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夫人,那個林特不是一直住在那片深山老林中嗎?既然都是朋友,何不讓他來幫幫忙?”這時阿福不知道從哪兒鉆了出來,站在阿大身邊說道。
阿大一臉幽怨的看著他,說好的同患難共富貴的呢?結果遇到了難,人影都不見一個,過分了!
木牧喬搖了搖頭“這個人不可信,總覺得他哪里怪怪的。當朋友可以,但是這種事,不能談?!?p> 林嬌認同的點了點頭“天下之事,唯利使然。譬如想要贖身的燈紅,想要活著的香來,都是因為沒有退路,只能選擇我們才值得信賴與合作,至于林特這種人,說實話不明身份,利益點不明,利用不成到還好,就怕遭到反噬?!?p> “嗯?!?p> “是屬下思慮不周了?!?p> “香來那邊還說了別的什么嗎?”木牧喬默默地將已經剝好了皮的開心果遞給林嬌。
在阿大不可思議的神情下,林嬌吃理所應當“她的這個主子可不簡單,為了方便控制,給她下了好幾種毒和蠱,其中一個就是能讓她閉嘴的。”
“并沒有套到太多的有用信息,只是知道他這個主子將身份掩藏的很好,善于玩弄人心,之前居無定所,最近卻常駐于青樓。”
說到這,林嬌別有深意的看了眼阿福,聲音中帶著些許戲謔“而且今日這個主子還召見了阿福的媳婦燈。說到這,我倒是覺得阿福選的這個媳婦可不簡單,前有林特窮追猛打,后有香來的主子噓寒問暖,她還能嫁你,是真愛了。”
阿福聽的一陣惡心,他強扯出一抹笑容,“夫人,您就別打趣小的了,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咱們的計劃嘛。”
“別緊張,就是覺得你很會選人罷了。”
能不緊張嗎?阿大的下場歷歷在目,自己再不上點心,恐怕下一個被扔到文官里面深造的就是自己了!
香來將時間掐的剛剛好,她剛回到三樓,燈紅就從主子的屋子里出來了。
看著等會那血紅的雙眼,香來就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過她沒有多嘴,而是默默的讓出了一條道,讓燈紅先走了過去。
不過等會好似并不領情,她不僅沒些她,還在路過香來的時候故意撞了她一下。
“哼!”
香來到也沒計較這些,畢竟那藥的烈性她比誰都清楚,再加上燈紅的性子,不將脾氣發(fā)出來才怪了。
“香來,進來。”這時屋內的人發(fā)話了。
香來不敢耽擱,直接推門而入??粗厣系囊黄墙?,香來就大概知道發(fā)生些什么了。
她察言觀色的給主子倒了杯茶,而后說道“主子您的下一步棋步好了?”
那人點點頭,而后看著香來真摯的問道“你覺得慎重藥酒樓的掌柜木喬怎么樣?”
香來心里咯噔一下,主人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香來認為,他就是個啞巴,成不了什么大氣候的?!?p> 那人搖了搖頭“一直以來我們都太過于關注于林嬌了。”
香來試探的問道“您的意思是?”
“人一但有了焦點就會出現(xiàn)盲點,而木喬就是我們的盲點?!?p> “仔細想來,林嬌乃天之驕女,馬上要成為太子妃了,就算是逃婚了,也該是矜貴懂得避嫌的,怎么就和木喬伴起了夫妻呢?”
“你有發(fā)現(xiàn)沒有,林嬌很在意木喬,萬事都會聽他的建議,而且我還在她嚴重讀出了一絲防備和不安。”
“確實有些奇怪,那主子您的意思是....”
“三娘那邊傳來了消息,太子那邊可有一陣子沒上朝了,說是因病告了假?!?p> 香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那人“主子,您的意思是....”
“找全城最好的畫師將木喬的樣貌給我畫下來,拓印出幾份來遞到京師和西伊,必須要查出這個人的身份來!”
若他真是太子殿下的話,那自己就可以開啟清洗計劃了,只要殺了他和林嬌,其他人都不足為懼!
只是可惜了林嬌,一副好手段好性格,若是她生在西伊的話,那他定是要想盡千萬方法將她娶回家!
“香來明白!我這就吩咐下去?!?p> “等等?!?p> 香來前腳剛要出門,就被那人給叫住了,香來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主子還有什么吩咐嗎?”
“傳令下去,讓咱們藏在林子里的精銳繞過那支來歷不明的軍隊,童童躲進城里來,先避避風聲再說!”
“是。”
出了門之后,香來才算是徹底的松了口氣,還好最近事兒多,主子沒察覺到什么。
不過,還是要想辦法將眼下的信息都想辦法透露給林嬌,讓他們早做準備才行!
喝了不少酒之后,安雅難得的從睡了個懶覺,看著日頭,該是到了晌午時間了。
“終于知道林嬌妹妹為什么那么喜歡睡懶覺了,好舒坦?!卑惭疟е蛔釉诖采蠞L了又滾。
“有多舒坦?”
“跟我爹不在家沒人管我時一樣舒坦?!毕乱庾R的回答完之后,安雅整個人都僵了。
她機械般的轉頭,只見原本該早已在縣衙里面坐定的安索求正一臉陰森森的看著自己。
“爹...您怎么在這!”
安索求將茶杯重重的一放“別叫我爹,叫我老安吧!真是我教養(yǎng)出來的好閨女啊,我真不知道我的女兒能豪放到這個地步,當眾強吻一個和尚,我看你是不想嫁人了,想上山當尼姑了!”
經過安索求的這一番提醒,昨天的往事漸漸回籠,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強吻了無妄,安雅就覺得莫名的羞恥,但是無妄當時的反應她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安雅半坐起來,雙指纏繞,一臉的嬌羞模樣“爹,我昨夜真的親到了他嗎?”
隔著薄薄的帷帳,安索求并沒有看清安雅的表情,還以為安雅是知道自己錯了,正在懊悔呢。
到底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安索求放松了語氣“也不算,你到底是沒全失了分寸,幃帽還帶著,隔著一層紗布,也不算是真正的親吻?!?p> “我看那個和尚也沒有特別的表情,對你應該是沒影響的,但是你下次真的要注意了,明白嗎?”
“啊?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