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羅汐汐生病#上熱搜
葉曼婭氣的抖了一下。
“她們就這么欺負(fù)你?”
安顏努努嘴,看起來很是無奈:“那還能怎么辦。”
葉曼婭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要不要我替你拿斧頭把她倆給砍了?”
安顏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她這般殘暴,頓時興奮了一下,看起來有些躍躍欲試。
眼睛里都放著光。
葉曼婭:“……”
行吧,你厲害。
安顏先是同意了陳平準(zhǔn)來醫(yī)院探視,甚至還跟他說等自己通知他何時來。
隨后又利用電腦黑進(jìn)了蔣吟的手機(jī),知曉了她們的行程。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陳平準(zhǔn)夫妻和蔣吟母女先后來的情況。
蔣吟和羅汐汐走的時候頗為狼狽,皆是紅著臉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
羅汐汐是個明星,雖然只是二線,但也有了屬于她的唯粉,圍脖上粉絲有了八百來萬,跟安顏一個十八線小明星,粉絲只有十幾萬的人來說,那簡直是難以仰望的存在。
她去了醫(yī)院,雖然百般武裝,但還是被拍了下來,熟粉一看便知道是她。
后來發(fā)到了圍脖上,竟然還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羅汐汐一直在給粉絲塑造冰冷人設(shè),是娛樂圈中的冷美人,在粉絲與路人心中一直是不可褻瀆的存在,緋聞也很少,再加上她還是一個學(xué)生,就更是激發(fā)了不少粉絲的保護(hù)欲。
她本身沒有什么緋聞,花邊新聞都很少,這次好不容易抓到了她到了醫(yī)院,粉絲仿佛看到仙女下凡到了人間,紛紛猜測她是不是生病了。
#羅汐汐生病#迅速上了熱搜,再一次給她刷了一波人氣,漲了一圈粉。
安顏正“咔嚓咔嚓”的吃蘋果,看到圍脖推送,眸子很漂亮的一瞇,毫不在意的滑了過去。
反正,她有的是時間陪她玩。
今日那個只是開胃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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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號莊園。
時煜淮在處理文件。
一個一個的文件在他手底下過,說不出的迅速。
無框眼鏡掛在鼻梁上,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在燈光下眉眼很鋒利,像刀切過,好看的桃花眼的半瞇著。
半晌,他將眼鏡摘了下來,捏了捏鼻梁,向后倒了倒,靠在了輪椅上。
瓷痕走上前,將輪椅扶正。
“煜爺,顧銘展來了嗎?”
時煜淮微微仰起頭,眉眼過分利落精致。
“回顧家了,據(jù)說老爺子把人綁起來揍了一頓,把他關(guān)了起來,兩天沒給他吃飯?!?p> 瓷痕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天?”
時煜淮看起來有些開心,嘴角微翹。
“嗯,應(yīng)該一時半會來不了,不過,我等的起?!?p> 瓷痕按著輪椅的手緊了緊,指尖泛白。
“煜爺,我是您的刀,一把極其好用的刀,但是刀再好,沒有執(zhí)刀人,一切都是白費(fèi),您知道嗎?”
“我知道。”
時煜淮看起來很平靜,話音沒有一絲起伏。
但瓷痕表情有著很濃重的難過。
剛剛帶時煜淮去檢查全身,醫(yī)聲告訴他,時煜淮身上多處器官都在慢慢退化,連著心臟的一處血管嚴(yán)重堵塞。
專家推斷,如果只用藥物治療不做手術(shù)的話,時煜淮活不過兩年。
醫(yī)生給他吃了藥,卻不敢做手術(shù)。
畢竟連著心臟。
也就是說,時煜淮不剩多少時間了。
當(dāng)初的那件事,時煜淮全身多個器官遭受了毀滅性打擊,傷害不可逆轉(zhuǎn),即使現(xiàn)在醒來了,傷害也并沒有好多少,有的甚至還會愈發(fā)嚴(yán)重。
如果治療得當(dāng),病人配合,還能多活一年多。
但時煜淮看起來卻不是很在意自己的病情,甚至還將消息給瞞了下來,沒有讓任何一個外人知道。
“好了,跟我去公司看看?!?p> 瓷痕滿臉都是悲痛,腳步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沉重。
“好,煜爺。”
推著他正要走時,別墅的大門突然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因著上次的教訓(xùn),瓷痕聽到聲音便下意識弓起背,呈現(xiàn)戒備姿態(tài)。
推開別墅門的是一個受傷的年輕男人。
男人很是狼狽,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看起來有些像外面的流浪漢。
乞丐顧銘展氣喘吁吁的跑了進(jìn)來,一邊跑還不斷向后看,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獸,要把他吃掉一般。
他跑進(jìn)來之后,咣當(dāng)一下把他自己砸在別墅的桌子上,歪著頭給自己倒水喝。
將五大杯涼水灌進(jìn)肚子里,顧銘展才氣喘吁吁的開口:“時公子我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時煜淮冷酷無情道:“我不缺傭人,所以——”
“瓷痕,送客?!?p> “哎時煜淮你有沒有良心,我大老遠(yuǎn)從米國趕回來,為了給你看病還被老爺子給抓住打了一頓,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你就要趕我走?!”
時煜淮面色沒有一絲變化,只是用眼神示意瓷痕將這個人給扔出去。
顧銘展柔柔弱弱,自然抵不過瓷痕,后者拽著他尚且完整的領(lǐng)子,直直把他拎了起來。
顧銘展叫的跟瘋子一樣。
“??!時煜淮你無情,你冷酷,你無理取鬧,嗚嗚嗚不要帶我走,瓷痕哥我求求你了別把我這個可憐人扔出去好不好……”
瓷痕跟他主子一樣面部沒有表情,不顧他的掙扎,直接將他給拎到了浴室。
“咣”,浴室門被重重關(guān)上,顧銘展的聲音也被徹底隔絕。
幾個小時后,顧銘展弱弱的裹著信浴巾在浴室門探出腦袋:“時公子,能給我個內(nèi)褲穿嗎,再給我準(zhǔn)備幾件干凈衣服QAQ?!?p> 瓷痕早就給這個醫(yī)生準(zhǔn)備好了一切,將那些衣服團(tuán)成一團(tuán),直直扔到了他臉上。
顧銘展得了衣服,屁顛屁顛的到浴室里面穿。
“我好了?!?p> 他終于洗完了澡,春風(fēng)煥發(fā)的出來。
像一只花孔雀。
“咳咳,剛才我罵你,不是因?yàn)楸拘裕覍δ氵€是很好的,你信我時公子,我當(dāng)時真的以為你要把我趕出去呢。”
時煜淮放下手中的文件,扶了扶黑色的無框眼鏡,看著他沒說話。
“咳,對不住了時公子。”
“無事,你被老爺子給扣下了?”
時煜淮問道。
“那可不,我本想偷偷回去看看老爺子,結(jié)果卻是個陷阱,我一時不慎就被抓住了。”
“你跑了老爺子就沒有派人來抓你?”
說到這里顧銘展就一把心酸一把淚的說道:“那當(dāng)然追啊,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身姿矯健,快步如飛,你現(xiàn)在都見不上我。”
顧銘展很聰明,知曉要來找時煜淮,因?yàn)橹挥性跁r家的地盤上,他家老爺子的人才不敢進(jìn)來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