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海被身高一米九,體重兩百多斤的保鏢頭目砸中,慘叫聲頓時響徹別墅。
兩百斤的壯漢,渾身可不是脂肪,而是真正的肌肉塊,如此的力量砸在身上,效果跟石頭一樣。
金龍海年紀不小了,雖然保養(yǎng)的不錯,但這一下至少斷了七根骨頭。
他趴在那里哀嚎起來。
四周的干兒子們?nèi)忌盗恕?p> 人是需要反應時間的。
一般人面對這種忽然的變故,第一反應往往很遲鈍。
這幫黑龍錢莊的骨干們,在外面風光又囂張,號稱金陵九條龍,但實際上都是沒經(jīng)歷過惡仗的廢物。
秦天玄這種雷霆手段一經(jīng)施展,他們都被鎮(zhèn)住了。
直到此刻,都沒人去扶哀嚎慘叫的義父。
對面門開,秦天玄踏入。
他掃視屋內(nèi),手指那個風姿綽約的情婦:“你出去!”
那女人渾身一震。
秦天玄皺眉:“你想活,就出去,留著跟金龍海一起,那就是執(zhí)迷不悟,執(zhí)迷不悟,助紂為孽的女人,我從來不會留情!”
女人很漂亮,此時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金龍海嘶吼:“葉明珠,你敢走?”
名叫葉明珠的女人現(xiàn)在需要作出決定!
是留下跟金龍海一起,還是聽面前這年輕人的話?
她沒有時間考慮,審時度勢,下意識的做出了賭一把的決定。
葉明珠直接拋棄了金龍海和一屋子的人,飛快的逃了出去。
秦天玄轉(zhuǎn)身關門,動作隨意而又輕松。
這時候,九個干兒子已經(jīng)手忙腳亂的把金龍海扶了起來。
他們瞪著眼,想要說句狠話,但話到嘴邊就被秦天玄的氣勢震懾,又咽了回去。
“不用看外面了,你的安保隊伍已經(jīng)團滅!”
秦天玄悠然坐在了奢華的大沙發(fā)上,手指敲著沙發(fā)邊沿:“金龍海,你我之間有兩筆賬要算!”
金龍海痛的都喘不過氣了,拼命要叫救護車,現(xiàn)在猛得一個激靈。
他忍痛站直了,努力保持著自己江湖老大的面子。
“你,你他媽的是誰?”
秦天玄目視他:“我姓秦,你也只配知道這個,剛才你辱罵的那位楚馨月,是我母親!這是咱們之間第一筆賬!”
金龍海徹底傻了。
楚馨月的兒子?
這,這簡直是神兵天降,自己隨口罵了幾句,這小子就來了?
真是見鬼了。
秦天玄又豎起一根手指:“第二筆賬,是你跟神醫(yī)葉家勾結(jié),犯了我的忌諱,現(xiàn)在,你有什么想說的?”
金龍海伸手撐著桌子,想笑幾聲表示不屑,但斷骨戳心,痛的難以忍受。
他笑不出來,所以勉強抬起手,色厲內(nèi)荏:“廢,廢了他!”
手下九個干兒子,還有一幫黑龍的骨干都是搓著手圍過來。
有人裝模作樣的拎起酒瓶子,還啪的一聲敲碎了。
更有人抓起椅子,瞪眼如牛。
還有幾個更狂的,連旁邊的拖把都踩斷了,揮舞著像是一把長矛。
秦天玄笑。
他悠然站起,整了整襯衣:“就知道你們是廢物,一點想象力都沒有,來吧……”
屋內(nèi)驟然安靜下來。
逃到外面的葉明珠,那風姿綽約的金龍海情婦,此時正小心的躲在一旁破碎的窗戶下偷聽。
她剛才相當于背叛了金龍海,所以現(xiàn)在必須要知道里面的結(jié)果!
如果是那個帥氣的年輕人贏了,那自己還有機會。
如果是金龍海最后贏了,那自己哪兒也跑不掉,只能回去跪求金老大原諒!
自從被金龍海霸占,這個女子曾經(jīng)的驕傲就已消失。
她學會了忍辱自保,也學會了卑躬屈膝。
但她心中依舊還抱有奢侈的希望。
希望有一天可以擺脫金龍海這個老混蛋,重新得到自由!
“唉,我剛才傻了,那個年輕人一說話我就聽?他怎么可能打得過里面那么多人?我,我怎么會被他迷惑了?”
這個女人是有心機的,她甚至考慮著等會兒金龍海贏了,自己該如何下跪哀求,利用自己的魅力,讓那老頭子舍不得傷害自己。
但,為什么屋子里這么安靜?
葉明珠疑惑,抬頭想看看。
然后一陣暴虐的聲音傳來。
驚呼聲,打斗聲,叫喊聲,混雜在一起,發(fā)生的很快。
暴虐聲瞬間消失,屋內(nèi)又安靜下來。
葉明珠渾身一顫,她跟著金龍海見過好多次打群架的場面,但沒有一次這么快的。
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
那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毫發(fā)無損的走了出來,渾身一塵不染。
葉明珠看得目瞪口呆。
剛才里面,難道沒打起來?
那為何金龍海他們一點聲音都沒了?
秦天玄看都不看她一眼,悠然走向大門外。
葉明珠飛快的爬起來,一拐一瘸的跟著。
走出別墅區(qū),秦天玄淡淡轉(zhuǎn)身:“女人,你跟著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