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鈴蘭摸了摸少年的臉。
宣城被摸的俊臉一紅,“是你救了我?”
“對,沒錯,你要怎么感謝我。”鈴蘭滿意探究的笑了笑。
宣城扯了扯唇,鄭重說道:“救命之恩,當牛做馬,無以為報?!?p> 鈴蘭思忖片刻:“嗯,我這里并無牛馬,正好缺你一個?!?p> 宣城輕咳以掩飾尷尬,他只是客套的說說,他是靈族唯一的真?zhèn)鞯茏?,日后必定前途無量,若說報答,頂多日后送些金銀首飾瓜果蔬菜,怎么可能真的留在這幽深的密林之中,但是礙于他現(xiàn)在身體并未回復,只得違心答道:“好,不知不知如何尊稱恩人?”
“玲蘭?!扁徧m接著摸向了少年的前胸。
“這鈴蘭沒見過男人就算了,怎么還那么急色!”沐霖一臉不屑道。
“先把你的手從我的胸口拿出來再說?!痹埔菝嫒萸謇涞恼f道。
“嘻嘻,畢竟有五分相似嘛,代入感太強了。”沐霖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
宣城微紅著臉,又怕鈴蘭只在診治他,輕輕開口,“鈴蘭姑娘在下的身體有何異樣嗎?”
“沒有異樣?!?p> 宣城看著一臉無辜的少女不知道如何開口,忍了忍道:“男女授受不親,鈴蘭姑娘可以不要在輕薄在下了嗎?”
“你都是我的牛馬了,我不能檢查愛撫一下我的牛馬嗎?”鈴蘭說著順著少年好看的肌理摸向少年的腹肌。
宣城正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面前這個似是不食人家煙火的女子,似乎輕輕撥弄了他的某個神經(jīng),他突然感覺有種奇怪的念頭升騰到了他的心臟和大腦,他單手抓住少女在他身上游離的手,聲音暗啞道:“那主人不能只讓馬兒跑,不給馬兒吃草呀,馬兒跑之前怎么也得有點草吃啊…”
說著把少女整個人扯道他的胸前,誘惑道:“那主人給馬兒草嗎?”
“原來宣城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挺變態(tài)了”,沐霖從指縫里偷偷的觀看吐槽道。
云逸微咳兩聲掩飾尷尬。
“那你想吃哪里的草?”鈴蘭突然感覺一切都變得新奇而且有意思了起來。
“那讓馬兒慢慢告訴你,那里的草最好吃…”,宣城的笑中帶了三分淫蕩,七分勾引。
“我看不下去了,云逸?!便辶貍缺е埔莸难??!拔铱床幌氯ニ媚愕陌霃埬樧瞿敲打}包的事情,真是惡心死了!”
云逸無奈,其實他比沐霖更氣,因為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事實就是那個宣城和他長的十分相似行徑十分猥瑣。
“云逸,你不要看了,你和我一起來就是個錯誤,怎么可以讓你看這種不堪入目的東西,還看了兩次呢!”沐霖一臉自責狀,然看著面黑如墨的云逸則是內(nèi)心偷笑。
“你閉嘴就好,什么時候鈴蘭的本子能夠走完?!痹埔莸_口。
“你又問我問題,又讓我閉嘴,不矛盾嗎?”
云逸一記眼刀殺過來。
“不矛盾,現(xiàn)在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畢竟他們?nèi)祟惡湍ё逶焱抟膊皇且惶靸商斓氖虑槁?!?p>
云逸被黑的最慘的一次就是長的和宣城有五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