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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有凰

第二十章秦天東的情事

農(nóng)家有凰 小小圓珠筆 3090 2021-01-22 21:55:41

  “砰砰”屋外敲門聲響起,阿生剛被蘭姐哄睡,小家伙應(yīng)該是下午時和秦玄參鬧騰消耗大量精力,晚飯后沒多久就閉上小眼打起小呼嚕;蘭姐在小家伙臉上親一口,披上外袍,應(yīng)道:“來了,來了,這么晚還不讓人休息,什么事不能明天說?!?p>  蘭姐嘟嘟嚷嚷,將門栓推掉,“吱”的一聲門被打開,門外燈光下是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熟悉是因為這張臉是蘭姐心心念念夢里的人兒,陌生則是因為這一年無論她怎么念叨,這張臉的主人從沒有在這院子里出現(xiàn)。

  “小蘭”秦天東那張緊實的臉難得露出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僵硬、變形是這張臉的真實寫照。

  “小蘭小蘭”秦天東還沒來得及看清屋里女子面容,門再次緊閉,好像屋里的人想用這扇不足二十厘米的門板將他與她的世界隔離。

  屋里是女子吸鼻子的聲音,嗚嗚咽咽,蘭姐竭盡全力的捂住自己那張不受控制的嘴,淚水流過指縫,順著嘴角流進她的心里,苦澀,無盡苦澀從心尖直達(dá)喉嚨。

  “少爺,該回去了,再待下去夫人那里不好解釋?!碧釤綦S從提醒站在門外手抬起又落下的秦天東。

  “哎”秦天東一聲長嘆,“阿福,這事要保密,要是泄露出去,我拿你是問?!鼻靥鞏|威脅道。

  “少爺放心,阿福嘴最嚴(yán)實?!卑⒏U~媚的點頭哈腰。

  “走吧,回?!鼻靥鞏|留戀的再瞥了眼那扇緊閉的木門,淡淡火光從門上新糊的窗紙透射出來,借著火光,秦天東隱約看見蘭姐就在門后。

  “阿福,我有多久沒來過這小院了?!鼻靥鞏|都不記得有多久了,他只記得從他和婉儀成親后就再也沒有踏足這間小院。

  “少爺,有一年多了?!卑⒏4?,繼續(xù)在前面提燈引路。

  四百天,整整四百天,四百個沒他的日夜,蘭姐背貼著房門蹲下身子,手臂衣服如今已被淚水浸濕。

  “吱”門再一次被打開,強撐出的笑容瞬間崩散;門外,漆黑的夜將女人的身體吞噬,夜里找不到以前牽著她為她引路的少年;剛才一切都似一場夢,這夢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上一次,這次也不例外,還是空空的夜,還是漆黑的夜。

  屋里燈光下,阿生因為受冷哭鬧起來,蘭姐關(guān)上房門,將以往的一切都關(guān)在門外;床上那小小肉團現(xiàn)在是她整個世界;手忙腳亂的將阿生從床上抱起,入手是一片濕熱。

  “#@#¥%%”蘭姐已經(jīng)學(xué)會阿生的外星語,一只胳膊摟著阿生,一手打開衣柜熟練的從柜子里取出開檔褲,然后三兩下給阿生尿濕的褲子換下來扔在一邊。

  干燥、溫暖再加上好聽的聲音,阿生很快又在蘭姐懷里睡著;長長的睫毛,就像那人一樣,那人小時候也有著很長的眼睫毛,那時她老在他睡著后去書房逗弄。

  “回來了。”屋里端坐著一女子,扯扯嘴角看起來像是在笑,可是身體并沒有從椅子上挪動分毫。

  “嗯”秦天東解掉外袍上的紐扣,將略顯厚重的外袍隨手扔在梳妝臺上,拿起梳妝臺上青銅鏡左右仔細(xì)端詳;鏡子里是一張微顯蒼老的面龐,鬢角三兩根白發(fā)顯得尤其刺眼,無奈放下鏡子,坐在床上開始脫鞋襪。

  女子一把抓起梳妝臺上的外袍,因為幅度太大,青銅鏡被打落,“鐺鐺”從梳妝臺上一路滾到床下;剛秦天東換下的外袍現(xiàn)在將他的腦袋完全籠罩,即使有厚厚的衣服阻擋,女子那魔音灌腦的尖銳聲還是刺入他的耳中。

  “秦天東,你到底要怎樣。”女子跳腳咆哮,未關(guān)的房門外開始出現(xiàn)星星點點火光,那是附近的丫鬟侍衛(wèi)。

  “滾回去?!鼻靥於嶂馀?,來到門外一聲怒吼,剛開始有密集之勢的火光如天降大雨被迅速撲滅。

  “砰”秦天東怒摔房門,前不久剛貼好的窗花被振得從窗上飄落,“王婉儀,大晚上不睡覺,發(fā)什么瘋。”

  “好哇,我發(fā)瘋?!迸右话褜⑹釆y臺上所有飾物一股腦全掃落在地,兵兵砰砰讓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暴躁。

  秦天東皺著眉頭,來到桌邊,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涼茶,端在手上正打算喝,卻被王婉儀一掌打落,杯子摔在地上,爆起一團水花。

