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憶了,曾經有無服過此丹藥,我并不知??扇菸覇栆痪?,你說的這百轉紫金丹是何丹藥?”
男子思慮片刻,才道來,“可曾聽聞太清大師?”
“未曾。”我如實回道。
“太清大師乃是沅山劍派的鎮(zhèn)門祖師,這百轉紫金丹便是他煉出來的,此丹用仙丹靈藥來形容也不為過,反正——緊要關頭時能救你一命?!蹦凶釉捯粢宦?,轉身離去了。
沅山劍派,好似在哪聽聞過,有些熟悉,腦中的記憶碎片上涌,卻仍是一片空白。
我心下尋思著此百轉紫金丹難不成是個仙丹?
“小姐——”春花忙奔至前,“太詭異了,我從未見過這種輕功?!?p> 我一頭霧水問道,“什么輕功?”
“方才子愉公子離開的時候,足不著地,卻是走路模樣,似走似飛,如飄如行——小姐你說,這世上會有仙人嗎?”春花說到后面頓了頓問道。
“怎么可能,春花你定然是眼花了。若是仙人,豈會在人間呆著如此之久。”我笑她道。
“唔,可能是吧……”春花尷尬道。
我與春花回到廂房后,便將箱子里的藥材統(tǒng)統(tǒng)倒出分類擺置。
因我眼疾,便只能辛苦一番春花了。
我命春花打來了一小盆清水,給落羽用過的銀針我將其拿出全部扔置清水中。并將身上的小瓷瓶掏了出來,往里加了許些粉末。
春花有些不解,“小姐,你這是?”
“試毒?!蔽业?。
“好——試毒?!”春花才反應過來驚諤道。
我將手上配好的藥,讓春花精確細量再三,才放入藥爐里并囑咐春花看著煎藥,藥效熬出來即可。
我便忙著配別的藥去了。
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春花嚷嚷激動道,“小姐,小姐,水變黑了?!?p> “你將藥端來給我?!蔽覍⑹稚系母什莘畔潞蟮馈?p> 我接過春花手上的藥碗,對著水盆里的黑水倒了進去。
又將手中配好的藥,遞給春花稱量,“芍藥一錢半,甘草一錢半……”
片刻后我問道,“水可還是黑的?”
“小姐,還是黑的。”春花答道。
“那你將這副藥拿去煎了吧?!蔽业馈?p> “好的小姐?!?p> 我又重新調配了藥方,春花負責稱量與煎藥。而后藥再次煎好,倒入黑水中卻仍未有變化。
春花已然了解我為何這么做了。
第三副藥倒入黑水時,依舊未變化。我心下有些擔憂,倒不是擔憂配不出解藥,而是如此配下去,不知要多久才會配出治好疫病的藥,落羽最多就剩一天半的時間了,若是平常人,早就撐不到一天了。
思及此,我開口問道,“如今什么時辰了?”
“如今丑時了小姐?!?p> 也不知道仲叔現(xiàn)在歇息了沒,我心下想道。
“藥堂,可還有空著的院子?”
“有的,小姐,藥堂原是公子在這歇腳的地方,藥堂實則不叫藥堂,這不是因為出了疫病之事嘛,公子才將聽雨居的兩個院子挪出來給大夫們治病研藥,這才變成了藥堂?!?p> “原來如此,把藥箱和東西收拾好,我們去藥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