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竟然敢偷襲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相貌堂堂的本大爺?!”
白月初啪的一下就蹦了起來,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
四處環(huán)視著,涂山蘇蘇還在發(fā)愣,瞧她那傻樣也不可能是她干的;
王富貴拿出手機給他拍了好幾張照片,現(xiàn)在正在和那兩個黑衣人相聚討論,時不時指著他嘲笑兩聲;
梵云飛傻里傻氣地伸著舌頭,小麗則是在其身邊照料,表情夸張,生怕梵云飛出一絲意外;
厲雪揚滿臉怒氣,擼起袖子就要暴揍這個奪走她初吻的土狗外形的沙狐。
“這群家伙應(yīng)該不可能吧,難道……”
白月初腦中靈光乍現(xiàn),難道是有人嫉妒我的美貌,嫉妒我的才華,才會在此偷襲于我?
“你是叫白月初嗎?”
平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只蒼白的手掌拍上了白月初的肩膀。
嘶!
白月初寒毛顫立,這家伙是什么時候接近我的?我怎么一點也察覺不到?不過竟然敢偷襲我之后靠近我,那就做好挨揍的準備吧!
“白家棍法奧義·降龍十八棍之直搗黃龍!”
一根粗大的木棍被白月初突然握在手中,然后迅速捅向他后方那個人的下體。
“嗷~……”
聲音銷魂欲死,如遇天地之喜事,也似遭逢大悲,多般交雜
那人不知所措,急速捂住二弟,神色痛苦,指著白月初說不出話,“你、你、你……”
“我什么我……”白月初得意洋洋的轉(zhuǎn)頭,看見了燈光下男人的外貌。
一個胡茬大叔,著一襲灰白色的寬袖道袍,身形壯碩,胸前到小腿均有毛。
這不用說,正是白裘恩!白月初他爹,一個時??觾鹤拥呢洠贿^關(guān)鍵時刻其實也還畢竟可靠,平常就是個邋遢的貪財大叔。
“老爸!怎么是你!”
白月初語氣震驚,手中的木棍一個不穩(wěn)落了下去,摔在臺上哐哐的響著。
白裘恩過了好久才緩了過來,掏出木棍就是一抽,直接把白月初捅上了天空。
抽完,他還罵道:“你個逆子!竟然想要謀害你親爹的終生幸福!看我不打死你!阿打!”
白裘恩閃身出現(xiàn)在空中,再次舉棍將白月初砸入了地底。
事后,故作優(yōu)雅的捋了一把頭發(fā),卻感到下身傳來一陣深至靈魂的痛楚,痛苦地蜷縮起了身體,捂住二弟滿臉痛色。
妥妥的裝比不成……
“看來都不用我動手了呢,你個做父親的就把自己兒子給解決了?!?p> 烏爾這時從后臺慢慢走了出來,看著白裘恩眼底有些意外。
很奇怪的人類,哦不,不算是人類,實力大概能有那個所謂的傲來三少全盛時期的一半那么多吧。
大概能有吧。
他并不確定,可能有不小的浮動,但是沒有那個小金人全盛時期強是肯定的。
“你……想對我兒子做什么?我可告訴你,我能欺負他,但你們……”
白裘恩此時突然變得無比偉大,身上冒出了陣陣金光,這讓深坑中半昏半醒的白月初略微感動,流出了滴滴淚水。
老爸,原來……
然而,下一刻——
“滾開,你干涉此事的話我連你一起打?!?p> 烏爾平淡地述說著,手上覆蓋了一層墨綠色的光芒。
“好嘞,我馬上滾?!卑佐枚骱翢o節(jié)操的拿出一張千里遁地符跑了。
我兒子被打沒事,我要是被打就不行了,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
咔!
白月初全身僵住,陷入了石化狀態(tài),虧我上一秒還以為你是個好父親,果然是我想多了!
“這是……那位,殿下,殿下,快看吶!”小麗將厲雪揚打暈過去,注意到了那邊的烏爾,于是急忙搖晃著梵云飛的腦袋,讓他看了過去。
梵云飛沒有聽她的話,心底擔憂,嗷嗚嗷嗚就跑向了人群中的厲雪揚,一躍而起跳到了她身上,露出了一個奸笑的表情。
“欸?這不是早上那個和容容姐她們一起的大哥哥嗎?為什么他會到這里來?難道是姐姐大人要抓我回去?”
涂山蘇蘇思考著,小腦袋瓜靈光了一次,跑向人群中的厲雪揚,“快跟我走!我們一起躲起來,不要被他抓到!”
