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fā)男表示直接我懵逼,什么玩意?就這群十歲左右的小屁孩,干暈了一頭妖魔?我記得我十歲的時候還不知道擱哪玩呢。別提十歲小屁孩,我當初十五歲中階法師才能獨自秒掉一頭幽冥狼,這群不會魔法的孩子這么牛掰嗎?
幽冥狼雖說不是什么特別強大的妖魔,但是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的。放在白詡前世,三四只獅子大概也就這樣的力氣。
不過這頭幽冥狼,雖然并不是某個召喚師的召喚獸,但是也經過了專業(yè)的訓練——暈血。嗯,這是從小就怕血的高級物種。
所以在完顏拓沖上去放巖嶂的時候,狼其實已經開始害怕了。畢竟從來沒有魔法師可以蠢到把巖嶂當踏板用,一腳泵出血。唯一一個受到傷害的……竟然是自己的魔法干的……
也因為它暈血,才成功避免了被屠殺的命運,作為教具來嚇唬小屁孩。so,在后面白詡一幫人返攻的時候,幽冥狼并沒有使用任何的技巧去躲避,或者反撲過去,讓人以為是紙糊的玩意,沒有殺傷力。
即使是這樣,赤發(fā)男還是不敢相信,因為……學校也沒說他們萬一真把幽冥狼打暈了怎么辦啊!學校本來就是要試一試這群小孩子的膽子,讓他們明白妖魔的恐怖性,并不只是書上的那些圖畫,妖魔是殘酷的,殘忍的。
小孩子見到妖魔不應該怕的尿褲子嘛?怎么不但可以放魔法,還有時間思考?并且……還把妖魔干掉了!
最后,學校不得不大“出血”,將送給這七個人一次難忘的體質特訓。嗯,終于找到借口了。
這個魔法的世界里,體質也是非常重要的,妖魔雖說基本上也都是用魔法的,但更多的妖魔同樣有著強大無比的物理近戰(zhàn)能力,甚至比魔法還要強大。
帝都大學著名教授陳義權曾調查過,在對妖魔戰(zhàn)場上存活率最高的除了祝福系等輔助法師,最多的就是近戰(zhàn)能力也很強大的華夏法師野戰(zhàn)部隊。
參軍的法師,都會進行一定的體能訓練,戰(zhàn)斗也是在身體素質的基本上依靠魔法來增加近戰(zhàn)能力。
現實不是小說,沒人和你對波。——某位偉大的魯姓魔法師。
躺在病床上的七個人,感覺到了什么叫做人生巔峰。治療系的魔法簡直爽到飛起,這如沫春風般的溫柔啊。
“我覺得……我能打十個。不不不,我覺得我可以打更厲害的?!甭勍ゴ蛄藗€響指,指尖卻沒有冒出火花。魔具被收回了,要賣掉貼補學校經費。
“基于你們優(yōu)秀的表現,學校決定給你們獎勵?!碧莆娜逭砹艘幌乱律?,青色的襯衫配上復古的折疊扇,好似從畫中走出來的男神。儒雅,隨和,不陰陽怪氣。
“給你們放假三天,三天后,去秦嶺七日游?!?p> 白詡的臉色瞬間煞白,我記得亡靈天災……而最活躍的聞庭,卻也面色一沉。
“錢鑫,秦嶺……”聞庭拉了拉穿著病號服的錢鑫,語氣有些無力。
他叔叔聞遠,便是在秦嶺犧牲的。秦皇陵亡靈天災,可不是什么鬧著玩的。
華夏有大半天賦出群的魔法師,都葬身于那里,為亡靈天災提供養(yǎng)料,同樣,用自己的身軀守護華夏。
不管是古埃及的亡靈妖魔帝國,還是非洲的蛇蝎妖魔帝國,都比不上秦皇陵的亡靈天災。
秦始皇一生為天下一統,作為幾千年的法師,竟然以數十年的時間,便鑄造了可抵擋億萬妖魔的長城。哪怕是禁咒法師,也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在亡靈天災中毫發(fā)無損,只能逃跑。
所以此行……真的會有危險。
錢鑫看了看聞庭,小小的眼睛里沒有再裝深沉:“學校不會的……放心吧?!?p> 幾個人走出病房,卻只有白詡自己在門外等著。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穿越來的兩天,突然有些懷念原來世界的伙伴們了。雖然他的確是孤兒,母胎solo一個,但他還有朋友。即使那群中二少年整天傻里傻氣的,但……那是一起玩,一起租房,一起創(chuàng)業(yè),一起坑方丈的好兄弟。
在這個世界,真沒意思啊。
“聽說……這個世界和地球一樣,是吧……那我還能不能回去?需要破碎虛空還是要干嘛?真是的,為了那群兔崽子,爺得受到多少委屈?”
白詡自己走著,心底默默盤算著。記憶力不錯的他,依靠顏值走出了帝都學府,向著記憶中的家走去。
夕陽總是在不經意間便落日西山,路途也在胡思亂想中走完。腿很疼,他只是小孩子,只有旺盛的精力,沒有旺盛的體質。
但……當手放在門上,將要敲下去的時候,他猶豫了。
我,該怎么面對白滄?
手緩緩放下,他覺得……自己不配。他從來沒有為這便宜父親做些什么,卻享受了原身的天賦,享受了原身的魔法,原身的親情。
白詡從小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人情債最難還,所以他和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好了半輩子。
“白滄!你找死是不是!”熟悉的聲音,哦,呂茂。
臥底,天才,一個個詞在他腦海中徘徊,他轉身離去。
我無法保證我有多成功,但我可以知道自己能有多努力。
三天后,我要加入黑教廷。白詡暗自定好了目標。既然這幾個真正天賦異稟的天才并沒有出現在原著,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夭折了。
那么,這次秦嶺之行,雖說可能是我這只蝴蝶扇動的翅膀,但既然都已經扇動了,怎能不做好完全準備?
慢悠悠的走向帝都學府,深刻感覺剛才走了個寂寞。什么der才能干出這種der事?白詡不知道,但他覺得這次,他收獲良久。
至少……他有目標了不是嗎?
望車水馬龍繪光線,飲一曲相思埋長情。
黃色的燈光撒在白詡身上,幼小的身子下是大大的影子,一點一點侵蝕著光明。
也許黑夜給我的眼睛是為了尋求光明,但是我……想要照亮黑暗。
摸魚的伊蕾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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