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輕松攝拿!
新婚夫妻的婚房此刻已被上鎖,新娘子聶錦娘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她雙腿并攏一動不動,心中既緊張又期待,不知她的如意郎君陳朗何時才會掀開她的蓋頭。
而陳朗此刻并沒有著急去掀聶錦娘的蓋頭,他悠閑地在桌上喝了兩杯酒,瘦削的臉上紅光滿面,嘴角翹起一道陰森的笑容。
“呵呵,這女子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若是將他的精血采補,可以使我修為大進。”
陳朗內(nèi)心暗想著,笑容則顯得愈發(fā)陰森。
嗯,其實他的真實身份并非是陳秀才,他正是那位從餐霞觀叛逃的邪修李靜虛,這位李靜虛自叛逃來到人間之后已經(jīng)不知采補多少無辜女子,而今日正好被他逮到一只肥羊,這肥羊正是聶錦娘這位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
“嘿嘿,靜玄師兄,采補了這四陰女之后,你將再不是我的對手?!?p> 李靜虛得意地想著,真正的陳秀才已經(jīng)被他殺死,并且連面皮都被剝離下來做成了人皮面具,否則李靜虛也不可能易容成陳秀才。
“嗯,事不宜遲,還是盡快享用為好,以免夜長夢多?!?p> 李靜虛放下酒杯快步走到聶錦娘身邊,說實話雖然他對自己隱匿氣息的法門很是自信,但是面對師兄的追蹤之時他還是有必要保持足夠的謹慎。
“陳朗過來了!”
聶錦娘心臟跳得更快,粉拳緊緊地攥著,手心也不斷冒汗,她開始胡思亂想,想著這個夜晚陳朗將會怎樣對待他。
“娘子~”
李靜虛輕柔地喊了一聲,然后直接掀開聶錦娘的蓋頭,但見云鬢珠釵、杏眼黛眉、冰肌雪膚、烈焰紅唇,真是一位極美的小娘子。
“陳朗~”聶錦娘嬌聲喊道,玉靨已是通紅一片,這些時日她日思夜想著此刻的到來。
而李靜虛也是做戲做全套,他柔聲說:“娘子,隨我來喝交杯酒吧?!?p> “嗯~”聶錦娘聲如蚊蠅,輕輕點頭,然后任憑李靜虛拉著來到酒桌旁邊。
“娘子莫要緊張?!?p> 李靜虛看聶錦娘與自己交臂之時藕臂輕顫于是柔聲安慰。而聶錦娘得陳朗安慰心緒稍定很快便與李靜虛喝完了交杯酒。
不過這位聶錦娘酒量似乎并不怎樣,僅僅只是一杯酒下肚她便已俏臉酡紅、雙眸迷離。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時正是你我共赴云雨的好時候??!”
“嗯~~陳朗你討厭~”
聶錦娘羞不可抑,不過她卻意外地十分主動,居然開始先為李靜虛寬衣。
而李靜虛見此女如此配合也是欲望高漲,于是將聶錦娘的嬌軀一把抱起快步來到床邊將其輕柔地放在繡床之上。
“陳朗~對人家溫柔些~”
聶錦娘雙眸緊閉,雙手顫抖地開始為自己寬衣解帶,而李靜虛此刻獸性大發(fā),飛快將自己全身上下脫了個精光!
不過就在李靜虛正要走馬上槍的時候,婚房的房頂突然坍塌下來,無數(shù)泥土瓦礫如暴雨般落下,但也還好并未砸到李靜虛和聶錦娘二人!
可這也將二人嚇得不輕,剛高漲的欲望瞬間被撲滅,聶錦娘俏臉蒼白,一臉恐懼地叫道:“怎么了?莫非是地龍翻身?”
“不是地龍翻身!”
李靜虛搖搖頭,此刻婚房已成露天房屋,于是他抬頭望向夜空,而也就在這時,一只巨大的金色佛掌如泰山壓頂朝李靜虛當(dāng)頭罩下,其所籠罩區(qū)域似乎連空間都被凝固,滿心恐懼的李靜虛想要掙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動彈不得,連一身法力都被完全抑制。
唰!
佛掌將李靜虛一把抓住撈起,便如佛陀降世攝拿螻蟻一般將其帶離地面,不過還好聶錦娘并未受到佛掌法力的影響。
但是聶錦娘看著被佛掌抓走的相公已是臉色煞白,嬌軀抖得如同篩糠一般,接著她大聲尖叫道:“來人??!陳…陳朗被鬼神捉走啦!”
…………
張靜玄看著高僧施法心潮起伏不斷,他能感受到那金色佛掌的威勢之猛烈,若是自己面對那佛掌鎮(zhèn)壓而下恐怕是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就會被拍成飛灰。
而也正因如此張靜玄擔(dān)心這位佛門大前輩出手過重直接將自己這師弟一掌拍死,要知道雖然自己有為師門清理門戶的任務(wù),便是將這叛徒殺死也不打緊,但是最好的情況還是自己將他活捉帶回師門交由師長處置。
“前輩,還請莫要將這叛徒打殺。”張靜玄覺得自己不得不出聲提醒。
而蘇楠擺擺手淡淡道:“安心,他死不了的。”
說罷那不知延伸出多遠的佛掌漸漸又出現(xiàn)在張靜玄的視野中,隨即張靜玄看到如房屋般巨大的佛掌中央,一圈一圈流轉(zhuǎn)的金色梵文便如禁錮咒文一般將一位全身赤裸的青年死死箍住讓其完全動彈不得。
“交給你了?!?p> 蘇楠意念一動,操縱佛掌將赤裸青年放到張靜玄之前的地面之上,不過禁錮咒文卻并未消失,而佛掌則沖天而起并不斷變小回縮進那火紅巨葫之中。
“回來!”
蘇楠招呼一聲,而原本膨脹到十丈之巨的葫蘆驟然間成倍縮小至普通葫蘆大小,并慢慢回到蘇楠的手中。
“前輩道法通玄,晚輩心服口服!”張靜玄忍不住說道,蘇楠這一番操作讓他見識到什么叫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他覺得即便是餐霞觀的太上長老過來與這位佛門高僧相比,那也一定會甘拜下風(fēng)。
而蘇楠對于張靜玄的夸贊倒也并沒有感到多少得意,因為這些手段對于他而言真的只是基操而已,畢竟他若真的全力施為,焚山煮海、毀天滅地不在話下,那濟公本尊的傳承他至今都沒感受到上限在哪里。
所以蘇楠只是說道:“道友還是看看這人是否是你師弟吧?!?p> “正是那叛徒,他雖然已經(jīng)易容,但即便化成灰我也認得!”
張靜玄一臉憤然地道,然后他一把扯下對方的人皮面具,而人皮面具之下是一張濃眉大眼、方面闊耳,顯得極為正派的臉,不過現(xiàn)在這張臉因為恐懼而顯得十分扭曲。
“師兄!你…你是與哪位高人聯(lián)手擒我?”
李靜虛忍不住問,他現(xiàn)在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法力,簡直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