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女兒楚馨月帶著的那個孩子!
那個秦家都不承認(rèn)的男孩。
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而且來到了楚家的地盤上!
楚千秋腦袋嗡的一聲!
他心中毫無負(fù)罪感,現(xiàn)在卻只有憤怒!
而楚四海也是眨著眼,拼命的打著主意。
很明顯,是楚馨月的兒子來鬧事了,所以把好好的宴會給攪的一塌糊涂。
“爸,您說怎么處置?”
楚千秋眼神猙獰:“先問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
楚四海走上前:“金陵各部門老大本來是參加宴會的,現(xiàn)在全都走了,是不是你在他們面前告狀了?我現(xiàn)在跟你說清楚,別說你一個人,就是其他豪門世家,也動搖不了我楚家在金陵的地位!”
楚四海說到這里,驕傲的昂著頭:“楚家在金陵已經(jīng)站穩(wěn)腳跟了,你最好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你是來報仇的……”
秦天玄慢慢走過來。
楚四海瞇著眼:“對了,你叫什么啊,楚馨月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你才這么大點的孩子,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這么恨我們???”
啪!
秦天玄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他臉上。
楚四海被打得一個踉蹌,完全懵逼了。
楚千秋在后面早就忍不住了,勃然大怒:“來人,扣起來!”
沒人敢動!
那些楚家的安保早就被打怕了。
而剩下的一幫楚家人都是低著頭,悶聲不吭氣。
嘶!
楚千秋倒抽冷氣,感覺不妙:“都怎么了?我的命令也不聽了?你們,你們到底在怕什么?”
啪!
秦天玄的耳光又甩在了他的臉上。
楚千秋驚呆了,捂著臉:“你,你個孽種,連我都敢打?”
他不說還好,秦天玄手都放下去了,現(xiàn)在直接又揮手打了起來。
一個耳光,兩個!
三個,四個!
一路打得楚千秋不住后退。
臉自然是腫脹麻木,連雙眼都睜不開了。
他大吼,跺腳,不停的呼喊。
但就是不敢還手。
這根本就是虛張聲勢的吼叫,秦天玄都看笑了。
伸手扯住這個老混蛋的衣領(lǐng),秦天玄在他耳邊冷笑:“我就是來報復(fù)的,但不會這么簡單就讓你們楚家倒下,我會一點點的消耗你們楚家,讓你們從此活在驚恐和畏懼中!只有這樣,才能消我心中之怒!”
推開老混蛋,秦天玄整整衣服,轉(zhuǎn)身看著所有楚家之人:“我是楚馨月的兒子,姓秦,叫秦天玄!你們楚家可以好好準(zhǔn)備一下了,未來的日子里,你們將知道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這冰冷的,充滿威脅的話說出來。
全場的人都是渾身發(fā)冷,就像墜入冰窖里。
雖然秦天玄只有一個人站在這里,他們卻覺得壓力巨大,大到連呼吸都困難了。
秦天玄傲然離去。
留下宴會廳發(fā)呆的楚家人面面相覷。
楚四海和楚千秋父子倆此時都是捂著臉,什么威嚴(yán)都沒了。
“爸,他,他當(dāng)場打人,這就是地痞流氓的手段啊,您,您不要緊吧?我現(xiàn)在就報警!”
楚千秋腫著臉怒吼:“報警?你想讓全金陵都知道咱們家的丑事么?你,你怎么說?難道說在我楚家的宴會上,我楚千秋被個瘋子打得臉都腫了?”
楚四海尷尬:“那,那就這么放過他了?這人是真的瘋了,一點親情都不顧的,怎么說我都是他長輩?。 ?p> “以我楚千秋的名義,給金陵各大豪門,還有高層的幾位長官發(fā)個信息!”
楚千秋深吸一口氣,一邊用冰袋敷著臉一邊咬牙:“信息里要說清楚,秦天玄,我楚家是不會承認(rèn)他身份的!他那個死了好多年的娘,也早就不是楚家的人了,所以這小子跟楚家毫無關(guān)系!”
楚四海咂巴著嘴,連連點頭:“還是爸您想的周道,那個秦天玄要是惦記上了咱們家的財產(chǎn),那就不妙了?!?p> “還有,懇請各部門的老大理解,我楚家是書香門第,家大業(yè)大,所以不屑跟一個上門鬧事的瘋子一般見識,秦天玄就是條瘋狗,他的話,請金陵各位老大不要當(dāng)真!”
楚千秋說到這里,狠狠瞪著廢物兒子:“家里人要嚴(yán)守秘密,今晚發(fā)生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楚楚,不能讓她知道真相了,你知道那孩子,她會追問當(dāng)年的事,那就麻煩了!”
楚家宴會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
而楚千秋跟秦天玄劃清關(guān)系的信息,也傳遍了各大勢力和高層長官們。
知道內(nèi)幕的人都是無語搖頭:“楚千秋真是傻逼!太他媽蠢了。”
而跟楚家以前關(guān)系還不錯的齊家,這時候看到信息都笑噴了。
“楚家啊楚家,本來你們有機會可以抱住夜帝的大腿的,哪怕你楚千秋跪下認(rèn)錯,痛哭流涕,也應(yīng)該拼命認(rèn)下秦先生才對!”
“夜帝天玄這樣的外孫都拼命往外趕,還他媽劃清界線?這什么操作?”
“什么也別說了,這就是腦殘操作,楚家,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