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屋子里四個人一起前去訓(xùn)練,可苦等許久,竟不見長老前來,只有一位自稱代理長老之人前來安排訓(xùn)練。
“各位族人,妖潮雖然已經(jīng)渡過,但是族長心系族人安危,已經(jīng)帶領(lǐng)長老前去天工山脈最深處探查,此行吉兇難料而且耗時許久,所以猛武四部的訓(xùn)練由我代理?!?p> 縱天長對此也并未在意,無論有沒有長老監(jiān)督,為了生存和年少有為的夢想,自己都是必須全力面對訓(xùn)練。
一天的體力訓(xùn)練結(jié)束,入夜縱天長堅持不懈地去找林璐,削了根木劍去找她學(xué)劍。
看著林璐開門,一如既往的承受林璐看傻子的目光,縱天長撇撇嘴:“二丫,你教我練劍吧?!?p> “不行?!绷骤春芨纱嗟鼐芙^。
縱天長有點懵逼,明明之前還答應(yīng)好好的,“是因為我叫你二丫嗎,你不樂意我還叫你小璐好了?!?p> “我今天不舒服?!?p> 他想到了一些常識問題,關(guān)切地叮囑道:“那你注意休息,多喝熱水......”
縱天長說完突然想到整整兩天沒碰見林蒼,旋即追問道:“對了,林蒼最近怎么樣?”
林璐低聲道:“昨天還好,今天人沒在?!?p> “嗯嗯,小璐早早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縱天長看到林璐的模樣,也不忍打擾,但更沒什么辦法來幫助她。
縱天長無功而返,想到林蒼沒在,心中不禁猜疑,當(dāng)即匆忙回到住所。
“鵬哥,林蒼他家住哪呢?”屋內(nèi)只有林鵬,縱天長焦急詢問道。
“小老弟,你這著急了叫鵬哥,不急就喊小鵬?!?p> 縱天長心中一陣堵,畢竟自己又不是暴徒,總不能見誰都打,只得低聲下氣道:“我錯了鵬哥?!?p> “你找林蒼干嘛,那貨又不好說話?!?p> “我……”縱天長停頓了,總不能說看看林蒼在不在,揍他一頓吧,“一點私人恩怨。”
林鵬無語,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還是告訴了縱天長,只見他話也沒回,直接沖出了屋子。
縱天長展開降臨掃向了林蒼的住所,竟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氣息存在。
“怎么回事?”他直接沖向屋子,輕松躍進院內(nèi),推門進屋,在降臨狀態(tài)下,視野在黑夜里絲毫不受影響,只見屋內(nèi)凌亂不堪,物品東倒西歪。
“難道收拾東西跑路了?”縱天長立刻想到這種可能,在屋內(nèi)一通搜查,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竟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這下跑路的可能性更大了。
縱天長腦海里一片空,以現(xiàn)在的精神同步率,降臨的掃描直徑不到千米,不知道他們離開的方向,這可怎么找人?
“看來只能去問下守衛(wèi),直接問守衛(wèi)未必會說實話,不如直接狠點去逼問!”縱天長找了件黑衣,披掛于身直接飛向了城門。
門前的守衛(wèi)靠在圍墻上打瞌睡,縱天長一把抓住他的腳,瞬間沖向了天際,守衛(wèi)慌慌張張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倒懸在高空中,頭下竟是漆黑的大地,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縱天長停在了高空,抬手將他提了起來,改變自己的聲線逼問道:“林山和林蒼幾時走的?去了哪個方向?不說把你扔下去!五、四、三......”
“我真的不知道?。〗裉炝璩康臅r候,林蒼突然說要替我頂班,我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回去睡覺了!”守衛(wèi)竭嘶底里地喊道。
縱天長沒想到林蒼父子竟然如此心細(xì),這下線索突然中斷,不知道該如何去追查,他及時松開了手,差一點憤怒之下捏碎了守衛(wèi)的腳踝,縱天長飛身而下,及時抓住了守衛(wèi),打暈丟回了城墻之上。
失去了追查下去的線索,縱天長郁悶地回到了屋中,可為什么林山一家突然就跑路了?
縱天長一籌莫展,他想起了代理長老所說的話:族長率領(lǐng)長老探查妖潮。
那如此看來,狼部長老肯定也跟著一起跑路了,到底什么原因會讓他們放著族里的寶座不坐,深夜匆忙跑路?
