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熱熱鬧鬧的公會,張九城很欣慰。他順便抬起手摸了摸花仙子的頭。
花仙子扁著嘴把張九城的手蕩開,“不許摸我頭!給我把發(fā)型弄亂了?!?p> 張九城嘿嘿一笑,“不賴啊小花!沒多少天,你就給公會招來這么多人。還弄了兩個分會。厲害厲害!”
花仙子自豪的說,“那是!本姑娘人緣好著呢!”
然后她又清了清嗓子,“咳,當然啦,也有兩個哥哥功勞!”
張九城哈哈大笑,“哈哈,主要是你哥哥他們的人緣吧?你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宅女,能有什么人緣?”
花仙子氣鼓鼓的說,“我哥哥的不就是我的嗎?”
張九城回道,“好好好!是你的功勞!”
隨即張九城認真的說到,“小花啊,人是多了,接下來會產(chǎn)生很多問題,你一定要妥善處理啊?!?p> 花仙子也沒在開玩笑,她認真的點點頭,“會長,你放心吧!我知道。”
張九城突然笑了起來,“哈哈,你一個小姑娘就不要這么老氣橫秋的了?!?p> 這時從門口大搖大擺的進來一行十來個人,碰見人就推,看見桌子就踹。
為首的一人大聲喊道,“誰是會長?趕緊給我滾出來!”
火花水花一看是有人來砸場子的,兩個飛快的沖了出來。
火花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年輕人長得很壯,一身肌肉能完爆火花?;鸹ㄊ莿蚍Q的,眼前年輕人卻是爆炸性的肌肉。
他身后的十來人各個背著劍或者挎著刀。懷里端著的槍,更像是裝飾品。
火花說到,“你是哪個?找我們會長干什么?”
年輕人說到,“你不是會長就給我躲的遠遠的!在這礙什么事?”
說著年輕人就一拳打了過去,火花全力格擋,卻扔被打推出十幾米。張九城趕過來迅速拖住后退的火花。
火花暴怒,雙手一甩,在拳頭上出現(xiàn)了火焰。
張九城拍了拍他,“火花,你不是他的對手。我來吧!”
此時水花已經(jīng)攻了過去,被年輕人一拳打到了公會的墻上。
水花還要再來,張九城喝止,“退下吧!”
公會里邊很多冒險者都嚇的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被招惹上麻煩。
在公會外邊傭兵團收到消息,立馬趕了過來。
年輕人看著包圍他們的傭兵,冷笑道,“一群烏合之眾!”
張九城沖著傭兵團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又笑呵呵的說,“我就是象往書院公會的會長。你是哪家的公子?有何貴干?”
年輕人上下打量著張九城,“也不怎么樣嘛!我聽說了你的事兒!一個回歸者!行事狠厲霸道!
我看你實力也就一般。說吧,你背后的靠山是誰?”
張九城看著這個壯士的年輕人,“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你是誰?”
年輕人笑了起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認為你有實力來占據(jù)落雪村!
識趣的,把村子讓出來,我交你這個朋友,以后我罩著你。
不識趣的話,小爺今天就打到你識趣!”
張九城看著年輕人也來了興趣,“好!我就看看你怎么打到我識趣!
走吧,出去打,還是下競技場?既然你想要村子,那你也不想把村子毀壞了重建吧?”
年輕人咧嘴笑了起來,“嘿嘿,正合我意!競技場太憋屈,咱們出村打吧!”
大廳里有一個突然驚呼起來,“我想起來了!他是京城鐘家的大公子,鐘鼓!
他是一個修仙者!自幼在天云山修行,是一個筑基期巔峰的修仙者。
前年下山帶了八大金剛,準備輔助他父親接掌家族事務!”
公會里一下子就炸了鍋。他們冒險者中修仙者很少。江湖勢力最多能修煉出真氣,哪怕體質(zhì)修煉的再嚴酷,也趕不上修仙者啊!
修仙者本身就是被眷顧的幸運兒。
“張會長可能有點危險???”
“你管那么多干嘛?好好看戲吧!”
……
花仙子聽到冒險者這么說,急的團團轉(zhuǎn),拉著火花說到,“哥哥,哥哥,怎么辦?”
火花說到,“妹妹放心吧!會長心里有數(shù),應該問題不大!還記得在開明市,那個人也是筑基者。照樣被會長拎小雞一樣?!?p> 花仙子這才放下心來。他們緊跟著張九城走出了村子。
張九城看著眼前的鐘鼓,問到,“你是想分生死,還是想分勝負?!?p> 鐘鼓笑到,“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打死你的!打服你,你讓出村子就行了?!?p> 張九城拱手,“那我就先謝鐘公子的不殺之恩了。
聽說你是個修仙者。那咱們是比法術(shù),比兵器?還是比白打?”
鐘鼓摘下背后的刀扔給身邊的一個人,說到,“我這可是一把寶刀,就不欺負你了。
我觀你周身沒有法力流轉(zhuǎn),想必就是個普通人,你也不會法術(shù)。咱們就比白打吧!拳拳到肉也痛快!”
