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明天就是擂臺賽了,萬哥還是不醒?!绷_光光翹著腿,一邊做著針灸一邊替伊萬著急。
“只要伊萬哥哥平安無事就好,大不了這個擂臺賽我替伊萬哥哥去打!”
“不妥吧,那萬哥不成吃軟飯的了?這樣他的精神壓力會更大的?!?p> 此時伊萬的體內(nèi),除了識海符文上殘留的一絲灰色藥力外,其余部位的藥力已經(jīng)全部被凈化掉了。伊萬的身體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的后背除了已經(jīng)打通的紅綠藍(lán)各三條體紋之外,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條黑色紋路。
“體技密紋?”師傅驚訝。
“哈哈,徒兒運氣實在不錯啊,沒想到這一紋生符丹里還藏了個體技,雖然只是一紋體技,但體技這東西多多益善,有就比沒有強,就是不知這是何種體技。”
當(dāng)伊萬識海中最后一縷灰色藥力消失,師傅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傳音道:“徒兒徒兒,快醒醒快醒醒?!?p> “師傅,剛才那枚丹藥吃得我直頭暈?!?p> 伊萬的意識已經(jīng)蘇醒了。
“什么剛才!你都睡了三十多天了,再睡,明天的擂臺就不用打了?!?p> “什么!我睡了三十多天了?”伊萬差異。
“嗯,你吃了丹藥后就一直沒醒,你的小伙伴都急瘋了?!?p> “我說我不吃,你非讓我吃!你太不靠譜了,還是我媽說得對,是藥三分毒,藥不能亂吃!”
“怎么能是亂吃?你仔細(xì)看看身體的變化。”師傅老眼一瞇,老頭一抬,老手一背,裝出一副老謀深算、運籌帷幄的樣子。
“???我五級符兵了!”伊萬意識進入識海,看著符文上大寫的“伍”字,感受著符文上充盈的符力,已經(jīng)是貨真價實的五級符兵了。
“師傅豈能騙你?”師傅很得意,好像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伊萬是如何能在昏睡中連升四級,一躍成為五級符兵的?其實這不是丹藥的功勞,而是葛明月綠色符力長期灌輸?shù)男Ч?p> 符文是符修的“命根子”,極其敏感脆弱,符文的修煉只能靠自身的細(xì)水長流,一旦有外力侵入,會產(chǎn)生強烈的刺激,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影響,有很多符修想要投機取巧地走捷徑,強行灌輸符力,造成了符毀人亡的慘劇,縱然有人成功提升了修為,但也變成了二傻子,損耗了天賦,斷送了前程。但是伊萬服用了生丹后陷入了昏睡,處于深度無意識狀態(tài),符文也被藥力沾染,失去意識,無法對再來刺激做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因此葛明月的綠色符力才得以順利進入符文,綠色符力蘊含一絲絲仙木法則,平順溫和,不僅沒有給符文造成傷害,還凈化了藥力,滋養(yǎng)了符文,輸送了大量符力,所以伊萬才在昏睡中連跳四級,竟是比葛明月還多一級!
“師傅,我服了你了。原來您是謙虛,您對丹藥這一塊也很擅長。”伊萬心懷感激,對師傅佩服萬分,殊不知這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兒。
“我畢竟是圣域主宰,丹宗老祖都是我的馬仔,成天給我送禮,七八紋的生丹我都是當(dāng)糖豆吃,這區(qū)區(qū)一紋生符丹我還看不明白嗎?”
“師傅你太牛了,您還有糖豆嗎,給我吃一顆?”
“沒有了,都吃完了?!?p> “真沒出息?!?p> “!!”師傅氣得夠嗆,一時語塞。
伊萬緩緩睜開了眼。
“伊萬哥哥,你終于醒了!”葛明月?lián)涞揭寥f懷里,淚水止不住地涌出,這些天她一直很堅強,雖然擔(dān)心,雖然疲憊,但一直沒有哭。當(dāng)伊萬醒來的這一刻,葛明月終于忍不住,淚水浸濕了伊萬的胸口。
“萬哥,你都昏睡三十天了,嫂子沒日沒夜地守著你,給你灌注符力?!笨吹揭寥f醒來,羅光光也激動萬分。
伊萬緊緊抱住哭泣的葛明月,深情道:“傻瓜,不要哭,答應(yīng)你的,我一定做到?!彼跗鸶鹈髟碌那文?,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明月妹妹,謝謝你!明天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萬哥,你昏迷這些天,求婚聯(lián)盟那幫人一直在傳你壞話?!绷_光光義憤填膺道。
“怎么傳的?”
“說你真沒出息,靠昏睡逃避擂臺賽,天生就是懦夫,還詛咒你,說你神經(jīng)衰弱轉(zhuǎn)成抑郁癥了?!?p> “!!”伊萬氣得夠嗆,一時語塞。
圖書館館頂,王賈和錢路孫仁等狐朋狗友在吃火鍋,梅品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見伊萬在這里吃火鍋后,相中了此處,便天天來這里吃火鍋。
“報告副盟主!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先聽哪一個?”一個求婚聯(lián)盟的小弟著急忙慌地爬上樓頂。
“先說壞消息?!?p> 梅品見小弟氣喘吁吁,拍拍小弟肩膀,禮賢下士道:“兄弟別著急,蹲下慢慢說。”
“謝謝副盟主?!?p> 小弟蹲在桌旁道“壞消息是,伊萬他醒了!”
“什么?他醒了?”梅品大感意外,一不留神,筷子上的魚丸沒夾住,滾落了下來,彈到小弟臉上,燙出一個小紅印。
“嗨,醒就醒白,躺了三十多天,四肢都躺退化了,我們還怕他不成?”王賈一臉不屑地夾起一片羊肉。
“那好消息是什么?”梅品覺得有道理,連忙追問道。
“好消息就是,我們的參賽選手莊筍子學(xué)長,就在剛才,突破到符兵境了!”小弟激動道。
“哈哈,天助我也!”梅品樂開了花,筷子上的雞丸沒夾住,滾落了下來,彈到這小弟臉上,又燙出一個小紅印。梅品生性心小,聽說伊萬踢飛了王鵬還崩斷了尖刺,一直忌憚他的實力,對擂臺賽很沒把握,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而如今莊筍子突破到了符兵,他才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哼,縱然那個伊萬鋼筋鐵骨,也斷然不是符兵的對手,三位大哥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吧,看看那個伊萬是怎么被虐的?!泵菲窋[了擺手,這小弟捂著臉離開了。
“來,走一個”孫仁提了一杯酒,眾人一飲而盡,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王賈一臉獰笑,目露惡毒之色“哼哼,我再加個碼,明天,讓這個小雜種有來無回!”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方盒,竟是十分歹毒的暗器“暴血菊花針”!
錢路道:“我去~!,王哥,你這是真要殺了他呀?他爹怎么說也是一鎮(zhèn)之守,你不怕出事兒嗎?”
“哎~老錢你此言差矣,哪里是我殺了他呀?分明是莊筍子殺的?!?p> “我去!王哥你也太高了?!?p> 王賈竟又想出了一招借刀殺人,梅品一時激動,筷子上的蝦丸沒有夾住,滾落了下來,在樓頂彈了幾下后掉到了樓下,恰好又砸在剛剛走出圖書館的小弟臉上,又燙出一個小紅印。
這小弟抬頭望向樓頂,氣鼓鼓道:“太欺負(fù)人了,誰沒吃過火鍋?”
他撿起這枚蝦丸,又從口袋中掏出沾滿灰塵的魚丸和雞丸,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