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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第208章,敢攔我們大人的路?

反派相爺?shù)姆蛉擞置烙诛S 金水媚 2064 2022-12-08 21:42:37

  “沒想到,你是第一個恢復(fù)記憶的人。”夙罌小姑娘對自己的藥物都快失去信心了,才總算看到一個人真的恢復(fù)了記憶,她比誰都高興,但此刻的她卻微微蹙了蹙秀眉。

  按理說,白海棠年紀(jì)最大,那白芷的身體各種指標(biāo)比白海棠更好,為何卻沒有恢復(fù)記憶的跡象?莫非……白芷恢復(fù)了記憶,卻不愿意告訴她?夙罌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因為白海棠記起了自己是寧寶茵而為她高興。

  “我太高興了!這么說,我的藥還是有效的。你除了記起自己的名字之外,別的也記起來了嗎?”

  白海棠拉著夙罌的雙手,既激動又沉靜:“嗯,我都記起來了。我叫寧寶茵,我夫君是淮王府的鎮(zhèn)國大將軍朱庭琛。我當(dāng)年隨夫軍征戰(zhàn)涵谷關(guān),涵谷關(guān)一戰(zhàn)后,我們凱旋歸來。我當(dāng)時急于回家看望一對兒女,就先行出發(fā),抄了近路,沒想到,卻在路上被十幾個武功高強(qiáng)的鬼頭面具人襲擊,從懸崖上掉落?!?p>  夙罌聽了,不知說什么才好。如今的朱家正遭遇大劫,不知道寧寶茵會作何想法,尤其是,她自己的妹妹嫁給了自己的夫君,還生下了一對兒女。不過,這不是現(xiàn)代,是古代,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穿來這里也有六年了,對古代女子關(guān)于婚姻的看法也有了一些了解。

  所以,夙罌說道:“你有一個妹妹叫寧寶環(huán),你記得她嗎?”

  寧寶茵點了點頭:“我今天還見到了她,但當(dāng)時還沒能記起她來,此刻卻全記起來了,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小時侯,我們關(guān)系不錯,即便是我出嫁了,她也常來探望我。當(dāng)年我和丈夫出征之前,她恰好來探望我,并自愿留在朱家?guī)臀艺疹櫸业暮⒆?。?p>  那會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夙罌看那寧寶環(huán)的面相就覺得,寧寶環(huán)不像是一個心地良善之人。

  夙罌搖了搖頭:“你自己的孩子,為何自己不照顧?要交給別人照顧?行軍打仗不是男人的事嗎?你為何要跟著去?”

  夙罌說這話是因為想到了那個瘦得脫了相的男孩朱錦文。倘若寧寶茵留下來照顧自己的孩子,那孩子的雙腿是不是就不會被人打斷?如果寧寶茵知道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的

  寧寶茵拉著夙罌的手道:“罌罌,你有所不知,我寧家也是將門之家。當(dāng)年,寧家男兒在戰(zhàn)場上死的死,傷的傷,家里只剩下女人和孩子。我們寧家和朱家一向有聯(lián)姻。我和琛哥哥是指腹為婚,從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可是,琛哥哥他小時侯生了一場大病,身體其實不適合練武。后來,他在一個名醫(yī)的治療之下,終于可以練習(xí)武功??墒牵K究是起步有些晚,所以,我的武功在他之上。涵谷關(guān)一戰(zhàn),敵軍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就是殺我祖父和父兄的曾元。我那時恨不得親手砍下他的頭顱,用他的頭和血祭奠我祖父和父兄的在天之靈,為他們報仇雪恨?!?p>  夙罌點了點頭:“那你做到了嗎?”

  寧寶茵點頭道:“我做到了!罌罌,我雖是女子,但我從小練武,武功比我的父兄們高。只是,我身為女子,不能隨父兄們一起出征??赡且淮?,我央求琛哥帶上我,他最終答應(yīng)了。我是女扮男裝追隨琛哥上的戰(zhàn)場,因為殺了敵將曾元,我還被封了個從四品的宣武將軍?!?p>  夙罌打趣地作了一揖:“原來,夫人還是位將軍,真是失敬了!”

  寧寶茵:“你就別打趣我了。我現(xiàn)在想回家去看看,不知我的兩個孩兒和琛哥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p>  夙罌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之寧寶茵:“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現(xiàn)在就跟你說說,朱家的近況?!?p>  寧寶茵一聽夙罌如此說話,馬上有種不好的感覺:“你都知道些什么?盡管說,我能承受。十四年了,在他們那里,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對于我這個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吧!”夙罌想著,寧寶茵既然恢復(fù)了記憶,就算她不說,她也還是會知道的?,F(xiàn)在不告訴她,將來出了事,她也不會好過。

  所以,夙罌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跟寧寶茵說了一遍。

  結(jié)果,寧寶茵聽完之后,就如夙罌所料想的一樣,急得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這可如何是好?琛哥哥和他爹爹都被皇上扣下,還下了獄,這得犯下多大的罪?我們朱家一向忠君護(hù)國,天地可鑒,日月可昭,皇帝但凡是個長眼睛的,就不該相信我們朱家有謀逆之心?!?p>  夙罌沉思道:“其實,我也覺得,皇帝不該相信朱家有謀逆之心才是。所以,淮王和朱大將軍雖然被下了獄,也未必就是因為皇上認(rèn)為他們有罪。”

  寧寶茵這下更急:“你是說,皇上明知道我們朱家是忠良,還將我們朱家的人下了獄?皇上這是要奪朱家的兵權(quán)?”

  夙罌:“你們朱家沒有要謀逆的理由,皇上將你夫君和你公公下了獄,可能另有深意,但也有可能是想以此收回兵權(quán)。現(xiàn)在,我們也不知道皇上是何意圖,都說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意,我們胡亂猜測也猜不準(zhǔn)。不如,我們先設(shè)法進(jìn)宮一趟,見他們一面,先看看他們,聽聽他們的意見,再作打算,如何?”

  寧寶茵:“可是,我們要如何才能見到他們?這謀殺外國王子和公主的罪名一旦落實,謀反的罪名可是要誅九族的,哪里能讓人探望?”

  夙罌:“我聽說他們是被關(guān)在大理寺,由大理寺卿自親審查此案。那大理寺卿姓邱,名恒,剛好是我認(rèn)得的人。”

  寧寶茵喜出望外:“罌罌,謝謝你!”

  夙罌:“走吧!”

  夙罌換了一身男子的衣裳,帶著改穿了男裝的寧寶茵一起出門,直接去找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邱恒帶著兩個侍衛(wèi)正要出門,迎面一個玉面桃花的白衣少年帶著一個家仆攔在面前,他身邊的兩個帶刀侍衛(wèi)馬上拔劍喝斥道:“什么人?敢攔我們大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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