張九城笑笑,擺好拳架,“好的!那你來吧。我只防守?!?p> 鐘鼓被人這么輕視,心里不爽。看了張九城的資料,知道張九城也有些本事?所以也沒再矯情,直接沖著張九城打了過去。
可他攻過去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張九城的太極拳太厲害了,借力打力,他每一次重重的拳頭都像打在棉花上。
張九城像是存心戲弄他,從來也不用力打他,只是輕輕的拍他。
打了幾個回合,鐘鼓停了下來,“沒想到你的太極拳造詣這么高?
你也知道我作為一個修仙者,現(xiàn)在和你打白打是讓著你的。
現(xiàn)在我提個要求!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許再用太極拳,咱們直接拳拳到肉,怎么樣?”
張九城點點頭,“沒問題!”
鐘鼓咧嘴笑了起來,他一拳直接沖擊張九城面門。張九城側(cè)身躲過,一拳打在鐘鼓咯吱窩下。
鐘鼓身上吃痛,哪成想還沒玩。說時遲那時快,張九城緊跟上去又是一拳打在鐘鼓后背。
鐘鼓一下子被打的趴在了地上。張九城第三拳要打下去的時候,鐘鼓大喊,“等一下!等一下!”
張九城從鐘鼓身上起來,站到一邊,“起來吧!要不要比一比兵器?”
鐘鼓臉有點紅,卻強忍著笑了笑。他心里是高興的,因為他的烈焰刀是天云山的鎮(zhèn)派寶物之一。
鐘鼓心里獰笑道,“我看你一會兒還笑的出來嗎?”
鐘鼓轉(zhuǎn)身去八大金剛之一的那人走去,一把拿過來烈焰刀。
鐘鼓法力流轉(zhuǎn),烈焰刀赤色的火焰包裹全身。他雙手持刀對著張九城說,“亮兵器吧!”
張九城點點頭,抬手一招,一桿銀色長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上。
鐘鼓并沒有吃驚,因為他知道很多人都有空間儲物寶物,他自己也有。
張九城右手持槍背于身后,槍尖斜斜的指向天空,淡淡了說了句,“來吧!”
鐘鼓獰笑著沖向張九城,當空一刀,狠厲的劈下。看架勢就是要張九城格擋,然后一刀劈斷他的長槍。
他心里想,但凡你聰明一些,就不要硬碰硬的擋我的刀。
可出乎意料的是,張九城直接單手舉起驚神槍,另一只手依然背在身后。就這么硬生生的接了他一刀。
巨大的金屬交擊之聲響起。張九城的長槍,并沒有如鐘鼓想的那么斷裂。
張九城手臂用力,直接崩飛了鐘鼓的刀。
張九城把槍當棍用,狠狠的抽在了鐘鼓的屁股上。疼的鐘鼓一下子蹦了好遠。
張九城看著眼淚快流出來的鐘鼓說到,“怎么樣?要不我們比一比法術(shù)?”
鐘鼓是一個很驕傲的人。他從小出身名門,而且天資卓絕,被天云山的掌門看中。
打小開始修仙,一路走過來一直被人稱贊。今日卻連連受挫。
所以他還是不服氣,梗著脖子說到,“好!比法術(shù)!”
張九城隨手招了招,一只烏鴉帶著一個猴子落在了張九城身前。
張九城笑著說,“他倆你挑一個比吧!”
鐘鼓更加的生氣,“張九城??!你這是羞辱我嗎?我是和你比法術(shù),你卻拿兩個畜生和我比?!?p> 無支祁和烏鴉聽到鐘鼓說他們是畜生,頓時眼冒兇光。
張九城安撫他倆,對著鐘鼓說,“虧你還是個修仙者?看不出他倆就是我的法術(shù)召喚的嗎?我一個回歸者,會點法術(shù)技能不為過吧?”
鐘鼓頓時明白了過來,瞪大眼睛看著無支祁和烏鴉。
兩個不起眼的小動物,法力波動居然有金丹期修士的水平。
鐘鼓揉了揉眼睛,又沉穩(wěn)了一下心神。終于確定沒錯。
他這才嘆了口氣,心想,“難怪我看不出張九城的法力波動。他的境界應該比金丹期還要高吧?”
緊接著,鐘鼓大大方方的說,“哈哈,我不比了!我服氣了!以后我鐘鼓承認你有資格擁有落雪村和象往書院!”
然后他沖著八大金剛招招手,“我們走!
張九城卻說了一聲,“這就走了?””
鐘鼓笑嘻嘻的說,“怎么?你要請我吃飯嗎?只要你邀請我,那就留下來吃頓飯?!?p> 張九城卻淡淡的說到,“砸壞了東西,要賠錢的。”
鐘鼓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扔給張九城一小袋子金子,“以后你張九城就是我鐘鼓的朋友!有誰欺負你,就報我的名號?!?p> 張九城接過金袋子,掂了掂,笑了起來。畢竟是小賺一筆。
鐘鼓說到,“象往書院教書嗎?”
張九城笑著回到,“象往書院不教書?!?p> 鐘鼓哈哈笑著,帶著八大金剛開著獅虎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