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這女人的說話聲從電話里傳出來后,蔣依依直接大笑了起來。
她大笑著對蘇昊調(diào)侃道:“蘇昊你可別告訴我,這是我們農(nóng)商銀行老總徐長青的聲音!蘇昊你連我們老總徐長青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沒有搞清楚,你就說你認(rèn)識我們老總,你就說我們老總給了你一個億?你是來搞笑的嗎?”
“我可沒說我打電話給你們老總徐長青!我打給的是他的孫女徐愛妃的!”蘇昊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在那大笑的蔣依依。
這時,一旁的大堂經(jīng)理朱開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已經(jīng)涌了上來。
現(xiàn)在天宇集團(tuán)下面的農(nóng)商銀行業(yè)務(wù),全部都是交給了徐愛妃的在打理。
身為大堂經(jīng)理的朱開,自然是一聽就聽出了電話另一頭的人就是徐愛妃了。
徐愛妃和蘇昊說的語氣,那是十分的尊敬和客氣。
可見他們不但是認(rèn)識的,而且關(guān)系還很不錯。
這讓朱開漸漸的開始相信,蘇昊和徐長青認(rèn)識,蘇昊的這個支票真是徐長青送給蘇昊的。
“你還認(rèn)識徐愛妃?蘇昊你吹牛的功夫可真是有夠好的??!”蔣依依仍舊是不信,在那嘲諷著蘇昊。
“蘇昊你在和誰說話呢?我怎么聽到邊上還有其他的人???”在蔣依依嘲諷蘇昊的時候,由于蘇昊開的是公放,電話另一頭的徐愛妃也聽到了蔣依依的說話聲。
蘇昊剛打算告訴徐愛妃,他在徐家的農(nóng)商銀行兌換支票,結(jié)果被銀行工作人員嘲諷,結(jié)果卻被蔣依依搶在了前頭。
蔣依依毫不客氣的對著電話另一頭的徐愛妃就是一頓嘲諷:“你是蘇昊的同伙吧?真是沒有想到,蘇昊不但是偷別人的支票,還有個同伙配合他!你的膽子可也真夠大的!居然敢冒充天宇集團(tuán)的徐愛妃,你是不想在這深川市待下去了嗎?”
“我當(dāng)然是徐愛妃了!你又是誰?”蔣依依那陰陽怪氣的說話語氣,讓電話另一頭的徐愛妃臉色隨即變差了起來,怒火也一下子竄了上來。
這人說她徐愛妃冒充自己,這徐愛妃也就忍了。
可她居然還敢說蘇昊的不是,說蘇昊是小偷。
這讓徐愛妃就沒法忍了。
蘇昊那可是她徐家的恩人,連她爺爺徐長青都要尊敬的人,結(jié)果卻被她公司里的人給侮辱了。
面對徐愛妃的質(zhì)問,蔣依依笑著回了句:“我是龍華農(nóng)商銀行的工作人員!怎么?你還想要冒充徐愛妃來命令我嗎?還是說你要開除我?”
“嘟嘟嘟……”
蔣依依的話才剛說完,結(jié)果電話就已經(jīng)掛斷了。
見狀,蔣依依再次對蘇昊嘲諷了起來。
“蘇昊你看到了嗎?你的同伙怕了,嚇的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我勸你還是承認(rèn)了你這支票是偷來的吧!不然等會把你送警局去了,你可就要在里面待很長的時間了!”
“呵呵!”蘇昊對于蔣依依的不依不饒,冷笑了下:“我們拭目以待唄!”
徐愛妃掛斷電話,蘇昊知道,那是蔣依依要大禍臨頭了。
蘇昊不慌不忙的看向了一旁的大堂經(jīng)理朱開。
這會的朱開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了。
朱開不停的咽著口水。
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
朱開的手顫抖著的從身上摸出了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人的話。
當(dāng)他看到那來電人的備注的時候,他就像是看到了死神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
朱開用他那顫抖著的手接聽了電話。
電話一通,電話的另一頭就立馬傳來了一副命令人的語氣的說話聲。
“朱開你那店里有個拿著我爺爺給的一個億的支票來兌換的人是吧?那是我徐家的恩人!是我徐家的貴賓!你們居然質(zhì)疑他的支票是偷來的!是想陷我徐家于不義嗎?朱開這事情你給我好好的辦!若是恩人他不開心!我就拿你試問!還有!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女人!替我開除了!再通知所有業(yè)內(nèi)的同行,永不錄用這個女人!”
