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說啊。沒事,父皇為你做主!你怎么又回去的?”
李世民:“說吧,世孫!我想聽...”
武則天本想怒喝,但一看自己的公公發(fā)話了,自己也不敢造次,所以沒有發(fā)聲。
李適感到有撐腰的,于是接著說下去:“我當初痛下罪己詔,聲明朕實不君,公開承擔了導致天下大亂的責任,對藩鎮(zhèn)分而治之,調整了對藩鎮(zhèn)用兵的政策,使得叛軍被我軍擊敗,我得以重返京師?!?p> 莫凡:“后面的事,大家都不必聽了,我簡要概括一下,畢竟后面還有很多皇帝等著冒泡。這個李適后來沒有痛定思痛,返回長安后猜忌功臣,貪婪財貨,重用宦官,基本上算是昏庸無能。和他在任前期基本上是判若兩人!可見當初那個罪己詔也是個權宜之計,并不是他個人的深切感受!”
李適:“莫凡!你竟然這樣給我蓋棺定論!”
莫凡:“你就是這樣的人??!要不我詳細說說你做的那些事?讓你們祖宗聽聽?”
李適:“這...還是不說了吧,我認了。我就這樣吧。下一個,是李誦吧?”
武則天:“看來還真有自知之明!下面的帝王都快點說啊,我都有點累了......”
李治:“怎么還李誦吧?你傳位給誰了不知道嗎?”
李適:“祖爺爺,您有所不知,我當時病重之際,諸王大臣和親戚都到其病榻前奉侍湯藥,惟獨太子李誦因為臥病在床難以前來陪侍,直到我死,我們父子也沒有能夠見上一面?!?p> 李誦:“各位祖宗好,我是李誦,父皇說的句句屬實。哎,我是個悲劇皇帝,當了26年的太子,終于超長待機熬成皇帝了,但就當了8個月...大家說我苦逼不苦逼......”
李旦:“什么?這是什么情況?”
李適:“啊?到底怎么回事?你病情加重了?”
李誦:“這只是一方面,我主要是得罪了宦官和藩鎮(zhèn)?;鹿倬阄恼涞热艘皇植俎k將我的長子廣陵王李淳立為太子,更名為李純。他們欺負我病重,以我的名義下詔,由皇太子主持軍國政事。隨后,又擁立李純即皇帝位,我被迫退位稱太上皇。這一番神操作只用了186天!我都沒有以皇帝身份過個新年......”
李淵:“又一個太上皇?!”
李隆基:“就是!好親切......”
莫凡:“你在如此短暫的帝王生涯中,還做了太上皇。這不僅是唐朝皇帝中,恐怕也是歷代帝王里由皇帝進入太上皇速度最快的了。不過,退位后你只做了五個月太上皇就去世了,甚至沒有機會享受些清福,真是有點可惜。”
李旦:“你是病死還是被他們害死?”
李誦:“我病情惡化而死,和兒子李純無關...我短暫的皇帝生涯講完了,還是讓我兒子說說吧?!?p> 武則天:“這孫子有什么好說的?肯定是被當成傀儡了!”
李純:“各位祖宗好。我祖奶奶這話可說錯了,我依靠宦官打擊藩鎮(zhèn),上臺初年就平定蜀、夏兩地的叛亂,又經(jīng)過一次次討伐藩鎮(zhèn)的斗爭和艱苦平叛,將32年無能管轄的淮西收歸中央,以河朔三鎮(zhèn)為代表的地方割據(jù)勢力一一相繼被我搞定!”
武則天:“我們大唐回光返照了?”
莫凡:“可以說是這樣。唐憲宗李純確實是在中晚唐的皇帝中最出類拔萃的一位。自安史之亂后,地方割據(jù)勢力歷經(jīng)肅宗、代宗、德宗、順宗曾和中央政府進行了反復激烈的較量,但直到李純才被平定,唐朝重新創(chuàng)造了一統(tǒng)天下的局面!”
李亨:“好兒孫!”
李豫:“好兒孫!”
李適:“好孫子!”
李誦:“看來我死了正好。我覺得我可沒有我兒子這兩下子!”
李世民:“看來是天不亡我李唐啊!李純你在位多少年?”
李純:“回祖爺爺,我在位15年,人和政通、勵精圖治?!?p> 莫凡:“李純不僅在同藩鎮(zhèn)的斗爭中顯示出卓越的膽識和堅韌不拔的氣魄,在用人納諫方面也頗具選才任賢的眼光和采納忠言的大度,特別是十分注重選拔和任用宰相,選擇了一些正值且有經(jīng)國大略的明相?!?p> 李隆基:“看來遺傳了我們大唐好的基因!想當年我重用姚崇、宋璟,開創(chuàng)開元盛世!”
莫凡:“你先別嘚嘚了,你怎么不說自己重用李林甫、楊國忠呢?你被叛軍追得亂跑呢?要不是你,哪有安史之亂!”
李隆基:“這......”
莫凡:“李純是個中興之主,后世給他評價很高,在唐憲宗的身后不久,當時的學者就已將唐憲宗的元和年號與貞觀、開元并列一起,將唐太宗、唐玄宗、唐憲宗進行并列,看作是唐代最杰出的的三位帝王?!?p> 李世民:“是嗎?這么高的評價?”
李隆基:“我就說遺傳了我們大唐優(yōu)良的基因嘛!”
莫凡:“是的。你們大唐的氣象如同一座山巒,從最初便鑄造一個高峰,隨即連綿延伸,到了開元突然達到了空前巔峰,然而隨之的安史之亂如同雪崩,瞬息之間帝國陷入了長時間的低谷。直到李純登基,再度創(chuàng)造了大唐山巒的一個全新的高度?!?p> 武則天:“看來我真小看這位后生了!哎,我也又看走眼的時候。呵呵,大家莫怪啊。”
李純:“我命比較好。放眼此前的一百多年里,咱大唐的所有宮室弟子和太子們,沒有幾個接班如我一般的順遂,要么刀光劍影,兄弟相殘;要么父子相爭,最后扭曲了人倫綱常。只有我從四月被冊封太子,七月監(jiān)國,再到八月受禪登基,命運順暢的大船乘風破浪,直達人生的最高峰?!?p> 李誦:“咱爺倆正好倒過來,我是當了25年的太子,干了幾個月的皇帝!你是當了幾個月的太子,當了15年的皇帝。這命運真是待你不薄?。 ?p> 武則天:“我們這個李純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好皇帝嗎?我怎么有點懷疑呢?據(jù)我觀察,我們李家這些皇帝前明后暗的不在少數(shù)??!”
莫凡:“這點您說對了!這個李純后來確實有點變得昏亂,年紀不大卻陷入迷信佛教之中,甚至對道教的不老之術和所謂金丹也深信不疑。此外,他還信用群小,拒諫飾非,大興土木,與前期可謂是判若兩人?!?p> 武則天:“怎么樣?我說的怎么樣?善始善終,哼,我不信!李純,你快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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