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絕不能輸!”
笠原哲也瘋了似的大喊大叫,彈簧刀朝著肚子捅刺過去。
(這家伙……真的動手了?!)
之前只是打架,而現(xiàn)在的對手,真的打算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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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駭之下,山上徹也已經(jīng)來不及使出馬伽術(shù)(以色列軍用格斗術(shù))的空手奪刀技巧。
憑借本能反應(yīng),仗著身高腿長踹了一腳,
一般人挨了這一腳,怎么也得捂著肚子疼半天,
怎奈對方已經(jīng)徹底癲狂,根本不在意疼痛,反倒趁機朝著他的大腿劃了一刀。
笑服褲子被劃開一道長口子,鮮血順著小腿流淌,浸染鞋襪。
“住手!笠原學(xué)長!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這一見了血,笠原哲也更加瘋狂,什么都不顧了,
“殺!殺!殺?。。。 ?p> 又是一刀捅過去。
山上徹也忍著腿上劇痛閃開刺擊,還了一記前手刺拳,
怎奈對方只是晃了晃,兩只眼睛布滿血絲,像是瘋狂的鬣狗一樣,嗅到血腥味就狂追不放,
又是一刀劃出去,刀尖劃傷了小臂皮膚,傷口較淺,只留下一道血痕。
圍觀眾人皆是驚駭不已,不知道該做什么,只是傻呆呆地看著,
穿著外笑笑服的看到勢頭不對,擔(dān)心出大事,紛紛轉(zhuǎn)頭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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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笠原哲也并非用刀的行家,
這柄開了刃的彈簧刀揣在兜兒里,只是為了耀武揚威,
因為突襲和驚嚇的效果,
他那些魯莽笨拙的出刀動作,才能傷到格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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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徹也雖然掛彩,心里卻是逐漸平靜下來:
“笠原學(xué)長!你是真的想要殺了我……為什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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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本來計劃,這學(xué)期收攏2年ji的力量,
再加上我的3年ji舊部,還有外笑的力量,一鼓作氣登上黑瀨巔峰!
千載難逢的機會,準備良久的計劃……
你這該死的轉(zhuǎn)校生……突然出現(xiàn),把一切都打亂了!
都怪你!
山上徹也!
乖乖做你的小少爺就好了!
為什么要來黑瀨搗亂?!
”
笠原哲也狂怒地嘶吼著,彈簧刀照著心臟刺去,
他的體力早已透支,全靠一腔怒火支撐,
出刀動作太慢,線路意圖太明顯,一旦沒了突襲驚嚇的優(yōu)勢,便不可能傷到格斗高手。
轉(zhuǎn)校生輕易躲開刀鋒,還了一記后手直拳,
笠原哲也被擊倒了,
頭暈?zāi)垦?,卻還不愿服輸,
手指緊握著刀柄,像是電焊焊上去的,
他趴著,匍匐前進,
胳膊,手,都在顫抖,
慢吞吞地,去捅對方小腿。
看上去絕望又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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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輸了,笠原學(xué)長。”
山上徹也搖搖頭,說道:
“即便你不喜歡,也必須接受這個結(jié)果?!?p> 他打算用一套連貫帥氣的動作,結(jié)束這一切;
一腳踢飛彈簧刀,揪著脖領(lǐng)子薅起來,一拳正中下顎,
再次擊倒,緊接著,一個足球踢懟臉,
終結(jié)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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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原哲也趴在橋面上,再也無力起身,
喘著粗氣,滿臉的鮮血、淚水與不甘。
熊田壽三郎趕忙跑過去,查看腿上的刀傷:“血止不??!快打電話叫救護車來!”
除了熊田的吶喊,現(xiàn)場死一般的寂靜,似乎沒人再關(guān)心打群架的事了,
無論哪個派別,都是如此,
沒人歡慶,也沒人悲傷,
大多數(shù)人僅僅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無所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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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街道傳來引擎聲,J笛聲……
幾百名全副武裝的人員包圍了整個街區(qū),
這些人身披高分子材料鎧甲,頭戴防彈面罩盔,手持防爆盾與橡膠棍,
一輛裝甲車上,刺耳的電子喇叭聲響起:
“你們都被捕了!
舉起手來!
你們涉嫌聚眾斗毆、尋釁滋事!
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
根據(jù)泰拉聯(lián)邦X法,第五修正案,
你們有權(quán)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