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曹安陽的時候,韓東卓還沒有什么表情,當說到裴方淼的時候,韓東卓的寒氣又冒了出來,姜冰如再次想蹦到火爐里。
這大叔的醋吃的太猛了吧。
明明看著挺穩(wěn)重的一個人啊,吃起醋來可不太正常。
“你是豬啊,怎么這么笨!如果愛一個人連醋都不吃的話,那是愛嗎?”音音說道。
聽了音音的話,姜冰如愣了一下,仔細琢麼一下,音音說的好像對,愛一個人是會吃醋,只是這吃醋后的溫度太低了。
之后她又想到,公主一直擁有著韓東卓的愛,真的好幸福。
音音一直聽著姜冰如心里想的話,心里一個勁兒吐血:“你是穿過來時腦子進水啦嗎?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昨晚傳出來關(guān)于你的消息,該怎么應(yīng)對!”
姜冰如點點頭,看向韓東卓:“大叔,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一下,如何應(yīng)對這流言。”
聽到姜冰如說到關(guān)鍵問題上的事情,子夜和竹娘眼睛里露出欣喜和安慰。
韓東卓自然明白那倆個人的想法,回瞪一眼,子夜和竹娘馬上低下頭。
姜冰如沒有看到這一切。
韓東卓伸手拿起倆封信說道:“昨夜他倆都來過,說明他們已經(jīng)得到手鐲事情會放大嚴重性的消息,但沒說,此時來信何意?”
上面的一封是裴方淼的,韓東卓拿起在半空停了下來,放到一邊,然后拿起曹安陽的信打開。
“咦,太酸了?!币粢舻穆曇魝鱽?。
姜冰如皺皺眉頭,大叔這醋吃的莫名其妙。
他吃那個蕓萊國的醋也就吃了,畢竟公主愛蕓萊國那位。
但裴方淼的醋有什么可吃的啊,然后想到曹安陽坐過她的床,她沒好氣的說道:“你吃裴老板的醋,吃的莫名其妙,又不是我喜歡他。再者曹安陽昨天還坐過我的床呢?怎么不見你吃醋生氣?”
這話出口就直拍腦袋,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太蠢笨呆了。
韓東卓主放下已經(jīng)拿到手的信紙,整個人靠過來,姜冰如只感覺,這個男人要生氣,危險系數(shù)提高中。
韓東卓見她不說話問道:“他坐過你的床?昨晚為什么沒說?”
姜冰如心虛的小聲嘟囔道:“你又沒問?!?p> 韓東卓被她噎了一下:“好,我沒問是我的錯。那你為什么會讓他坐你的床?”
姜冰如抬起頭,冤枉的看著韓東卓說道:“又不是我讓他坐著,他坐在那多久我都不知道,后來聽到他說話,我才醒的?!?p> 韓東卓再次降低了整個屋子的溫度,耳朵動了一下,拿起裴老板的信,并展開信紙讀起內(nèi)容。
“美人見信佳呀!
昨天本是有事相告,但韓將軍多次干擾,我給忘記了。
想必你現(xiàn)在知道手鐲之事已經(jīng)鬧開,鬧事之人我已抓到,一會兒送到韓府上,給你處理。
只是這后續(xù)的事情會麻煩些,如果美人你想云游四海,方淼做陪!
疼惜你的方淼筆”
姜冰如在韓東卓旁邊也看了信的內(nèi)容,但,也看到了韓東卓氣的手捏的指肚發(fā)白,并且還有一只咬牙切齒的聲音。
她順著聲音看向韓東卓的臉,皮膚好白,不由自主的說道:“大叔,你真的好白,”
韓東卓被這一句搞得臉一下子通紅。
姜冰如看到臉紅的韓東卓,馬上說道:“咦~~,說你皮膚白,你還把臉紅給我看啊。”
韓東卓將信用一只手拿著,另一只手扶著額頭,這公主昏迷之后為什么智商總是不在線?是不是真傻了。
姜冰如看他不說話,用手擢了擢他:“大叔,你咋了,害羞了?”
只聽韓東卓厲聲道:“還不出去!”
姜冰如嚇了一跳,這怎么還趕自己走了呀,剛想說話,聽到身后傳來兩個聲音:“是?!弊右购椭衲锿纯斓南г诜块g。
屋子里好安靜,安靜的姜冰如有了說不明白的緊張。
韓東卓起身,面對姜冰如站著,他低頭看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人,姜冰如以為他要做什么,心里敲起小鼓。
一下,兩下,三下,姜冰如并沒有等到什么。
韓東卓錯過她身邊往門口走去:“我出去辦點事兒,你在家待著,悶的慌就去找寧兒陪陪你?!?p> “大叔!”因為韓東卓的忽然的擦身而過,讓姜冰如有一絲失去保護的感覺,所以她突然叫住韓東卓。
想到韓東卓應(yīng)該是辦手鐲的事情,她也才反應(yīng)過來,這鐲子的奇怪是不是要惹出大事,她會被抓起來嗎?
韓東卓聽到聲音回頭看向她。
“大叔,我會被抓走嗎?”姜冰如問道。
所有可怕的想象都沖進了姜冰如的腦袋,比如浸豬籠,火燒的那些可怕的電視劇情節(jié)。她想走過去尋求韓東卓一個懷抱,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會很尷尬。
“冰如,在家里好好待著,我去看看就回來,很快!”
韓東卓抬腳要出門,身后傳來聲音:“大叔,早點回來?!?p> 韓東卓點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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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公主那個面包窯還沒做完,工人們不過來了?!彼碚f道。
“嗯!還有什么?”
“回主子,還有就是。。。門口現(xiàn)在全垃圾,鎮(zhèn)上的人扔的,門上還貼的紙,上面寫著‘燒死災(zāi)人’?!?p> 水鬼感覺到韓東卓的不正常安靜,抬頭看見主子眼里的兩股火苗。
“門外現(xiàn)在還有人嗎?”韓東卓問。
“回主人,沒有人?!?p> 子夜走過來稟報:“主子,裴老板的手下把那造事者送來了?!?p> 緊跟著子夜身后,有三個人被一根繩子排隊拴著拽了過來。
韓東卓面對這三個人,可沒有在姜冰如面前的溫柔,那白晳的皮膚,更像是一種黑白無常的那個白無常,冷酷。
“把他們送到地窖,鎖好門,不用人看。”
三個人本來表情還有一些死不屈服的表情,聽到不用人看管時,開始不鎮(zhèn)定,大聲囔起來。
韓東卓閉上了眼睛,開始聽他們喊著。
“韓老爺你來痛快的吧,我們就是不想讓災(zāi)人在鎮(zhèn)子上?!?p> “我們做的沒有錯?!?p> “對!”
“我們小老百姓,生存本身就是問題,再來個災(zāi)人,讓我們怎么活?”
聽著三個人一句一句的喊話,韓東卓不出聲,等到三個人都安靜了,他睜開眼睛:“送他們?nèi)サ馗G,收過銀兩辦事的人,命也就值那個錢,這輩子到頭了?!?p> 上空傳來一女子的聲音:“韓老爺夠果斷!躲避戰(zhàn)爭硝煙這么多年,氣勢仍不減當年??!”
一身粉色裝的秦娣站在房上又接著說道:“韓老爺,人呢我已經(jīng)帶到。裴老板讓奴轉(zhuǎn)告,再有半個時辰會有一批人來韓府要公主,還請韓老爺保護好公主?!?p> 說完縱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