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快就釋然開來,起碼是多了一項技能,打破了自己這么多一段時間內(nèi),止步不前的狀態(tài)。
甚至,我還有些興奮,想要迫不及待的去熟悉下一招。
就在我準(zhǔn)備將劍收回劍鞘內(nèi)時,耳邊聽見了胡信的聲音。
“潭兄!他們到了?!?p> 我先是意識到應(yīng)該是曹操他們到了,隨后便是驚訝自己竟然閉關(guān)了這么多天。
曹操部隊趕到此,最快也要三五日,可自己卻感覺,最多也只是過了一天多些而已。
我無暇思慮,連忙收勢起身,發(fā)現(xiàn)靈兒此時已經(jīng)不在屋內(nèi),隨后上前打開了門。
“已經(jīng)到府中了嗎?”
“還沒,已經(jīng)在城外了”
胡信與我說著,隨后告訴我已經(jīng)幫我備好了馬,兩人也就急匆匆的出到府門前,一人跨上一馬,隨后向城門處趕去。
曹操他們似乎也沒來多久,后方長長的隊伍還在緩步向前行走著。
“哈哈哈!賢弟真是好一番作為??!”
曹操一上來就開口笑道,雙掌緊緊地按住我兩只胳膊,就像是對待許久未見的親人一般。
而他身后的諸位將軍也是面帶淡淡笑意,除了書途以外,尤其是兩位夏侯將軍,看著我的眼神十分復(fù)雜。
“主公多譽(yù)了,說到底還是多虧了主公的威名,此行才是一帆風(fēng)順。”
為人處世這方面,自己還算是不差,連忙回應(yīng)道。
“哎!該謙虛的時候才要謙虛,你替我收了一城,乃是大功一件!我必要好好獎賞于你!”他松開雙掌,隨后向后退了一步,試探問道:“那妖獸的事宜,辦的如何?”
果然,他關(guān)心的還是那妖獸的血肉。
另外我還發(fā)現(xiàn),曹操能夠毫無遮攔的說出這件事,并且身后眾人也沒有露出絲毫疑惑之色,想必這件事應(yīng)該也在軍中將領(lǐng)間傳開了。
那么自己有修為這件事情,恐怕也是無法再瞞下去了,也正解釋了方才二位將軍看我的眼神。
恐怕他們也是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如同他們一般,體內(nèi)同樣有著所謂的神力。
“原本自己正是打算前去圍殺妖獸,想著隊伍在野外駐扎容易受到襲擊,便順手拿下此縣城,以便做好十足的準(zhǔn)備。”
我向一旁避讓幾步,請曹操邊進(jìn)城邊與他匯報。
“雖說此事暫無進(jìn)展,但自己在一位游歷的老者口中,得知了一塊地方,經(jīng)他描述的那處……或許會不小的收獲!”
一行人馬緩緩入城,引的路人紛紛避讓。
“無妨,此事先不著急?!辈懿僮隈R上,緩緩的擺擺手,隨后面目微怒,“該急的,倒是那些匹夫!這聯(lián)盟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那些人的小心思也慢慢開始顯露出來,無非就是想要趁著聯(lián)盟解散之際,得到些好處罷了!”
我在一旁沒有接話,只是偶爾點頭,靜靜的聽著他說著。
“現(xiàn)在也好,就先穩(wěn)定在此處,那董賊賊心不死,等他回到他西涼大本營后,必然會卷土重來!并且……”
他盯著路前方,停頓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隨后語氣似乎有些茫然:“這斷時間內(nèi),異象頻起,也不知道日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他說到這,我才淡淡接上他的話,“可能會是一個顛覆性的世界吧……”
“性的世界是何物?”曹操不解。
“乃是方言,意思便是說,日后的天下將會發(fā)生徹徹底底的大變化。”
我懶得解釋,隨口搪塞道。
之后,曹操讓曹洪與曹仁他們,帶著士兵前去與江觀他們對接,其余的一行人則是來到了府中。
那縣令椅子的位置,自然也是由曹操坐上。
“內(nèi)院什么聲音?”曹操剛坐下,便向我問道。
而我一聽,便識出那正是靈兒與兩個丫頭的聲音,三個妮子此刻不知道在做什么,不時便有悅耳的笑語聲傳入大堂中。
“回主公,乃是我的家眷。”我向他解釋道,“不瞞主公,此縣城便是自己之前居住的地方?!?p> “哦?”他似乎有些吃驚,“倒是沒有聽你提過她們?”
聽他這么問,我內(nèi)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這喜好人妻的癖好,后人誰人不知曉?我還能傻了吧唧的給你介紹?
我沒回答,只是淡淡笑著,心中也沒什么擔(dān)心可言,他雖然喜好這口,但對于手下人的家眷來說,他應(yīng)該還是有點分寸的。
他見我沒有回答,也是略過了這個話題,開始與我們商討接下來的計劃。
一整場聽完,意思差不多是,先是在這城中穩(wěn)定下來,然后點了幾名將士去與城中的幾大家族會個面,美名其曰商談,實際上就是要錢罷了。
隨后又是在城中設(shè)立募兵處,若是家中派出男丁入伍,則會減少部分賦稅,亂世中挨宰最多的還是百姓。
兩位夏侯將軍、江觀以及典韋等將士,則是被派往周圍清繳賊匪,以及打探周邊縣城的情報。
而我,則是繼續(xù)做著獵殺妖獸這項任務(wù)。
當(dāng)人們緩緩散去時,那江觀朝我走了上了,一開口便是厚著臉皮問我,“那所謂的靈石,不知潭兄可有個零星半點?”
