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你考研嗎?”許士柯一邊啃著手上的肉串,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不,誰愛考研誰去考研,我才不想,我可是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就要回家繼承財產(chǎn)的富二代,考研有什么用呢?”彭黎明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哇,還是彭哥瀟灑啊。”許士柯笑了笑,然后說道。
“怎么?難道你打算讀研究生啊?”彭黎明挑了挑眉毛,好奇的看著許士柯問道。
“不啊?!痹S士柯擺了擺手,表情隨意的說道。
“那你這么說什么鬼?真的是?”彭黎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就是就是,老許你這話就有問題了啊,你這不是夸自己嗎?”之前一直專心致志吃烤肉的李樂山,突然插嘴說道。
“我就是在夸老彭的時候順便夸一下自己嘛,完全算不得什么大事情嘛?!痹S士柯擺了擺手,一點兒也不羞愧的說道。
“你這是越有錢,越不要臉了哈?!迸砝杳鞣藗€白眼,無語的說道。。
“吃肉吃肉,說這些有的無的沒意思,還是肉好吃?!痹S士柯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吃著肉。
“咂,我都大三了,等我以后出去實習(xí),就也沒什么機會再在這里吃了?!迸砝杳魍蝗粐@了口氣,感慨的說道。
“那我大二了,不也只比你多一年?也沒見我有多愁善感???你這完全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好吧?”許士柯撇了撇嘴,笑呵呵的說道。
“喂,你這么說我可就不開心了啊,我怎么就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了?我這明明就是實實在在的憂愁?!迸砝杳饕宦牐桓吲d,拍了拍桌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對對對,你說得對?!痹S士柯哈哈笑了笑,然后語氣隨意甚至略微有些不屑的說道。
“哇,你這可就過分了啊,你現(xiàn)在理解不了只是因為你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迸砝杳鞣藗€白眼,沒好氣說道。
“嗯,好的?!痹S士柯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嗯?!?p> “彭隊長,你給我整個假條唄,我不想上晚自習(xí)啊?!?p> “不想上就不上唄,要什么請假條???”彭黎明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道。
“我這不是不想被扣分嗎?”
“可是你又不是我們籃球隊的隊員,我不可能給你弄假條的啊。我不可能公器私用的啊我跟你說?!迸砝杳魈袅颂裘济缓罅x正言辭的拒絕道。
“那我聽說,許士柯就有假條啊,他也不是籃球隊的隊員嘛?!睂Ψ桨櫫税櫭?,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人家打籃球厲害,而且確實經(jīng)常和我們籃球隊訓(xùn)練,我們籃球隊的老師都答應(yīng)給他假條,如果你能讓老師答應(yīng),那我這里自然毫無問題了?!迸砝杳髦氨緛磉€是和顏悅色,但是見對方說話這么過分,居然直接質(zhì)疑起了自己的公平公正性,所以便冷起了臉色說道。
來人見彭黎明臉色冷冰冰的,瞬間就慫了,訕笑的看著彭黎明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子啊,看來我想要假條還得打籃球厲害啊,我以后可得好好跟著彭隊長練習(xí)籃球技術(shù)了?!?p> “嗯。”彭黎明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就繼續(xù)和許士柯他們一起吃肉聊天了起來。
等對方離開之后,許士柯咂了咂嘴,然后好奇的向彭黎明問道,“有很多人找你開請假條嗎?”
“還好吧,以前挺多的,現(xiàn)在就不是很多了,其實他們現(xiàn)在都大二了,不想上晚自習(xí)的一般都直接逃了,很少有這種有不想扣分,又不想上課的人?!迸砝杳髀柫寺柤?,無語的說道。
“哈哈哈,可能人家想要優(yōu)秀一點嘛?!痹S士柯哈哈笑著說道。
“他想要假條就算了,還質(zhì)疑我,質(zhì)疑你,要不然的話,我一開始也是和顏悅色的啦。”彭黎明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也是,之前居然敢質(zhì)疑我們彭大隊長,真是過分啊?!痹S士柯笑了笑,然后表情十分夸張的說道。
“就是就是,居然敢質(zhì)疑我們彭大隊長?!?p> 其他人見狀,也跟著起哄了起來,笑容調(diào)侃,表情夸張,居然把彭黎明搞得臉紅了。
“停停停,你們說些什么話呢,我不答應(yīng)是因為這是原則,又不是因為他質(zhì)疑我才不答應(yīng)的?!迸砝杳鞔肢E的臉頰上微微泛起淡紅色,然后擺了擺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哈哈哈,老彭,你居然臉紅了?!崩顦飞窖奂猓钢砝杳鞯哪橆a,直接說了出來。
“去去去,我怎么可能臉紅?你看錯了?!?p> “我可沒有看錯,你們看看老彭是不是臉紅了?!?p> “哎喲,真的紅了啊?!?p> 彭黎明臉色本來只是有點紅,但是被這么一說,居然越來越紅、越來越明顯了。
而之前那件事情,就這么淹沒在了歡聲笑語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說來說去,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沒有人去放在心上,畢竟,這么多肉擺在面前,誰的心里還會去想別的事情呢?
很快,一頓飯吃完,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以后一起打球,你這技術(shù)可別荒廢了啊?!迸砝杳髋牧伺脑S士柯的胸膛,笑容滿面的說道,只是神情卻很認(rèn)真。
“那是當(dāng)然的咯,我肯定不會荒廢的,打籃球這門技術(shù),我肯定要保留一輩子的,不說其他,只為了女生的歡呼尖叫,我就不可能丟掉的?!痹S士柯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說道。
“嗯,你這么一說,我就相信你了?!迸砝杳鼽c點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喂喂喂,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啊?!痹S士柯一聽這話,總感覺不對勁,無語的說道。
“嗯嗯,我知道,那行,走了?!迸砝杳鼽c了點頭,不見任何異色的說道,然后朝許士柯還有李樂山他們都揮了揮手,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