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阿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別打了!”阿坎得在地上打滾哀求道。
“老爺,剛才您可擔心死我了,您要是和他起了矛盾,那可就慘了!”管家這時候也說話了。
“怎么了?”阿坎得的父親氣哼哼的問道。
管家緩緩開口,“您知道昨晚那頭九頭龍是誰的嗎?”
管家這么說了,就算是傻子也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
阿坎得的父親永不可置信的口吻問道:“不會……不會是剛才那個少年的吧?”
管家卻重重地點了點頭,“就是他的,而且看情況那只夜鴉以后應(yīng)該就不會在騷擾我們的寨子了?!?p> “那只夜鴉死了?”阿坎得的父親嚴重一亮,因為那只夜鴉已經(jīng)騷擾這座寨子很久了,但他們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去請人消滅這只夜鴉。
“唉,幸虧我剛才知錯能改?!卑⒖驳玫母赣H忍不住夸贊自己,低頭的時候看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咬牙,又開始了瘋狂的暴打,“臭小子,不爭氣的東西,我看你是不打不成器,以后你要是再敢去外面給我惹是生非,我一定要你好看,知不知道?”
“哎呦,哎呦呦,阿爸我知道了,我知道錯了!”阿坎得不停地呻吟著。
管家這時候繼續(xù)問:“老爺,阿珂姑娘托我把欠我們家的錢還回來了?!闭f著,將一錠金子呈了上去。
“嗯???”阿坎得的父親遲疑了一下后問道:“我聽說那公子是阿珂帶來的?”
“是的?!惫芗伊⒖厅c頭。
阿坎得的父親重重地點了點頭,“行了,她把貴人帶到我們寨子,替我們消滅了夜鴉,這錠金子就算是賞她的,還有以后不要去騷擾她們了,免得在得罪什么人?!?p> “是,老爺?!惫芗夜硗肆讼峦?。
“哎呦,哎呦,別打了阿爸!”
管家前腳走,阿坎得的父親后腳又是給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一頓爆錘,打得他是呀呀直叫。
耳聽到兒子哀求的阿坎得父親卻沒有撒夠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敲打和教育。
……
此時的朱千鋒和陳飛松正在跋山涉水,試圖尋找這一處藏身之地。
“呼,師兄,我們這都已經(jīng)走了一晚上了,休息一會兒吧?”為了不暴露行蹤,二人都是徒步的,而且一晚上沒有休息,這顆累壞了陳飛松。
朱千鋒腳下一聽,回頭道:“你要休息就繼續(xù)休息,我可不會等你,要是被師尊找到了,不要出賣我就行?!睆阶郧靶校緵]有停下的打算。
陳飛松撇了撇嘴,“師兄,我看你也是被師尊敲打怕了,居然比我還害怕?!?p> 聞言,朱千鋒腳下的步伐有些不穩(wěn),往日被是師尊敲打的畫面復(fù)現(xiàn)心頭,忍不住嘆氣道:“唉,說多了都是淚??!我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走吧!免得被師尊追上,那種被師尊敲打的日子我可是想都不敢想,雖然我這心里還有些想念他老人家的?!?p> “行了,師兄,別裝了?!标愶w松在后面無語道。
二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前行著,一路上除了喝水幾乎沒有聽下過。
他們尋找的都是懸崖峭壁,十分陡峭。
直到下午的時候,雖然以他們的體質(zhì)算不上累,但還是打算找個地方休息了。
“師兄,你看那峭壁上有個山洞,看情況那大小八成就是那夜鴉的巢穴,而師尊九成九是已經(jīng)把它滅了,不如我們就在那里過夜吧!如果里面不錯,我們可以在這里定居下來也說不定!”陳飛松指著遠處的懸崖說道。
朱千鋒對此也沒什么意義,應(yīng)聲帶著師弟朝著懸崖邊走去,到時候從崖壁上攀上去。
二人說做就做,那可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為了避免靈氣泄露他們也算是能做的都做了。
“哎呦,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了!”陳飛松自己我鼓勵道。
后面的朱千鋒也長舒了一口氣,“行了,抓緊時間?!?p> 二人一前一后往上爬,由陳飛松第一個爬了上去。
可就在他爬上去的一瞬間,就發(fā)出了一聲鬼叫,響徹了整個天武山脈。
“師弟,怎么了?夜鴉在里面?”朱千鋒快速爬上去,在看清里面的情況后,也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鬼叫。
“嗷——”
“師兄,是我眼花了還是我們都看見了?”陳飛松忍不住拉著自己的師兄問道。
朱千鋒喘著粗氣,不可置信地自問自答道:“我想我應(yīng)該眼睛還不錯吧?”
陳飛松連忙轉(zhuǎn)過頭,用十分堅定的口氣問道:“師兄,你告訴我,是我眼睛不太好吧?”
朱千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后,緩緩說道:“師弟,我覺得不是你我的眼睛有問題,而是我們確實看到了同樣的畫面?!?p> “不,不會吧???”陳飛松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一眼,吞著口水。
“噗通——”
“噗通——”
兩人一前一后,驀地跪了下來。
“恭迎師尊!?。 毙炊她R聲喊道。
正坐在一塊石頭上哼著歌的陸歸塵停了下來,嗤笑道:“恭迎?為師怎么沒看出來???”
“嘶——”
師尊當真是不怒而威……陳飛松和朱千鋒雙雙倒吸一口涼氣。
陸歸塵就這么靜靜地看著。
感受到那種冰冷眼神的陳飛松和朱千鋒人都已經(jīng)傻了,過了好久后才猛地磕起頭來。
“咚咚咚——”
“師尊恕罪。”
“咚咚咚——”
“師尊饒命??!”
二人的動作依舊是整齊劃一。
陸歸塵也懶得再罵他們了,這群逆徒都是一副模樣,沒被他碰見的時候,個個神氣活現(xiàn),被他撞見的時候,就一個個跪地求饒,他都有些看膩歪了。
“行了,別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了,說吧,將你們熟悉的師兄弟說出來,一個人起碼說一個,否則有你們的好果子吃?!彼谅晢柕馈?p> 陳飛松和朱千鋒二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覷,很快就各自指了一個方向。
“東邊的擱鳳城里,二十四師弟陶明杰在那里面當土財主!”朱千鋒毫不猶豫地一股腦兒全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