妖潮?縱天長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如果說林山一伙是害怕妖潮,似乎也有些道理,可妖潮不是覆滅了嗎?
“可惡!到底是為什么?”縱天長一拳砸墻,嚇醒了正在睡覺的三個室友。
林鵬驚醒,氣呼呼地罵道:“你踏馬的不睡覺,是不是被林蒼打了,現(xiàn)在憋了一肚子氣?”
“......”縱天長不想招惹氣頭上的室友,沒有說話,假裝剛才在說夢話。
林鵬看著縱天長沒回,只得自己咽下惡氣,倒頭回去睡覺。
閉目沉思中的縱天長突然又想到今天剛剛得知的天工古道,啪地一聲拍床而起!
他想起二丫說過,想要逃離大山,最安全的只有天工古道,如此那林山等人必然從天工古道離去!
“草擬嗎!”林晨起身大罵道,“老子剛夢見紅花在洗澡?!?p> 三個人合伙把縱天長扔出了屋外,縱天長只好默默地離開,走到林山的家中休息。
這個時間段只能明天去找二丫問下天工古道的事情,一旦知道了路線,利用降臨凌空追擊,必然不會讓他們逃掉。
一大早縱天長就侯在林璐門口,林璐剛出來就走過去,他便問道:“二丫,你有天工古道的地圖嗎?我有用?!?p> 林璐一臉詫異,這幾天縱天長問的問題也太奇怪了:“你要古道地圖干什么?你還想去別的地方?”
縱天長一愣,突然靜下來思考許久沒有說話,最后嚴(yán)肅地說道:“實話告訴你二丫,林山和長老跑路了,林山家里一片狼藉,值錢的東西通通不見,林蒼深夜以代崗為由支開了守衛(wèi),不知道逃向何處,但想來只有天工古道一條去路。”
林璐驚訝了許久才緩過神,難以置信地問道:“且不說你為何突然擅入林山家中調(diào)查,可他們?yōu)槭裁匆樱烤退隳闱宄艘磺?,你又能怎么樣??p> 縱天長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實話實說牽扯了這么多事情,不得不搬出“無中生友”的辦法,道:“其實我結(jié)識了一位高人,那一晚是他幫我教訓(xùn)了林蒼,也是他告訴我林山一行人已經(jīng)不在。”
林璐實在難以接受縱天長一連串的話,縱天長只能無奈地求道:“二丫,你相信我,我只要天工古道的地圖就行?!?p> “我沒有?!绷骤磽u頭說道,“很多年都沒有人走出過大山,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沒人需要那種東西,你去問問教書先生吧?!?p> 林璐有氣無力地說完話,神色疲憊地走向訓(xùn)練場,縱天長心疼地看著林璐,但并未過于猶豫,立刻去找教書先生。
“你要天工古道的地圖?”先生有些詫異,“所有的地圖都被林山要走了?!?p> 縱天長當(dāng)即石化在原地,內(nèi)心如同雷擊一般,只想把林山一家抓住暴打一頓,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想想了。
“不過你真想要,我可以給你再畫一幅,那地圖我時常會看,也記得七七八八了?!?p> “什么?”縱天長經(jīng)歷了這大起大落,整個人恍惚得厲害,“先生,我不用全部的地圖,只要從這到天工山脈外的就行。”
林山一行人如此狡詐,他們未必會按照路線而走,但是最終的目的地還是天工山脈之外,只要能找到一個必經(jīng)之路,剩下的就是守株待兔即可。
縱天長看著先生揮動墨筆開始在干薄的獸皮上繪圖,心中開始考慮所有的可能性,林山一行人夜間出發(fā),路上漆黑一片,唯一能騎馬而行的只有沿著山腳的大路行動,如果他們中途牽著馬步行上山,在深山里耗上幾天,那縱天長便根本無從下手,甚至他們可以先逃向其他地方,然后躲上幾天,再從天工古道離開,所有的可能性太多了。
最后縱天長看到了一個村子,距離林族夠遠(yuǎn),最適合林山一行人補給,簡直是完美適合守株待兔的地方,他伸手一指:“先生,這個是什么村子?”
“這里是石族?!毕壬浅J煜さ卣f道。
縱天長摩拳擦掌,雙眼盯著那個地方直放光,不由抿唇道:“真是個不錯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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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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