  “王婉儀,你要鬧到什么時候?!鼻靥鞏|眉頭皺得更深,額頭上川字凸現(xiàn),抓著女子的手,語氣冰寒。

  “放開我,你放開?!蓖跬駜x不停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抬起另一只手捶打秦天東胸膛。

  “我說,夠了。”秦天東扔掉女子的手,爆呵。

  “你還吼我,你...”女子抓起桌上茶壺朝秦天東扔去,她已經(jīng)完全被胸口那團火點燃,若是不發(fā)泄出來,她將要被燒成灰燼。

  “瘋子?!鼻靥鞏|側(cè)身讓過迎面飛來的茶壺,但還是被茶壺手把刮蹭,在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哼,我去書房。”秦天東摔門而出,只留下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滾滾滾,都滾?!蓖跬駜x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朝著緊閉的房門咆哮。

  “嗚嗚嗚”王婉儀趴在床上,淚水模糊了她精心打扮的妝容,床被上白一塊紅一塊混著她的淚水侵染了被子上的戲水鴛鴦。

  “孫蘭,都是你這個賤人,肯定是你勾引天東?!蓖跬駜x抬起頭,頭上珠花早已凌亂,與頭發(fā)纏在一起,早已沒以往的大方優(yōu)雅。

  王婉儀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那個女人生吞活剝;當(dāng)時自己一時心軟,竟然沒料到那女人還給天東生下一個小孩,據(jù)說還是男娃;因為得到秦天東保證再也不和那對母子有任何瓜葛,當(dāng)時秦天東千懇萬求,自己心軟放過那賤人一馬,沒想到現(xiàn)在那賤人竟然還賊心不死。

  “來人?!蓖跬駜x打開房門高呼,燈光得主人召喚疾馳而至。

  “去將孫蘭和那野種趕出府去?!蓖跬駜x下令,銀牙都快咬碎。

  侍者低頭,腳步匆忙,卻被男子攔住。

  秦天東打開書房門走出,攔住要去執(zhí)行命令的侍者,“沒有我的命令,我看誰敢去?!鼻靥鞏|面青如鐵,其聲如冰。

  “這么晚了,杵在這兒干嘛,都滾回去睡覺?!鼻靥鞏|大聲呵斥,一手拉著王婉儀,把她拖入房中,“王婉儀,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動那對母子;你之前不都答應(yīng)的嘛,現(xiàn)在你這是要干嘛,你要至他們母子于死地嗎?!?p>  “我至他們于死地,好,我至他們于死地。”王婉儀甩掉秦天東,不管手腕發(fā)疼,再疼也沒有心里疼,心里像是被釘子穿了個破洞,滋溜溜往外噴著鮮血,染紅了王婉儀那雙眼睛。

  秦天東雖然在朝堂上縱橫捭閣,可對于女人這種生物完全沒辦法理解,“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睡覺?!鼻靥鞏|踢掉腳下的物事,來到床邊把被子鋪好。

  “睡覺,睡覺,就知道睡覺,我讓你睡,讓你睡。”王婉儀打亂被子,若不是被秦天東按住,被子已經(jīng)到了地上,還要踩上幾腳出氣。

  “你....”王婉儀下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小嘴就被秦天東的吻堵住,雙手像是失去繼續(xù)掙扎下去的理由,無力的從秦天東胸前滑落,滑過四周白色蚊帳,蕩起一層層漣漪,從最底端直達(dá)天穹。

  “哎,秦玄參,你大哥好像在和一個女人吵架?!蔽鹤榆邠u醒趴在地上上睡著的秦玄參,豎起耳朵歪著腦袋,跟做賊一樣。

  秦玄參的房間其實離他大哥秦天東房間不遠(yuǎn),晚上要是打開門高喊,在屋里也是能聽見的。

  秦玄參聽了一陣,繼續(xù)裹著被子睡覺,一副毫不關(guān)心的樣子。

  “哎,秦玄參,你大哥在和女人吵架哎,你不去看看怎么回事?”魏子苓推推秦玄參肩膀。

  秦玄參將腦袋換了個方向,砸吧兩下嘴巴,像是在說夢話,“不用管,出不了事。”

  魏子苓看秦玄參一副死豬模樣,憤憤的坐回床上,既然主人都不擔(dān)心,自己瞎操心什么鬼;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魏子苓吹滅床頭蠟燭,房間里再次陷入黑暗,剛才起床一陣,被里又些冷,魏子苓將被子裹了起來,這樣能暖和不少。

  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個道理在哪個時代都是通用的真理;王婉儀之所以生氣,除了得知秦天東回府后去了孫蘭住處,最主要的還是她和秦玄參成婚也有一年多,但是肚子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動靜。

  她懷疑過是不是她身體不行,無法受孕,為此還專門拜托過她父親請來宮里御用太醫(yī)替她診斷,也嘗試過很多所謂的懷子秘方,可是完全沒用;所以每每想起孫蘭那賤人替秦天東誕下一兒子,她就要發(fā)一通火。

  王婉儀經(jīng)過云翻雨落,側(cè)身癡癡的看著累得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是多么想為這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無論男女,但最好還是男孩。

  王婉儀墊了個枕頭在自己屁股下,據(jù)說這樣更容易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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