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突如其來的神助攻
我前腳剛走,后腳沈書琮就起身對著蔣欣冉打了個招呼。
“喲,冉哥挺出息??!”
“喲,這不書神嘛?”
“墨墨子也在啊?!?p> “必須專程過來給冉哥您端茶倒水!”
墨弦說著遞過來一瓶飲料,而且是已經(jīng)給主動擰開的那種。
“到時候記得投票啊。您兩位!”
蔣欣冉對沈書琮和墨弦從來都不知道什么是客氣,接過飲料就是一通豪飲。
“可以可以,你們這是要聚餐???”
沈書琮隨口一問。
“嗯。怎么有興趣?”
“帶上我們兩個唄,有事要請教?!?p> 墨弦趕緊接話,順道把沈書琮一拉,意思是千載難逢認識妹子的機會不可以白白錯過。
“成,今天就當是提前賄賂了,到時候記得捧場?!?p> 蔣欣冉回頭一笑又補充了一嘴:“我說的捧場既要人場又要錢場。”
大概到了晚上八點半的時候,第二學生食堂風味餐廳的包場宴上都是四組的人。
別看這些個V姐平時都口口聲聲的個個聲稱自己胃口小,吃不了多少,可是到了這種場合個個叫人眼界大開。
不過墨弦雖然跟V姐們聊得很開卻并沒有去要V姐們的號,而是毫不含蓄的直奔主題而去。
“冉哥,問你個事兒唄?!?p> 墨弦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什么事你說?”
蔣欣冉一邊擼串一邊問道。
“剛才有個戴帽子的妹子,誰啊?”
“哦,我朋友?!?p> 因為全場戴帽子的只有本人林濯濯。
“給個聯(lián)系方式唄。”
“憑什么?”
蔣欣冉一臉警惕。
“都是哥么不是嗎?”
“那她還是我姐們兒呢!”
“別啊,就當幫哥么脫單唄。”
“你是幫自己要的,還是幫別人要的?先說清楚?”
“自己。我覺得那姑娘挺可愛?!?p> “哦是嗎?那對不起了,我勸你打住,人家對你可沒有非分之想?!?p> “你怎么知道?”
墨弦的第一反應是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對他沒有想法?
萬一見面以后就有想法了呢?
“因為人家午飯的時候同時看見你們兩個,卻只問沈書琮是不是單身。你說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
還能是為什么?
因為不好意思直接問他唄!
因為女人的心思都是彎彎繞的?。?p> 越是喜歡一個人,就越是要聲東擊西!擾亂視聽!
說白了不就是煙霧彈了嗎?
這個還不好懂?
結果蔣欣冉一聽這話直接呵呵兩下繼續(xù)擼串,懶得理他。
倒是沈書琮一邊默默地擼串,一邊把這些話給聽了進去。
“怎么樣?書神,有沒有興趣入一股?”
蔣欣冉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你要不要來改跳女團舞。
“不用了吧。”
“別回答得那么含含糊糊,你要是拉不下面子,明天我去找梁千秋談,叫他放人?!?p> 梁千秋。
校交誼舞協(xié)會會長。
人稱梁帥。
是校長梁思寧的公子。
今年大四。
即將退位中。
而他的得力愛將就是坐在冉哥旁邊的沈書琮,一枚活生生的交誼舞協(xié)會的副會長。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梁千秋退位后,交誼舞協(xié)會的指揮棒應該會交到沈書琮的手上。
因為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梁千秋都很信得過沈書琮。
“也只有你敢跟梁千秋沒大沒小?!?p> “是你們太慫好不好?!?p> 蔣欣冉和梁千秋打小是一個部隊大院混到大的,可以說從穿尿布就認識了,所以早就已經(jīng)百無禁忌、百毒不侵。
在校內(nèi),梁千秋有兩個身份。
一個是交誼舞協(xié)會的會長。
另一個身份是校學生會主席。
別人見到梁千秋多少會叫一句主席或是會長。
可是蔣欣冉見到梁千秋從來都是“梁千秋”或者是“姓梁的”。
“不知冉哥怎么有興趣問鼎?;ㄟ@項殊榮?”
按照沈書琮對她的了解,蔣欣冉不是在乎?;^銜的人。
因為化學系的冉哥雖然不怕事,但也不喜歡多事。
“別提了?!?p> “有故事啊?”
“愿賭服輸而已。不然怎么會白白便宜了梁千秋那個混蛋!”
“這跟梁帥有什么關系?”
“呵,因為梁千秋那混蛋以我的名義報的名?!?p> 蔣欣冉說著狠狠地擼了一口串串,像是要把梁千秋生吞活剝一般。
“所以不從他手里挖幾個人過來,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哦,你倆賭了啥?”
