空。
猿飛伊始緊皺的眉頭舒展開,放在忍具包上的手也收了回來,揮手示意大家繼續(xù)行走。
在距離不足百米處,猿飛伊始朝著附近的灌木叢林大喊道:“我們是木葉忍者,不是敵人。”
隨著他的一聲大喊,附近早已嚴陣以待的村民慢慢抬起頭,看見猿飛伊始身上墨綠色的馬甲和護額后站起身歡呼,叫同伴們放下手中的武器。
在村民們的夾道歡呼下,眾人被簇擁著邀請進村子,躲在屋子里的老幼婦孺?zhèn)円渤鰜碛颖娙?,日向慎幫助靜音處理那些傷員。
隊伍的指揮猿飛伊始在一個老者的陪伴下走進一棟木屋,精神緊繃的眾人也松了口氣,接受村民們的食物和淡水。在猿飛伊始的請求下,村長很大度的給眾人騰出一間房子安排傷員,日向慎用白眼看見猿飛伊始從馬甲里取出數(shù)十張大額鈔票塞給村長。
搬運完傷員,四位傷員整齊劃一的躺在地板上,身下墊著薄薄的毛毯。靜音小心翼翼撕下一塊面包用溫水浸濕攪拌開了,一勺一勺的喂給傷員,這待遇看得一旁嚼兵糧丸的日向慎一陣羨慕。
日向慎賤兮兮的湊上去搭茬,“我敢保證,他們幾個的母親在小時候都沒這么喂飯吃,要不要吹吹,等涼了再吃,乖寶寶?”
“滾遠點。”靜音氣急敗壞的推開日向慎。
躺在地上的幾個傷員羞紅臉,憤慨萬狀的怒視日向慎,相較于日向慎時不時來幾句嗆人的話,靜音的體貼護理讓他們倍感安全。估計現(xiàn)在就算三代火影站在他們身旁,這幾個傷員都不會感到安全。
日向慎拿起水壺將口中苦澀的兵糧丸咽下肚,閉上眼睛休憩片刻。只有在休息時,傷員們和靜音才不會享受到日向慎的挖苦。
黃昏時,靜音輕輕晃動日向慎的手臂將他喚醒。
“給。”
日向慎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什么?。俊?p> 靜音拿著一個粗瓷碗,受傷的傷員都已經(jīng)睡下,外面空地上猿飛伊始拿著地圖向村長談話,似乎想弄清楚如今身在何方。
“隊長向村民們購買的食物,趁熱多吃一些,兵糧丸雖然營養(yǎng)價值高,可到底還是難吃?!?p> 日向慎揉搓了一下發(fā)紅的眼眶,“傷員吃了沒有?”
“大家都吃過了,說不定我們明天就能回去?!?p> 嘴唇碰了一下碗沿,日向慎又開始造作?!盃C,吹吹~~”
“吹你個大頭鬼!”
靜音掄起拳頭狠狠砸了日向慎一拳,挨打后的日向慎立即恢復本性,安安靜靜捧著粗瓷碗,細嚼慢咽咀嚼里面的肉塊。
忽然,猿飛伊始走進來說:“村子來人了,是日向一族的人,出來堪堪你認識嗎?日向慎。”
“嗯?”
端著粗瓷碗的日向慎走出大門,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睛嚇掉下來,只見日足穿著綠色馬甲,身旁跟著日向雷光和其他幾個族人。
“日差呢?”日足第一句話便是詢問自己的弟弟。
日足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