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溪看著關(guān)閉的府門,氣的跺腳:“不過是個快死了的病秧子,也敢跟本宮斗!”
“公主您息怒,不日便是狩獵賽了,往年這南珍公主雖不參加,但狩獵過后便是祭祖,不參賽也是需得到場的,這是歷來的規(guī)定?!?p> 每年的狩獵賽,也是這個時節(jié)最為熱鬧的場面,不少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在這一時間也會邁出這一步,來到獵場圍觀比賽,皇室祭祖,黎民祈福,但愿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
“倒是如此,等著瞧吧!”南溪笑了笑,帶著身后一臉諂媚的丫鬟大搖大擺的離開,直往那點翠樓而去。
可不能忘了今日的主要目的,挑選些首飾,過些日子的狩獵比賽,想來安然哥哥也會參加的。
思及此,方才的不愉快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很快,全民期待的狩獵比賽如期而至,這一天,整個長安城似乎都活躍了起來。
“諾兒,接下來幾天可得跟緊母妃,暗中你父皇也派人保護了,只要不離遠了便無事,可憐母妃的諾兒身子弱了些,打小不能與常人一般嬉戲玩鬧?!?p> 方燕燕如今年過三十的年紀,風(fēng)韻猶存,比起那些嬌弱惹人愛的小白花,更多了幾分歲月沉淀的成熟知性和嫵媚。
就是這樣一個女子,身處后宮鶯鶯燕燕爾虞我詐之中,卻能將自己的女兒保護的滴水不漏。
南諾笑著應(yīng)和,這段時間不動聲色的觀察,倒是摸清楚了大致的情況,和傳言之中的一樣,南諾便是生在糖堆堆里,長在蜜罐罐里,唯一不足之處,便是拖著一副病弱的身軀,和帶著活不久的斷言。
“娘娘,到了。”雪蓉輕輕挑開簾子,輕聲溫語的開口,她是燕皇貴妃的心腹,也是貼身大丫鬟。
在丫鬟的攙扶下,南諾走下馬車,不得不說原主底子太弱,不過是坐了稍久的馬車,便是沒差點一虛栽倒在地。
“乖兒,你先去賬內(nèi)休息,母妃還得去一趟皇家祖祠?!狈窖嘌嘈奶鄣目粗现Z,恨不得把她的痛苦取而代之,子女,便是一個母親最為柔和的地方。
“不了,諾兒隨母妃去一趟便是?!蹦现Z有些無奈,皇后那邊虎視眈眈的盯著,就盼著抓住機會扳倒方家,斷不能上趕著送人頭。
“哎~”方燕燕嘆氣,一雙水眸之中即是不忍,也只能點頭同意,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哪怕她已然位列皇貴妃,卻依然逃不開規(guī)矩的束縛。
這次狩獵之地便是在皇家祠堂外圍的萱煙山,樹木林立,幽靜清香。
【叮!喵喵提醒您,檢測到目標人物,宿主注意啦~】
遠遠的一群人站立,為首的是一個穿著明黃色龍袍頭戴金冠的男子,年過四十,卻依然精神奕奕,面容陽剛,想來是身體還算硬朗,這便是當今圣上南潯元。
南月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
緊接著身旁便是一身正紅的皇后慕容姝,以及幾個穿著各有特色的妃子,隨后便是原身的兄長南祁,以及皇后的長子長女南溪南玨,還有其余的幾個皇子,多是不怎么受寵的存在。
而一群人的中間,瑟縮著一個黑不溜秋的人形怪物,黑而臟亂的發(fā)絲遮擋住臉頰,細小泛紅的傷口遍布整個裸露在外的肌膚,腫脹發(fā)白之處甚至多的數(shù)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