“啪嗒!”
朱開什么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電話另一頭的人就已經(jīng)把電話給掛斷了。
蔣依依這會一臉懵逼的看著朱開。
剛才電話里的說話聲,她聽著十分的熟悉,似乎剛才才聽過一般。
就在她在想著,這聲音到底是什么地方聽到過的時候,朱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噗通一聲的跪在了蘇昊的跟前。
他抱著蘇昊的大腿,向蘇昊苦苦哀求著:“對不起!真是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是徐家的恩人!請您開恩,饒過我吧!”
徐愛妃如此看重的一個人,可見這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朱開知道,要想保住這個飯碗,那就必須求眼球的這個看似其貌不揚(yáng)的男人才行。
見朱開給蘇昊下跪道歉了,求蘇昊原諒,蔣依依作死的對朱開說道:“朱經(jīng)理你是怎么了?怎么給他下跪了!是他該下跪求我們,讓我們不要報(bào)警抓他才對?。 ?p> “你給我閉嘴!你個惹禍精!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罵!蔣依依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農(nóng)商銀行!”朱開這會心里已經(jīng)是煩的要死了,沒想到蔣依依還在他的耳邊說三道四。
這把朱開給氣的直接對著蔣依依破口大罵了起來。
“朱經(jīng)理你這是怎么了啊?你是瘋了嗎?你要開除我?憑什么?。俊笔Y依依不解的看著朱開,實(shí)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做錯了什么?你做錯的就是你不該污蔑這位先生!這位先生的支票就是徐總送他的!你居然說他是偷來的!蔣依依你到底是按的什么心思,想要這么害我!還有!你剛才居然敢和徐小姐這么說話,說她是冒充的,你覺得你還能夠留在徐家的天宇集團(tuán)嗎?”
朱開憤怒的回答著蔣依依的問題。
蔣依依聽后,整個人都定格住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熟悉的聲音,正是蘇昊電話里的那個女人的聲音。
她這才意識到,那個人真的是徐愛妃。
蔣依依的目光再次投向蘇昊的時候,不再是剛才的不屑,而是變成了震驚和不解。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唐家的上門女婿,一個深川市的小丑,一個窮的只能住在棚戶區(qū)的窮人,居然能夠和徐家的人認(rèn)識,還能讓徐家的人送他這么多的錢。
她怕了!她知道得罪了徐家,那她在這深川市都沒的混了。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因?yàn)樘K昊而栽了。
她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對蘇昊怒吼著:“為什么!蘇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是故意跑這來搞我的是嗎?你就是想要報(bào)復(fù)我讀書時候看不起你,故意害的我丟了飯碗,害我沒法在深川市待下去的是嗎?”
蘇昊看都沒有去看蔣依依,和這種鉆牛角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的女人,蘇昊實(shí)在是懶得理會她。
“你說這么多做什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證明了這支票是我的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跪下給我道歉了!”蘇昊沒有去看蔣依依,因?yàn)樵谔K昊的眼里,蔣依依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睛。
“要我下跪!這不可能!蘇昊你休想讓我蔣依依下跪!你蘇昊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讓我蔣依依給你跪下!蘇昊你不過是走了狗屎運(yùn),認(rèn)識了徐家的人罷了!”蔣依依就算如此,她還是不愿承認(rèn)是自己錯了。
可就在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為了拍蘇昊馬屁,不牽連到自己的朱開直接跑到了蔣依依的身后,一腳把她踹翻在了地上,逼著她給蘇昊跪了下來。
見蔣依依跪下了,蘇昊也懶得再去和她計(jì)較,在換了一名工作人員辦理好了兌換支票和存款的業(yè)務(wù)后,蘇昊便出了銀行。
看到蘇昊就這么走了,朱開這才長舒一口氣,好在蘇昊沒有和他計(jì)較什么。
在蘇昊出了銀行后沒多久,蘇昊接到了唐芊芊的電話。
電話里,唐芊芊說話的口齒不清,這讓蘇昊立馬立馬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