“沒有!就算是有,我又為何要給你?”
“潭兄莫氣,之前是我做的不妥,若是給了我那靈石,我也能更好地為主公效力不是?”
他臉上堆著笑容,與之前那般冷眼也是成了對比。
“我確實沒有,不過……”我上下打量著他,“不久后我便會去獵殺妖獸,若是你不怕死的話,也可以跟著來?!?p> 這話一出,他那臉立馬就冷了下來,隨后抽動著嘴角,似乎是覺得自己收到了羞辱,“不給也罷!倒不是怕死,只是怕你這人在背后捅我刀子罷了!”
他衣袖一甩,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我看著他走的極快,嘴角一咧,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便被一聲渾厚的聲音叫住。
“潭兄弟!”
來者是那典韋,只見他同樣是笑臉相迎,但要比那書途看起來舒心的多。
“典將軍!”我抬手問候道,“典將軍叫我何事?可是同樣為了那靈石而來?”
“哈哈,不瞞你說,剛才聽見你們的對話,倒是對你說的那個地方感到好奇。”
見他說到這微微停頓,我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在等我的回答。
“正巧,我也正想要邀請典將軍與我一同前去,只是那地方倒是有些危險……”我笑笑,隨后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
“那有何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還是聽說過的!”他的語氣有些迫不及待,“若潭兄弟真是有此打算,咱們就這么定了!到時候通知我一聲,我一定到!哈哈哈哈?!?p>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扭頭對著那書途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后與我小聲說道:“那人心機(jī)頗深,前段時間在盟中時,聽到過他與主公的談話,旁敲側(cè)擊的說潭兄弟你心中懷著不小的私心?!?p> “又多次提到那狼妖的尸首,說你是因為事跡敗露才將其交出,若不然則會被你私自藏匿起來,總之你可要多多提防此人!”
“此人真是如此說道?”我見他看我的眼神十分認(rèn)真,不像是在騙我,也沒有必要騙我。
曹操本性便就多疑,更是經(jīng)不起旁人的誘導(dǎo),若真是這樣,那書途對我的敵意怕是絲毫沒有減少。
我不禁有些疑惑,“典將軍為何會告知我?”
“哈哈!”他笑的爽朗,“一是我很是討厭這種背后捅刀子的人,二是……我看潭兄弟不像是這種人!”
“是嗎?那多謝典兄的告誡了!”
我朝他雙手抱拳,見他那憨厚的笑臉,實在不忍心告訴他,若是無人發(fā)現(xiàn),我確實會私自藏匿起來,不光如此,我還會將它撒上油鹽,藏進(jìn)我的肚子里。
他點點頭擺手表示不用謝,隨后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對了!”我叫住他,“那狼妖的尸首最后怎么處置的?”
他轉(zhuǎn)回身來,語氣帶著些興奮,“被我與主公分著吃了,果真與潭兄弟所說的那樣!吃完只覺著渾身發(fā)熱,也能感到小腹中的那團(tuán)氣體,肉眼可見的增多了!”
“倒是主公對此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對于這個結(jié)果他也是有些失望。”
“可能還不夠。”我這樣與他解釋道,“再或者……便是主公他比較特殊,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他可能無緣修習(xí)這條道路。”
我盡量說的委婉,畢竟也只是一個猜測,“等我們此行歸來之后,情況就會清楚了?!?p> 還沒等他緩點完頭,我又接著問道:“典韋將軍那個靈石可在身上?”
“當(dāng)然!此石多年來與我形影不離,哪怕是睡覺也會戴在身上?!彼f著將手伸進(jìn)衣領(lǐng),不一會便掏出那塊打火機(jī)大小、通體金色的靈石。
“怎么?潭兄弟有什么想說的嗎?”
他應(yīng)該是看出了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開口問道:“但說無妨,若是能夠辦到,我典韋必然竭盡全力!”
“實不相瞞,這塊靈石對我倒是有些用處?!蔽艺f到這停下來,虛空一抓,攤開的手掌中頓時出現(xiàn)一枚丹藥,“這是固脈丹,不知我用此物交換,典兄可會考慮?”
“這……”他明顯有些猶豫,低頭看了看那靈石,又抬頭看了看我手中的丹藥,猶豫再三后,猛地將那紅繩拽斷,一把遞到我的面前,“既然潭兄有需要,拿去便是!”
我點點頭表示感謝,然后將那枚丹藥遞上前說道:“此丹鞏固脈絡(luò)的效果極佳,對典兄這個階段的幫助不會小,獲取不易,還望典兄收下?!?p> 他也不是那種客套的人,只是哈哈一笑,將丹藥接過去隨手扔進(jìn)了懷里,表示感謝后,便轉(zhuǎn)身緩步離去,只剩下我一人,站在原地把玩著手中的靈石。
靈石呈作雙頭尖銳的菱形,其表面也是粗糙不平,倒是也好奇那典韋有沒有被它刺到過。
“金階靈石再施加空間陣法,其空間應(yīng)該要比這青色的扳指大上不少才對。”
我這般想著,將其受到空間戒指內(nèi),準(zhǔn)備日后將它打造成儲物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