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忍一忍
季曼沉浸在了霍霄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濃情蜜意里,一時無法自拔,有些后悔飯前對霍霄說的那些話了。
“還提分開的事情嗎?”
感覺到了季曼的變化,霍霄放開了她,盯著季曼問了起來。
臉紅的季曼哪里敢去直面霍霄,一頭窩在了霍霄的懷里,什么話都不說了。
看到如此嬌羞的人兒,霍霄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
將床上的被子忽地一掀,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霍霄盡情地?fù)]灑著自己的柔情。
這個時候,季曼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要享受這個美好時刻,管他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他們兩個幸福就好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的時候,劉媽看了一眼樓上,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起來。
看來他們小兩口關(guān)系緩和了,不用自己再操心了,想到這里,劉媽就將手上包著的紗布卸了下來。
她的手根本就沒有受傷,而是用剛宰的雞血抹在了手上和水果刀上而已。
自己演的一出戲,讓他們兩個和好,劉媽心里也很是安慰。
日子就這么美滿地過來幾天,這一天關(guān)良派人將霍霄和季曼的禮服送到了念霄灣。
季曼看到那身定制的禮服,多少有些恍惚。
他們這就要去參見酒會了,又要與霍夫人和葉青青見面,季曼心里有些堵。
轉(zhuǎn)眼對視上了霍霄炯炯有神的雙眼,季曼笑了笑,握住了他伸出的手,“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既然無法躲避,那么不如迎面而上,這樣的話,她才配得上霍霄這樣優(yōu)秀的男人,不是嗎?
“我相信你,去試試禮服。”
說著,霍霄帶著季曼上了樓,看著她穿上了A城獨(dú)一無二的禮服。
金色的綢緞面料,裙擺下面有一些星空紗襯托著裙子異常的華麗。
霍霄第一次見到季曼穿這么華麗的禮服,當(dāng)時就楞在了那里,呆呆地望著她。
“怎么樣?還可以嗎?”
皙白的脖子被襯托的更加的修長,雙臂在金色的禮服下,也變得完美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霍霄整個人都是蒙的,他從來不知道季曼可以如此的有魅力。
之前喜歡季曼,只是覺得兩個人情投意合,卻沒有以他女伴的身份出入過公眾場合,也就沒有給季曼定制過禮服。
唯一的一次,也就是季曼與自己訂婚的時候,季曼選了一件禮服,可還沒有等穿在身上,她的丑聞就曝光了,那件禮服也就被霍霄用火燒毀了。
“我霍少的女人當(dāng)然是最美的了,無論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都是最耀眼的星。”
“你的嘴上抹了蜜了嗎?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會說話?”
季曼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樣,笑著問起了霍霄。
此刻她的心情也是復(fù)雜的,一邊是被霍霄帶到公眾場合的喜悅,一邊要面對葉青青傷害的忐忑。
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從不會主動對別人伸出罪惡的手。
可葉青青和霍夫人對次與她作對,而且還想要傷害自己,一想到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季曼的心都在滴血。
“我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難道不是嗎?”
霍霄從背后環(huán)住了季曼的細(xì)腰,望著鏡子中兩人的模樣,笑著問起了她。
輕輕地靠在了霍霄的身上,季曼很享受這個時候的安靜。
不知道明天會有什么樣的暴風(fēng)雨要面對,她是否有勇氣直面那些意圖傷害她的人呢?
“明天你的嘴繼續(xù)這么甜就好了?!奔韭f著,起身走到了床邊,開始換下了禮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猜到季曼會有些心理壓力,霍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沒事,有我在身邊,沒有人敢對你怎么樣的?!?p> 他是霍少,A城人人畏懼的人,他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了,哪一個敢對她不恭敬呢?
“嗯,我懂了?!?p> 溫順地看著霍霄,季曼靠了過來,心里很是安慰,終于霍霄可以無條件地選擇相信自己,不會再將她推開了。
握著霍霄的手,季曼百感交集,喃喃地說著,“我們的孩子是今天失去的,要不要為它做些什么?”
忽然季曼說出這句話,霍霄聽了之后,心被重重地?fù)袅艘幌?,悲從中來,安慰著季曼,“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我會用一生來贖罪?!?p> 終于等到了這句話,季曼深深地被感動了,忙主動在霍霄的臉上親吻了一下。
“我相信上天會眷顧我們,讓我們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它一定會重新回到我們身邊的。”
雖然醫(yī)生已經(jīng)給她判了死刑,可是季曼還不想就此放棄。
有了霍霄的陪伴,她只求能有一個屬于他們的孩子,這就足夠了。
“這事不著急,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說著,霍霄就將季曼打橫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了床上。
接下來霍霄要做什么,季曼心里很是清楚了,忙推開了他,“我來那個了?!?p> “那個?它來了,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不明白季曼嘴里的那個是什么,這就好奇地問了起來,手開始不自覺地伸向了季曼的衣下。
“那個就是大姨媽?!?p> 拉著霍霄寬大的手掌,季曼說出了一個能讓霍霄聽明白的詞語,希望他不要再亂動自己了。
聽到季曼的話,霍霄像是蔫了的茄子,耷拉著腦袋,看了一眼季曼,嘆了一口氣就去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洗手間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季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想起那天霍霄說將他們的子孫都沖到了馬桶里,季曼再次傷心起來。
什么時候她才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呢?那樣的話,霍霄是不是就會很高興?
正在她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霍霄濕著頭發(fā)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表情很是古怪。
“你對我太殘忍了,這么香的人,卻不能吃,讓我怎么受得了?”
濕潤的頭發(fā)上還滴著水,一滴滴的水珠落入到了季曼的脖子,冷得她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地抬頭看著霍霄,“你就忍一忍吧,不行嗎?”
“我若是說不行,你又能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