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懟綠茶
蘇也知道蘇含鈺這是擺明了要針對自己。
換作以前,她一定想也不想扭頭就走。
可是今天不行。
她成了斯宴的私人秘書,出門在外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斯氏集團(tuán)。
她不能因?yàn)樽约汉吞K含鈺的私人恩怨而搞砸了斯宴的生意。
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等下去。
要說蘇含鈺也真是能耗,到了下班點(diǎn),會還沒有開完。
她甚至還點(diǎn)了外賣送到會議室,讓所有部門負(fù)責(zé)人都跟著她一起在會議室里吃起了外賣。
偏偏她叫的還都是些小龍蝦、碳烤肉、披薩、漢堡之類味道極大的食物,那香味隔著老遠(yuǎn)都能聞到。
中午本來就沒有吃飯的蘇也聞到那些美食的味道,肚子咕嚕叫個不停。
她是很餓,可是她不能走。
她頭頂?shù)哪莻€監(jiān)控攝像頭直勾勾對著她拍了一下午,她知道蘇含鈺在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要她離開會議室一步,蘇含鈺一定會立刻結(jié)束會議,讓所有人都下班回家。
那么自己這一下午就白等了。
蘇也生來就是個倔脾氣,別人越是跟她來硬的,她就越是要跟對方剛到底。
她就不信這個會能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蘇也抬頭,沖著攝像頭微微一笑,十分淡定地比了一個中指。
這場會議,一直開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半。
蘇也攔下哈欠連連的柯愛醫(yī)療負(fù)責(zé)人,將合同和筆遞給他,“您好,我是斯氏集團(tuán)的總裁助理。這里有份合同需要您先簽字確認(rèn)下,您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p> 負(fù)責(zé)人接過合同大致掃了一眼,他本來已經(jīng)困頓到睜不開的眼睛忽而散發(fā)出貪婪的光芒,變得精神無比。
“哎呀,你瞧瞧這事兒鬧得。臨時有個會議,讓你等了這么久。”他一邊說,一邊大氣的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實(shí)在不好意思。回去替我向斯董問好。這筆生意是蘇氏集團(tuán)和斯氏集團(tuán)合作的第一單生意,我們都十分重視。”
蘇也與他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心里暗嗤:要不是這一單生意他們最少能賺一千多萬,這老頭能跟打了強(qiáng)心劑一樣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頭去嗎?
合同簽好,這一下午就算沒白等。
蘇也剛要走,蘇含鈺便走了出來。
她手腕上的石膏已經(jīng)拆掉了,不出蘇也所料,那天她在警察局鬧得那一出,完全是因?yàn)樽约簹獠贿^而裝出來的。
蘇含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打量著蘇也,陰陽怪氣道:“喲~才幾天不見,就成了斯家的走狗了?還敢說你不認(rèn)識他?你倒是個厲害的,從前你媽不要臉爬上了我爸的床,如今你也學(xué)著你媽那點(diǎn)狐貍精功夫,開始勾搭斯少?私人助理?呵,有多私人?陪睡那種嗎?”
蘇含鈺的話惹得一旁才開完會出來的人各個都在偷笑,見別人笑,她說得更起勁,“你媽懷了你這個野種是她的本事,也是她祖墳冒了青煙。你要是也能懷上斯家的野種,那你家祖墳頭上可不是該放煙花了?真是熱鬧。”
等了一天又餓又累,蘇也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聽見蘇含鈺又這么沒來由的嘲諷她一通,她才不肯咽下這口惡氣。
她眼神戲謔看著蘇含鈺,“人常說缺什么就愛念道什么,你天天把野種這兩個字掛在嘴邊,是因?yàn)樾奶撘陲椬约旱纳矸輪???p> 蘇含鈺:“你胡說些什么?我媽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他們的女兒,你又是個什么身份?”
蘇也:“你怎么能確定你是他們的女兒?你媽年輕時候那點(diǎn)破事京都誰不知道?京都四少都被你媽勾搭完了,誰知道你是你媽跟誰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