“額……涂山狐妖一族的小家伙?”小麗一愣,躲什么躲?又是誰要抓我們?
“來不及解釋了,快跟我來!”涂山蘇蘇伸出小手拉住小麗的衣角,拖住她往外跑。
王富貴推了推眼鏡,分析了一下局勢。
我們是來抓回白月初去的,然后這個怪人的目標正是白月初,聽他之前話來看應(yīng)該是想暴揍白月初一頓,而我們的目的就是帶他回去,目的不沖突,可以合作。
于是他威逼利誘地說道:“感謝閣下幫助我們一氣道盟捉住白月初這個在逃慣犯,請務(wù)必把他交給我們,道盟會給予你豐厚的報酬。”
搬出一氣道盟的名頭,并用豐厚報酬來誘惑,他相信這個怪人一定不會不知好歹,一定會乖乖的將白月初交給他們的。
“轟!”
一絲綠光閃過,王富貴連同兩個黑衣人都被轟進了會場的墻壁之中,也是那只沒十個人摳不出來的類型。
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烏爾淡淡掃了他一眼,“王權(quán)家的人嗎?叫什么?剛剛沒注意到你,不小心用了一點點力量?!?p> “王少爺!”
在場的女嘉賓一個個的陷入了瘋狂,爭先恐后地沖向了墻壁,一起用力將王富貴摳了出來。
這可是王少爺啊!王家大少爺、唯一繼承人吶!妥妥的富二代加道二代?。?p> 王家可是一氣道盟的最強家族,要是能借此板上他……
眾女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
“不是王權(quán),是王嗎?還真是消息落后了呢。”
烏爾并未在意這個小插曲,邁步走向了深坑中的白月初。
一陣風(fēng)吹起,將煙霧吹散,露出了空蕩蕩一片的深坑,不見白月初身影。
“出來吧,別躲了?!?p> “……”
沉默,無人回答。
“真是麻煩的小家伙,”烏爾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握緊了拳頭,瞬間墨綠色的光芒大盛,照射四方。
“啊!好刺眼的光芒!我的24k鈦合金狗眼啊!”某位暴發(fā)戶觀眾伸手捂住雙眼,不敢睜眼一絲。
“……”
場面一度混亂,隱身中鬼鬼祟祟準備逃跑的白月初被照射的顯出了身形。
“哈嘍。”
烏爾一步跨出,穿過空間來到了他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白月初卻仿佛沒有看到他一樣,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最后無力地癱倒在地,喃喃道:“我的五彩棒,剛從那個小蠢貨哪里得到的五彩棒啊,啊啊啊啊啊?。 ?p> 白月初抓狂,面目猙獰,“該死的白老賊!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共戴天!竟然敢搶我五彩棒,我必定要偷到你連褲衩都沒得穿!”
烏爾一陣惡寒,這父子倆是親生的嗎?
做爹的能把兒子抽上天空,打下大地,甚至偷他的棒棒糖;做兒子的更是叫囂著和自家老爸不共戴天,要偷得他連褲衩都沒有穿!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那老賊怎么會來到我身邊,怎么會打我一頓,怎么會搶我的五彩棒!都是你的原因!”
白月初全身法力爆發(fā),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陣陣大風(fēng)吹起。
他發(fā)怒了,當場黑化!
……
遠方,一棟高樓之上。
涂山雅雅看著場內(nèi)情況,開口道:“看到了嗎?蘇蘇的妖力,有了很大的變化呢。”
“嗯,不枉我用了那么多地遁術(shù)呢,好不容易才把蘇蘇送到白月初身邊呢?!?p> 涂山容容坐在圍欄上,看著變機靈了一絲的涂山蘇蘇露出了微笑,也是難得地睜開了雙眼。
“現(xiàn)在就看那個死面癱的能不能逼出虛空之淚了,也就能借此完全確定白月初就是東方月初的轉(zhuǎn)世了?!?p> 涂山雅雅嘴角勾出了一抹微笑,圍脖無風(fēng)自動起來。
“草叢那邊,還有個人喔?!?p> 涂山容容指著會場外的草叢中的白裘恩說道。
“誰管他?!?p> ……
“兒子??!真不是老爸坑你,那家伙是真的惹不起啊,你要諒解老爸,我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話說這五彩棒是真的好吃啊。”
白裘恩舔舐著五彩棒,將目光從會場收了回來。
“剛剛那場上是不是有只沙狐?應(yīng)該就是梵云飛了吧?西西域最強者,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失去法力了呢,富裕的人生啊,我來了!”
一只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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