沈書琮很喜歡八別人的瓜。
且不管是大瓜小瓜。
因為好奇心作祟而已。
但是沈書琮八的特質(zhì)也只有跟他關系近的人才知道。
不清楚真相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只道他是個高冷的全能王。
所以沒人知道十佳男神的真面目實際上是這樣滴~~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一個陽光普照的中央空調(diào)先都是從八卦開始的。
“干嘛告訴你啊?!?p> 蔣欣冉一臉戒備。
“好奇啊。”
“......”
“放心,我口風很嚴?!?p> 沈書琮又補了一句。
“嗯......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別告訴那邊的那個大嘴巴?!?p> 那邊的大嘴巴指的是墨弦。
此刻的墨弦根本沒顧上這邊的小聲議論,自顧自的沉浸在本人林濯濯的音容笑貌之中想入非非。
什么叫做女人就是喜歡違心?
女人天生口是心非?
呸!
你當全天下的女人都是斯諾克嗎?
喜歡拐著彎走路?
“跟你實話說了吧,知道十二月份有個全國大學生的交誼舞聯(lián)賽嗎?”
“當然知道?!?p> “我想也是?!?p> 蔣欣冉一提到這個話題就愁眉苦臉。
“賽前抽簽的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結果了吧?”
“嗯,是個上上簽。直接晉級?!?p> “我打趣他,說他那臭手根本抽不到直接晉級的上上簽。于是人家就說了,敢不敢賭一把?”
“我問他賭什么?”
“人梁千秋說了,要是能抽到直接晉級的簽,我就去校花選美大會上溜一圈,要是抽不到,換他穿裙子去大操場跑一圈,我給他錄視頻,po網(wǎng)上?!?p> “我琢磨著不吃虧啊,因為這是小概率事件,就答應了。結果——”
“結果?”
沈書琮已經(jīng)猜到了結果。
“結果也不知道他踩了什么狗屎運,這種簽都能給他抽到。好吧,愿賭服輸,我輸了。他到好,裙子不用穿,視頻不用發(fā)。我呢?還得到選美大會上走個全場?!?p> “你算是著了梁千秋的道了。”
沈書琮笑笑。
“因為這賭梁千秋根本不會輸。他在圈子里人脈很廣?!?p> “所以梁千秋根本就是個小人!”
“可我怎么覺得人梁千秋對你有那個意思呢?”
“你瞎嗎?”
蔣欣冉當即吼道:“我只知道男人只喜歡女人,可沒見過男人喜歡男人的。惡心不死你!”
“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冉哥了?”
“不可能!梁千秋身邊的韭菜你又不是沒見過,那都是這桌靠那邊那風格的。”
這桌那邊那風格指的是清一色的3V一體。
“我看梁會長也只是逢場作戲,你可不要錯失真愛啊?!?p> “滾滾滾!”
蔣欣冉一聽這話就心煩。
“梁千秋身邊的女人每周都不帶重樣的,你不瞎難道是我瞎嗎?”
“我可以滾啊,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p> “好好吃你的喝你的吧!”
蔣欣冉舉起一杯啤酒就咕嘟咕嘟一口悶了個干凈。
“誒,你那個朋友叫什么名字?就是墨弦看上的那個。”
沈書琮不經(jīng)意間問了一句。
“哦,你說的是林濯濯啊?!?p> 蔣欣冉擦擦嘴說道。
“什么lin什么zhuo?”
“雙木林的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濯濯?!?p> “林濯濯......”
沈書琮喃喃自語中記下了這個名字。
“她哪個系的?”
“美術系。比咱們有內(nèi)涵?!?p> 原來是美術系......
“冉哥可以啊,連八竿子打不著的美術系都有人脈?!?p> “還不是梁千秋害的?”
蔣欣冉見自己一不留神又提到了梁千秋,趕緊呸呸呸了幾下。
“誒,不提他!跟你說正事?!?p> “你這樣搞的我很慌?!?p> “別瓢!你要是單著呢,我覺得人林濯濯真不錯,人干凈,做事也踏實。”
“你這是來當紅娘了?”沈書琮笑笑,“咱們不是剛還在說梁大會長的事情嗎?”
“現(xiàn)在說你呢,別打岔!”
“好,你接著說?!?p> “我就問你有什么想法沒有?”
“想法啊......”
“我的看法很客觀,你要是有這個意思,我就幫你牽線搭橋,要是沒這個意思,我也會跟人家說清楚免得耽誤人家?!?p> 蔣欣冉覺得是個男人就干脆點。
行就行。
不行就不行。
哪兒那么多磨磨唧唧!
沈書琮安靜地思考了幾秒鐘后回敬了蔣欣冉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
“多謝冉哥照拂?!?p> “只是我的事情我會自己看著辦?!?p> “你這算是謝邀嗎?我就知道,你倆沒那么順。”
話是這么說,但是蔣欣冉還是把本人林濯濯的手機號碼嗖的一下發(fā)給了沈書琮。
“看不看在你,我只是一個搬磚的技術女工。”
可是看到本人手機號的剎那,沈書琮的臉上泛過一絲驚訝。
因為我的手機號開頭藏著他的生日——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