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那個...你缺徒弟不?【求推薦票】
“別想太多了?!?p> 解山河都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了,陳臣若是因為這個緣故直接提前進入禁區(qū)那可就真的是跟尋死沒什么差別。
禁區(qū)當中的兇險超出尋常人的想象,縱然是神境的至強者在其中也很難獨善其身。
他的確是在禁區(qū)當中支撐了二十年,但那也是因為他是劍修的身份。
劍修擁有比更強的戰(zhàn)力所以才能夠在禁區(qū)當中支撐更久,但換做了其他人這等事情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就更別說是陳臣這種以煉器術(shù)法入神境的家伙了,一旦他入禁區(qū)恐怕不出三五年就化作一抔黃土。
說白了不到將死的處境誰又愿只身入禁區(qū)?
“不,你一定是在禁區(qū)當中獲得了天大的機緣!”陳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你騙不了我的,雖然萬族對于禁區(qū)當中所知不多但大家都很清楚禁區(qū)當中擁有諸多秘密!”
解山河:......
看著陳臣這般模樣,解山河也是暗暗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你開心就好。
他很清楚自己不管怎么說都無法改變陳臣的看法,
這就好比如跟秦紅魚說只要入一次禁區(qū)就能變得跟自己這般強,秦紅魚立馬當場二話不說沖進去。
畢竟總不能讓自己把大封印術(shù)傳授給陳臣讓他打消這種念頭吧?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
“我決定了,我要入禁區(qū)!”陳臣低頭沉吟片刻,旋即也是做出了決定。
旁邊的紅纓當場被嚇得小臉蒼白如紙,她又豈不知道入禁區(qū)意味著什么?
可明明自己的爺爺大限還未將至,這就決定入禁區(qū)的話與尋死有什么區(qū)別!
“爺爺,萬萬不可!”
“我意已經(jīng)決?!标惓家桓闭砹艘幌伦约旱囊路彩情_口道:“前段時間恰好大商皇朝有著一些動作讓我想不明白,現(xiàn)在看起來的話似乎他們也是意識到了什么所以才會做出那般決定?!?p> 解山河聽到大商皇朝這四個字的時候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們有什么動作?”
陳臣淡然開口道:“前段時間大商皇朝一下子派遣數(shù)十名大限將至的至強者入禁區(qū),而且這些人還不是普通的至強者,全部都是大商皇室血脈的嫡系!”
聞言解山河眸孔微微緊縮,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幾個關(guān)鍵詞。
派遣,數(shù)十個同時,大商皇朝血脈的嫡系!
按理來說至強者入禁區(qū)應(yīng)該是迫不得已之際的舉動,畢竟正常人沒到大限將至的時候誰又愿意入禁區(qū)。
要知道一旦入禁區(qū)那就意味著將會葬在禁區(qū)當中!
而且還是大商的皇室血脈嫡系的至強者,這個就更讓人覺得奇怪了。
大商皇朝坐擁至強者的數(shù)量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被大商皇朝邀請過去當客卿或者是供奉之類的,平時大商皇朝會提供他們修行所需的一切但關(guān)鍵時刻他們同樣也要為大商皇朝做事。
而這部分至強者當中也有一部分是他們皇室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至強者,
這種一般被稱作為嫡系,不僅僅為大商皇朝效力更是掌控了大商皇朝的諸多秘密。
一般而言只有極為秘密的事情才是讓這些嫡系出動,意味著他們所做之事不允許被其他人所知。
而且最重要的是同一時間有幾十位至強者要入禁區(qū),這太不可思議了...
等等...
下一刻解山河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上次在寧國的時候,那個七皇子叫什么名字來著...帝左!
帝左還詢問過自己與龍族相關(guān)的事情而那會自己則是隨口一說與禁區(qū)有關(guān),該不會是他回去匯報給大商皇朝然后最終做出類似陳臣現(xiàn)在的這般決定吧?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這年頭怎么有人這么天真啊,我就那么隨口一說...”
解山河低嘆一聲,看來大商皇朝派遣出的這批人大多數(shù)都不會有個好下場了...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大商皇朝的底蘊竟恐怖如斯,光是嫡系的至強者同時大限將至的也有數(shù)十個...
“大商的底蘊有點讓我意外。”
解山河也是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他并不知道三大古老皇朝包括道宗與佛門其實都有相關(guān)類似的手段去讓即將大限將至的至強者進入沉睡。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我一直勸說你要知道你此刻正在做什么?!?p> “不管是三大皇朝還是道宗與佛門的底蘊遠超你所看見的?!?p> 陳臣欲言欲止但最終沒有說更多,差點就沒直接對解山河說收手吧,小心一覺醒來被三大皇朝的至強者給圍個水泄不通。
話說到這份上了已經(jīng)是他仁至義盡了,哪怕他與解山河關(guān)系不錯但他終究同樣也是道宗的道首,總不能把自家秘密說給解山河一個外人知道吧?
“在我眼里都一樣,”
解山河想了想,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除非真的出現(xiàn)了超越神境的存在才可能威脅到自己,但事實是證明此刻不管是三大皇朝還是道宗又或者是佛門都沒有這一類的存在。
所以哪怕?lián)碛兄翉娬叩臄?shù)量再多又如何?
陳臣:.......
得,全都白說了。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決定如何做在于你自己?!标惓嫉ǖ氐溃骸澳阋退牢乙矓r不住。”
解山河面露古怪的神色看著陳臣欲言欲止,這家伙怎么把自己臺詞給搶了?
這話明明應(yīng)該是我對你說的好吧。
“對了,問你個問題?!标惓佳鲱^看著這株蒼天古松,眸中盡是復(fù)雜的神色。
說不出那是惋惜還是內(nèi)疚。
在他看來這等術(shù)法居然不能造福人族實在太可惜了,內(nèi)疚的是自己乃是道宗的道首卻也無法參悟出半點,實在是有辱先祖之名!
“關(guān)于陣法之事就免了?!苯馍胶鱼紤械氐?,
“不是這個?!?p> “哦,那你可以問?!?p> “那個...你還缺徒弟嗎?”
突然陳臣很認真地看著解山河道:“你看我的孫女紅纓如何?我想讓她拜在你的門下?!?p> 解山河:???
這一刻他忍不住直呼好家伙,
短短瞬間解山河也就明白了,陳臣這家伙想要白嫖陣法而不得索性連自己的孫女都“賣”?
不愧是道宗最不要臉的人,這也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