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丘上方,張三正在給林凡塵施針,而張三的一旁則是躺著一匹靈魂狀態(tài)的狼人,那狼人還時不時的騷擾一下他
“喂,小三三,只要你答應(yīng)做我的奴才,我就給你一樁大機(jī)緣,這樣如何?”
“沒興趣,別煩我,我還要救人呢!你附在此人身上,他若死了,你也會不好受吧!”
張三也不知道為何這哈士奇竟能在自己為向其告知任何信息的情況下,一眼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名,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想跟這個看起來有點(diǎn)毛病的家伙扯上關(guān)系。
高天枝聽了張三的話,似乎一點(diǎn)也不生氣,反而略顯輕松的回到
“小三三,你放心,我給這小子看過,命大,死不了?!?p> 張三一邊施針,一邊皺起了眉頭,他先前是給林凡塵算過,基本死定了。而就算是現(xiàn)在,他也沒法保證林凡塵真的能活過來,畢竟事實(shí)就擺在面前。他已幾乎為林凡塵調(diào)節(jié)好了身體,且無性命之憂,但不知為何林凡塵身上的死亡氣息卻是不降反而升,那為何這哈士奇會說出這種話呢?
“你也會算命?”
“算命?那東西我可一竅不通,但我一向直覺甚好,甚至有時候比你們這群天道寵兒,算的還準(zhǔn)。”
說完,高天枝邪魅一笑
張三則是懶得理會他,而是繼續(xù)為林凡塵治療。終于,在晚間寅時,張三在高天枝的騷擾下,結(jié)束了治療。他自己也為此送了一口氣,實(shí)在是這哈士奇太煩人了。
“喂,喂,喂,小三三,本尊餓了,快給本尊整點(diǎn)吃的。。。”
張三深呼吸了一口氣
“滾,別煩我?!?p> 即便張三如此跟高天枝說話,高天枝似乎也一點(diǎn)沒生氣的意思
“這樣如何,我滿足你一個愿望,你做我的御用廚子?如何?”
“不做奴才了?”
“不用了?!?p> “那我也沒興趣?!?p> 張三此刻實(shí)在是煩透了這個屁話賊多的哈士奇,從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對自己進(jìn)行了極致的騷擾,
“那你開個條件吧!怎樣才能給本尊做頓飯吃?!?p> “第一,我現(xiàn)在很累,要休息了,沒力氣給你在抓個東西”
“第二,你一靈魂體,即便魂魄完整,你又能如何進(jìn)食”
“第三,我很煩你。”
張三說完,到頭就躺在了山丘之上,將自己的耳朵堵住,他可一點(diǎn)也不想聽到這家伙的回復(fù)。
但不知為何,即便他將耳朵堵住,卻還能聽到高天枝的回話
“沒力氣抓?沒事,我讓他們自己來。至于靈魂體這事情,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張三聽言,沒好氣的憋了一眼那只哈士奇
‘這狗怎么一點(diǎn)自知之明都沒有?還能自動忽視第三個的嗎?’
正在這時,不知為何林凡塵體內(nèi)竟冒出一絲絲精純的水系元?dú)?,那一絲絲水系元?dú)鉂M滿的飄向遠(yuǎn)方,而原本已然安定下來的林凡塵,又再次變得臉色慘白,嘴中不停的向外咳出鮮血。
原本已經(jīng)躺下的張三見狀,連忙起身查看,隨后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
“二哈,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借他體內(nèi)一絲元?dú)?,釣釣魚。”
一絲元?dú)猓磕强刹皇且唤z元?dú)?,人體本就由最為精純的五行所組成,而這類五行極為難補(bǔ),簡單的說就是用多少少多少,而一旦其少于一定的量,此人必死無疑。(又稱本源五行氣)
高天枝從林凡塵體內(nèi)所調(diào)用的則是其中的水,張三雖然不知此狗如何做到這點(diǎn),但他知道若是任由那二哈這般下去,林凡塵今晚必死無疑。
“你知道你自己再做什么嗎?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高天枝聽言,笑了笑
“那是一般人,他不一樣,我這是給他取那天大的機(jī)緣?!?p> 張三不知道為什么那二哈要說這樣的話,但那二哈的話,他可一點(diǎn)也不信,他現(xiàn)在想做的是讓二哈停止他手中的操作,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般來說,一個靈魂體必然需要依附在一個物件(魂器)之上,然后才能利用那魂器附身在佩戴物件的人身上。
而讓那靈魂離開宿主也是簡單,只需將其身上的魂器取下,便可。但奇怪的是,此刻張三卻是完全找不到那二哈的魂器。
‘要不問問?但是他會說嗎?他看著挺傻的,指不定就說了呢?’
“二哈,你的魂器呢?”
二哈聽言,嘴角洋溢起莫名其妙的笑容,手里的活干的更起勁了
“這小子的胸口處?!?p> 張三見狀聽言,立馬拉開林凡塵胸口的衣物,原本一無所有的胸口,此刻竟躺著一枚圓形玉佩。而那玉佩上方還雕刻著一只兇猛的巨狼,以及沾染著幾滴早已干枯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