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月扶著云修,又伸手替他整理了衣領(lǐng),我看在眼里與云修商量道“這村子里不知會有什么危險,你和紗月就在這邊等我出來吧?”
紗月倒是接話“行行行,你趕快走吧,云修這里我會照顧著?!?p> 逯云修倒是拒絕了這個提議,說道“柳云在這里如虎添翼,你一個人太危險,一起去吧?!彼l(fā)了話,我不好反駁,只是看他這樣,我只得輕聲勸慰,身體不適一定要說。
一行人走進村子,空氣中一抹血腥氣,心道不好。我運氣飛身上屋頂,不遠一處有人在逃命,我忙對下面說“西南角,有人?!?p> 月從心聽后飛奔那處而去,手里的銀光一閃抽出佩劍。我倆一左一右砍下追殺人的胳膊,那人見情況不對,咬破嘴里的毒藥,立刻毒發(fā)斃命,我和月從心并沒有來得及救他。
不過我們倒是救下了逃命之人,那人就是柳云!月慫慫抓著柳云以免他逃跑。而我正在翻那殺手的身上的物品,果然不出所料,我翻出了那瓶毒藥無色無味的水狀物。
我想起此毒物名曰:一步青天!
正如毒藥之名,這種東西一般中則即刻斃命,是個陰險的東西就連五毒宮之人都不恥用這種毒。
柳云的身上滿是血跡,我解決了那人這才環(huán)顧周邊環(huán)境,竟然如此惡劣!
村子像是在擺宴席,處處是紅色喜慶的樣子,但男女老少不少人都慘死。有的趴在座位上,有的是被刀劍砍。那紅色最深處明顯是已經(jīng)逝去的新娘子。
柳云哭著跑去新娘子身邊,痛哭著抱著新娘子喚她的名字,癲狂中搖晃著懷里的女子,希望她可以醒過來。
這種情況即便不上前也清楚那個女子怕是已經(jīng)活不了,只是我們怎么也不好上前去勸說他。
云修與紗月也過來了,看到這場景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紗月從來都是刁蠻的,單手就提著柳云扔到一邊,指著他說“你知道柳家滅門是誰干的嗎?”
柳云沉浸悲傷中,紗月也不慣著他,抽出鞭子就是一鞭,那人也不躲生生挨了一鞭。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
紗月想抽出第二鞭,我趕緊從他手下救出人來,這一鞭落空紗月倒是罕見的沒有生氣,嘴角一彎,第三鞭直接朝我劈來,我忙用劍格擋。
三鞭后,紗月沒有討到便宜,云修怒“住手!”,紗月停下手里的鞭子說道“你知道我這鞭子不抽完三次根本不能收的回去的。”
這種奇葩鞭子聽得我有些氣憤,不過眼前要解決的還是柳云的事情。
我緩緩蹲在柳云身邊,掏出一枚還魂丹給他喂下去,休息了好一會兒。他醒了過來。
“救我做什么?”他的神情語氣全是尋死的模樣,我倒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只是這件事情怕是這里才有突破口。
我捏著他的臉,使他看向我的眼睛,問道“柳家滅門的人是誰?”
他說到“一個我惹不起的人?!?p> 我又問道“你為什么來這里?”
這回他沒有那么快的回答,緩緩的眼神看向那女子,許久之后才開口說著。語氣悲切。
“我雖是醫(yī)圣柳家的大師兄,但本家只是柳家旁支,自小抱養(yǎng)給師父?!?p> “我與珠兒早就定了終身!柳家被滅門,我幸得凌雪山莊的凌雪宸所救。徒有報仇之志,卻無報仇之力。還,還害得本家被屠村,我只能以死謝罪了”
柳云說著便想拿刀解決了自己,我打掉他手里的刀,對他說“你跟我說就對了,是誰?”
“是武林中的掌權(quán)者,武林盟主---凰羽門門主織夢”
他說這話時充滿悲傷絕望,我卻不以為然,武林盟主,那我就會會他吧。
不過月慫慫倒是替我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武林盟主?”
柳云拿出身上的“證據(jù)”,說道“我親眼所見,那下毒之人就是武林盟的人,那人叫老毒物。只聽那盟主的,這個就是證據(jù)”他拿著那白瓷瓶,想必里面就是那個“一步青天”
我對他說“有人出錢讓我調(diào)查這件事,你想報仇就隨我一道?!?p> 柳云眼里閃著希望,你真的可以幫我?我也是有些心虛看了眼逯云修,這件事還得他決定。
很奇怪,柳云竟然沒有認出我,之前凌雪山莊中我冒充他的師妹被他識破,但這次他似乎像是第一次見我一般。
他跪地磕頭,雙手抱拳一臉豪氣的與我說著“多謝酉陽島救命之恩,若此仇得報,我柳云愿肝腦涂地任憑逯島主差遣?!?p> 哈,這話竟然不是對著我說的。
我轉(zhuǎn)頭看向逯云修,他對我笑了笑。
紗月翻了我一眼說著“我紗月手里的鞭子只出三次,三次必傷人性命。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能讓我服侍的必然是酉陽島的逯云修逯島主啊。真是土老帽!”紗月這話倒也不對我說,對著云修說著,像是想要邀功。
不過那句土老帽,確是對著我說的。
哼,本大爺不計較。
我們幾人幫著柳云安葬了村民還有他的心上人珠兒,說也慚愧,要不是珠兒的父母見柳家被滅門,柳云也生死不明,著著急急就要給女兒許配新的人家。柳云也不至于著急趕回來,反而因此帶來了滅村之禍。
只道是世事無常,柳云只能投靠酉陽島寄希望逯云修可以幫他報仇雪恨。
我有些無奈,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武林動蕩,我要解決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帶著柳云回到酉陽島,剩下的也與我無關(guān)了。
只是酉陽島要不要趟這渾水我說了不算,月上枝頭當下還是找住處吧。
我們五人一行腳程算快,趕在夜全深之前到了附近的鎮(zhèn)上投宿一晚。
深夜的鎮(zhèn)上雖沒什么人,倒也安靜。只是我們一行人衣著不似普通人的粗衣麻布,路過的小販之流對我們上下打量。
我捉住一位路人問“哪里可以投宿?”
路人指了指前面,也怪我沒看清,大大的金字招牌“金玉飯莊”,這看起來有些貴啊。
云修似是看出我的窘迫道“無妨”。我們一眾人走進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