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夫人等船主一說完,就馬上出聲接道:“但…但但是,我們是不殺人的,只是拿了錢和值錢的東西就放了他們?!?p> 船主夫人的舌頭有些打結(jié)。
船主:“對對對!我們不殺人的!頂多只是威脅威脅他們!只要交出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就會放他們走?!?p> “是是是…我們這樣也是有苦衷的!我們的孩子得了絕癥需要很多銀兩…我們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才這樣的!”
“……”
他們說了許多,墨憐都沒有表態(tài)。
墨憐聽罷,戲謔的看著子桑玥,她說:“純一,你覺得呢?他們殺沒殺人?是不是苦衷了”
子桑玥溫柔的說:“我不知道,他們殺沒殺人…我不知道,也不會有其他的想法,他們做錯了?!?p> 這要是放在之前,子桑玥定然是無條件的相信,認為他們并沒有殺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有苦衷的。
說不定還會勸墨憐把人給放了。
只是這一切,在經(jīng)過了三木的那件刺殺之后,子桑玥便開始不怎么相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了。
現(xiàn)在的子桑玥,只相信一點,他們做錯了事情,那么不論如何,都不能放過。
墨憐點了點頭,輕輕捏了捏少年白凈的臉頰,“哎呦,我們家的純一終于算是學(xué)乖了,孺子可教也?!?p> 言罷,她立刻收斂起了與子桑玥開玩笑的姿態(tài)。
“好了,別說了?!?p> 船主夫婦齊齊閉上了嘴。
緊接著墨憐又冷嗤道,“滿嘴謊言,有什么好聽的。”
“哦,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句以外?!蹦珣z忖了忖,“是了,你方才讓我去的地方有一處的血跡沒有擦干哦?!?p> “還有,你的體質(zhì)無法生育,瞎編什么孩子?孩子憑空出世也挺厲害的。”
船主夫婦的臉色齊齊一變,這是船主夫人最大的秘密和她終生的痛,船主也是知道這事情的。
只是,她怎么知道的?!
付沉明白了,這對夫婦殺人越貨的事情,定然沒有少干過!
“小姐,這事情該怎么處置?”
付沉看著那被捆著的船主夫婦說道。
“還有怎么樣,等靠了岸送去那的官府,交給他們解決就行了,沒必要因為這等小事浪費時間。”
也就只有墨憐認為這是一個小事了。
“是?!备冻料肓讼胍彩?,在上陽的災(zāi)禍面前,這些都算是一件小事了。
那船主夫婦一聽聞他們要送自己去江幕的官府,面上皆是松了口氣。
他們面面相覷,已經(jīng)沒有了方才那個驚慌失措的表情了。
墨憐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若有所思。
正常來說,要去官府的話,不應(yīng)該更害怕了,怎么反而變成了一副自得的表情了。
墨憐挑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打了個哈哈。
“我先去小憩片刻,付沉,快到的時候提前來找我?!?p> “遵命?!?p> 付沉是個欽差可謂是盡心盡力辛辛苦苦任勞任怨,一絲紕漏也沒有(除了那幾次的意外,是他所無能為力的)。
墨憐想著等回去了后定要好好的同乾仁帝為他美言幾句。
七白兮
三更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