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為這個身份是系統(tǒng)臨時調(diào)用的原因,還是這個身份本來就如此,此刻灌輸進(jìn)吳程腦子里的,除了在各種場合與人打斗的畫面之外,竟是沒有半點任何相關(guān)記憶的產(chǎn)生。
而隨著這份與不同人打斗的場景映入腦子里,吳程頓時發(fā)現(xiàn),他此刻看人的視角有些奇怪了,看人上半身的時候呢,不是在看眼睛咽喉,就是在看人頭部兩側(cè)的太陽穴。
而看人下半身的時候,則是不斷在瞅人家的腰腹部跟腳踝部,以及下襠部,甚至腦子里有畫面在不斷的產(chǎn)生,在告知著他,該以怎樣的一個角度跟力度去擊打,會比較合適。
“臥槽,這個身份明顯他么是個暴力狂啊,哪有正常人會以這種視角來看人的?”吳程心中暗道不好,這個身份明顯是跟車手身份有較大的區(qū)別,與他本身性格也是有較大的出入。
雖說此時眼下的情況,這個身份出現(xiàn)最合適不過了,但是怕就怕這個身份有可能會搞出問題啊。
“你們兩個,他么的還愣著干嘛?還不趕緊把這三個人給我抓起來?!币娺@兩人在進(jìn)來接到命令后,仍是有些遲疑,張曉東明顯是不耐煩了,直接是吼了起來。
這下,見到老板發(fā)火,這兩人干脆也是不在多想了,直接擼著袖子便開始走了上來。
“等等,新城這片歸屬城北,城北老彪是你們什么人?”吳程直接是迎了上去,開口問道。
在這兩人抖肩膀擼袖子走上來的那一刻,吳程便瞅見這二人一人紋著花臂,另一人胸口有著紋身,明顯是混社會的,隨后這句話直接是從他腦子里崩了出來,便脫口問出的問道,其實他也有點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去問。
聞言,這二人先是用狐疑的眼光打量了一番吳程,隨后那花臂男開口說道:“怎么?你小子認(rèn)識我們彪哥?”
這二人的氣質(zhì)明顯是與商場內(nèi)的那些保安不同,雖說這二人也是穿著一身保安的服裝,但穿著在身上卻顯得十分的不合體,歪歪扭扭的就算了,甚至連扣子都扣歪了。
其中那個胸口有紋身的,耳朵上還一直夾著根煙,且時不時的還有莫名抽動鼻子的小習(xí)慣,再加上他那有些腫脹的眼袋,明顯是個癮君子,就是不知道這人平常是“吃大貨”的,還是玩“輕貨”的了。
吳程輕笑一聲,隨后卻是回道:“你應(yīng)該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我?”
那胸口有著紋身的“吃貨男”,則明顯是不太相信吳程口中的話,直接是回道:“嘿,小子,我勸你最好別跟我在這里裝,你他么才多大年紀(jì)?跟我在這里裝老油子?”
接著,吳程隨口念了一段旁人聽不懂的半文不古的話:“明大復(fù)心一,新義永為先,天俊才子仁,驍勇英杰成?!?p> 而隨著這段話念出,這二人立刻是變了臉色,二人在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吳程之后,卻是說起了悄悄話。
“臥槽,這人應(yīng)該是他么進(jìn)過堂口的人,你認(rèn)識么?”花臂男小聲問道。
那胸口有著紋身的男人又是打量了吳程好幾眼,才是回道:“我他么哪認(rèn)識???這幾年會里又招了大批新人,貌似沒見過啊?!?p> 花臂男頓時是有些猶豫的問道:“那怎么辦?還搞不搞?”
吃貨男立馬是回道:“臥槽,那要搞你搞,反正老子也就是過來這邊混日子的,萬一要真是哪個大佬收的門生,一說咱自己人搞自己人,傳到大哥那里去了,那還不得被彪哥整死了去,反正我不動手?!?p> 而一旁的張曉東,在見到這自己花錢養(yǎng)著的二人,此刻不僅不動手,還走到一旁去說起悄悄話來了,這下頓時是給張曉東給惹毛了。
“你兩他么干啥呢?嗎的,這小子給你們整兩句莫名其妙的歪話,就給你們嚇傻了?平日里喝酒時,吹牛裝逼的那股子囂張勁呢?嗎的,廢物。”張曉東口中罵罵咧咧的喊道。
“張公子,你講話最好他么客氣點,我們是彪哥喊過來幫你看場的,不是你家的傭人,更不是你家請的打手,我們哥倆做事,自然有我們的想法?!蹦腔ū勰杏行┎豢蜌獾幕氐?。
而那“吃貨男”的語氣則是更加的過分了:“你他么當(dāng)我哥兩是傻子在糊弄呢?就人家這身打扮,可能會付不起你家的飯錢?嗎的,你小子這么會講,你他么有種自己上?。 ?p> “你們······”張雄東頓時氣急,口中罵道:“艸,行,你們兩牛批,隔我家店里白吃白喝兩個月,有事半點指望不上,回去跟你們老彪說,老子還不伺候了,立馬給我滾!還有,這個月工錢一毛沒有?!?p> “切,說的好像誰稀罕你家那點工錢似的?!蹦恰俺载浤小笨谥杏行┎恍嫉幕亓艘痪?,隨后又是望向吳程。
“小子,今天這事咱說清楚,不是咱哥兩怕你,是他么見你是自己人,放你一馬,回頭這事咱哥兩自己會去問,但你今天得留個名,不然這事可不好說?!薄俺载浤小币贿叧槌橹亲右贿呎f道。
吳程點了點頭,口中笑道:“行,那這里先謝過二位了,有空請二位吃茶,我叫吳程?!?p> 聽完吳程的話,“吃貨男”點點了頭:“還算客氣,行吧,咱哥倆也走吧,還留在這干啥?沒看人張老板都快要炸毛了么?”
這張曉東今天鬧的這事,還回還真是里子面子全給丟光了,鬧的動靜這么大,又是掀桌子,又是放狠話的。
連店里的員工跟用餐的顧客全都是給驚動了,見到是老板,這些個員工一個個的又不敢上來問,也不敢上來勸,此時全都站在邊上在看呢,可最后沒想到卻是這般潦草收場。
吳程瞅了一眼邊上那臉色已是快成炭色的張曉東,趕緊也是示意韓顏姐弟兩走人,他是真怕再待下去,萬一這張曉東在一個想不開,等會可能要親自動手了。
那他可能估計要斷上幾根骨頭,因為在這個新身份出現(xiàn)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腦子里,總是有股子說不出的暴虐,很想跟人動個手試試,而且這種感覺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