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好的,我不從你的嘴里了解他?!?p> ——徐梨
霜降來臨。
江城,燈紅酒綠的城市。
徐梨望向路對面的一家甜品店,牌子上面寫著:有緣甜糕。
一陣冷風襲過,絲絲秀發(fā)迎風起舞,衣袂飄飄。
徐梨仰頭看漆黑的天空,卻驀然發(fā)現(xiàn),思思念念里全是他。
周天的夜晚依舊熱鬧,徐梨下臺階時路過一家螺螄粉店,店鋪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一般不會有人過來,開的不大,卻十分溫馨。
徐梨走進去,風鈴吹響。
站在電腦前的一位小姐姐穿著紅色的制服,微笑地對徐梨說:“歡迎光臨,請問點什么味的?”
徐梨看了下牌上的菜品,點了份原味的,付了錢坐到玻璃窗邊上。
徐梨仔細打量這家小店。
黑色高腳凳,木質(zhì)桌子,桌邊木桶上放筷子,筷子一律用紙袋包好,旁邊還有紙巾,店員端上螺螄粉,還有一個木制勺。
在沒端上來前,徐梨就聞到了味道,有點臭臭的,徐梨之前一直不敢嘗試吃螺螄粉,聽說特別的臭。
但現(xiàn)在吃了一口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那么的美味。
徐梨扯了一張紙擦鼻子,有點辣啊…
門被推開,風鈴清脆的響。
徐梨感受到背后有人路過。
“要一份鹵蛋螺螄粉?!钡统链判缘哪行月暋?p> 而后那人坐在徐梨旁邊。
徐梨偷偷瞥了一眼那人。
白色領結(jié),外面搭了件褐色風衣,修長的手指在桌上一點一點的。
那人察覺到某人的余光,頭偏過來,徐梨迅速埋頭吃螺螄粉。
“好巧?!蹦涿畹拇蛘泻?,徐梨迷茫。
內(nèi)心OS:我靠,這人誰啊。
“不記得我了?”
“……”這搭訕的方式好特別。
徐梨沒理會他,把剩下的螺螄粉吃完,擦干凈嘴巴起身走人。
去販賣機買了瓶礦泉水,徐梨整整喝完半瓶才活了過來。
徐梨走在街上,那五顏六色晶瑩剔透的霓虹燈將她的視線吸引過去。
仔細觀察,霓虹燈一閃一閃的,透過別的樣式讓霓虹燈更加五顏六色,晶瑩剔透。
徐梨買了點吃的往家方向走,對面一人走過來阻礙了徐梨的去路。
宋哲焐歪著腦袋,一頭被削薄到恰到好處的碎發(fā),微微遮蓋住緊閉的眼睛。
單薄的唇瓣棱角異常分明,嘴角有些微微上揚,隱藏著一股野性難馴的美。
徐梨想不通這個人想做什么,像個神經(jīng)病。
“之前在醫(yī)院忘了自我介紹了?!?p> “我叫宋哲焐,你好?!彼握莒烧f完伸出右手,明顯要和徐梨握手。
徐梨才漸漸回憶起上次去醫(yī)院見到的那個醫(yī)生,原來是他。
以及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
不得不說宋哲焐長得很帥,但不是她的菜。
徐梨出于禮貌和宋哲焐握手。
松手的時候卻縮不回來,宋哲焐捏緊徐梨的手,直到徐梨罵了句臟話。
“有?。俊?p> 宋哲焐松手后,徐梨捂住手從他身旁走過。
懶得跟這種人說話。
“難道徐梨同學不想知道宋嶼的秘密嗎?”宋哲焐眼里閃過一絲狡猾。
徐梨停住腳步,側(cè)身看他,眼神里帶著防備意識。
什么意思?
他們兩個……
徐梨心里懷揣著無數(shù)個猜想。
“我是宋嶼同父異母的哥哥。”
宋哲焐像是看出徐梨的想法,大膽的說了出來。
徐梨不太懂他這些話說出來是做什么,挑撥離間?還是想讓她疏遠宋嶼。
“我不太明白宋先生是什么意思?!毙炖嫣裘?,整個人看上去很嚴肅。
“宋嶼,不過只是一個野孩子,沒教養(yǎng),沒媽養(yǎng)的人罷了?!?p> 宋哲焐冷聲一笑,把宋嶼貶低,試圖將他踩在腳下,讓他不得站起來。
徐梨咬牙切齒,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侮辱一個人,更何況那個人是宋嶼。
她跨步仰手給了宋哲焐一耳光,“啪”的一聲。
宋哲焐沒反應過來,抹了下嘴角的血,真他媽狠。
徐梨瞪眼,街邊的人來來往往,見一女孩扇了男的一巴掌,還以為是情侶之間吵架,不以為然。
“我告訴你,宋嶼很好,他是一個教養(yǎng)的人,他不是你口中的那樣。”
“我不管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以后你再說一遍他的壞話,我絕不會放過你。”
徐梨恨著宋哲焐,回頭走掉。
身后的宋哲焐沒追上去,又摸下嘴角,疼。
“拭目以待?!?p> —
徐梨回到家里,低頭看自己的手,紅紅的。
去廁所用水沖洗了一下,才緩過來。
“完了完了,我剛剛干了什么,我打了他?他會不會報復我?”徐梨在客廳來回踱步。
一想到剛剛的場景就受不了。
坐在沙發(fā)上,徐梨剝了個橙子緩緩情緒。
宋嶼居然有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徐梨知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事情。
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
看剛剛那個人的樣子,拽什么拽?
徐梨哼氣。
回房間拿睡衣去洗澡。
洗完后躺在床上,想給宋嶼發(fā)條信息。
猶豫了半天,徐梨還是覺得算了,人家的私事,又管不了。
關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