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整理著衣服,看著許帆問道:“我昨天晚上夢到我失憶了,我怎么現在就穿衣服了?”
許帆說:“不用懷疑,你是失憶了,缺了七八天的記憶吧?!?p> 許帆改變著發(fā)型,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跟班似的。
胖子“啊”,一臉驚訝的表情。
許帆漫不經心的說:“那個傻13作者發(fā)了一章被屏蔽了,改了重發(fā)一次還屏蔽,這里幫你回憶一下失去的記憶。
如果你看到這章節(jié)已經已經放出來了,這段就沒必要看了。
那天店門口出來后,我向你解釋了卡的問題,后來去了家小賓館暫住。
最后找了有點背景的酒店去當服務員,了解這次目標的情況,我向你攤牌了,介紹了目標資料,最后機會找不到,有了這次行動,直接動手?!?p> 胖子說:“總感覺別扭?!?p> 許帆說:“穿你的吧,把你化一下妝就成功出道了,這次出去是宣揚正能量,勸人迷途知返?!?p> “走吧!”許帆帶頭走在前面。
兩人來到政府大院,徑直上去找任書記。
還沒打開門,對面出來個年輕,那一雙靈動的雙眼打量著胖子,略過許帆,說:“現在任書記開會去了,你們有預約嗎?”
胖子把背頭一抿,說道:“有的,單獨跟書記聯系的?!?p> 胖子說話都小心翼翼的,“那你們進來等一會吧,書記開完會就來了?!?p> 胖子跟許帆走進辦公室,那個像是秘書的人,給兩人沏了杯茶,“兩位坐,喝茶?!?p> 說完就坐回辦公桌開始寫著文件。
許帆跟胖子坐在沙發(fā)上,喝了三杯茶,終于等到了任書記。
看到任書記來了,那個秘書似的人搶先一步,到了走廊外面靠近任書記。
壓著嗓子說:“里面來了兩個人,您安排的預約表上沒這兩人,我安排他們在那喝茶?!?p> 他琢磨不透這兩人,到底跟書記有沒有私下來往,所以他連名字也沒敢問。
有時候了解太多也不好。
不敢得罪,讓他們在那喝茶,一切等書記回來定奪。
如果兩人書記不認識,他就客氣請這兩人走。
這又是哪些野路子來這托關系,一點眼力勁都沒,不知道找人啊,這樣莽撞。
胖子這幅打扮,初看就是江湖草莽人士,一幅爆發(fā)戶的派頭。
任書記進門打量著兩人,他背了兩下頭,確認自己不認識,就想讓小田把這兩人打發(fā)走。
就在轉身一瞬間,許帆撞了下胖子,胖子上前,一把握著任書記的手。
“書記請給我們三分鐘的時間,我們有要事匯報?!?p> 書記看了眼小田,小田暗暗叫苦,這是哪來的人,這么不曉事,送客的意思都不懂嗎?
書記笑了笑,“好啊,我到想看看你有何高見。
如果是來招標地產,請去招標辦,如果是詢問西南化肥廠的安置問題,李副縣長專項跟進?!?p> 任書記一臉和氣、爽朗的樣子。
胖子說:“這些都不是,我們是來找你的,關于你的前途問題。我們去你的辦公室來談吧!”
這次胖子選擇溫聲笑語,“怎么任書記的雅量,不會連我升斗小民三分鐘的建議時間都不給吧?!?p> 這句話說的很大聲,就是給后面聽的,同時胖子在給任書記打眼色。
“哈哈,這點時間還是有的。兩位跟我來吧,這邊請,我的辦公室在這。”
任書記說著把他的辦公室的門打開,“你們先進,我吩咐小田一些事?!?p> “小田阿,剛才開會我落了點文件在開會地點,你去幫我取一下,十分鐘后給我打個電話?!?p> 任書記這是一事兩辦,先是把小田支走,怕聽到里面談話內容,同時以防萬一,有什么情況及時通知其他人。
“好的,馬上去辦?!毙√飸兄x開了。
任書記進門后,“兩位有什么就說吧。”
這時在角落不起眼的許帆,突然開口了,這時任書記明白,這是正主。
許帆說:“你媽是張秀蓮嗎?”
任書記波瀾不驚的說:“正是家母,不過家母幾年前就去世了?!?p> 這時許帆的裝扮就要老成很多,他心里想著面前這個人城府很深啊。
這時胖子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沉浸在表演中。
現在他的任務就是不說話。
這時許帆沒再追問,反而說起了不相關的東西。
“記得那時我年輕的時候,因為家里窮,獨自一人出來打拼奮斗。
在路過一個姓任的家門前昏倒了,后來被一位心善的婦人救起。
她給了一塊餅,帶回家大飲幾瓢水。
我那時狼吞虎咽的吃完,眼睛里透露出綠油油的光,她忍痛把五歲大的兒子手里的一塊餅又分給我一半。
我風卷殘云似的吃完,自己是個明白人,恐怕是這位婦人還沒吃食吧。
自己對著水缸大飲了幾瓢水,以此來增加自己的飽腹感。
出門時對著這位婦人說,‘將來顯貴,必將報答’。
這么一轉眼就是三十多年過去了?!?p> 許帆沙啞著嗓子,慢吞吞的說。
這時任書記也反應過來了,這是在說她母親。
任書記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點起一支煙,默默抽著。
許帆接著開口道:“近幾日我老是夢到這番場景,我知道這是自己該報恩的時候到了。
這是你母親對我的提點,我便來打聽你的消息?!?p> 這時任書記說:“你來目的是什么,想要打感情牌拿項目?”
不是他生性多疑,而是人心隔肚皮,有些事不得揣摩人心。
許帆這時笑著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那點東西我還看不起?!?p> 任書記懷疑的打量著許帆。
許帆低下音說:“知道瞎子找油嗎,那位是我?guī)煾??!?p> 任書記驚諤了,那位不是進了嗎?
許帆繼續(xù)說:“我在某某室任職?!?p> 他沒再說,給任書記留下想象空間。
停了好一會,他才接上說,“你眼色青暗,凡事不成,眉厭耳掀,休言福德,額窄眉枯,破財逆運。
這是你現在的面相,你這個年齡段有一劫,跨過去福壽自來,跨不過去萬事皆休。”
九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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