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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信田

第三十二章 風(fēng)水寶地

刺殺信田 文刀圭月 2146 2021-02-15 08:47:47

  “東戶族祭祀?是什么意思?”丁白疑惑的問道。

  寧樹彬松開丁白的手,向這一堆奇怪的東西旁邊走去,丁白擔(dān)心的說道:“小寧,你的傷!”

  寧樹彬搖了搖頭說道:“無妨,不過你們看這四具干尸和黃銅器皿的擺放,是不是非常熟悉?!?p>  黃四朗想了想說道:“第三幅炭畫所示,便是此刻這番情形?!?p>  丁白恍然大悟道:“正是,黃處說的這般,正是這樣?!?p>  寧樹彬慢慢半蹲下來,細(xì)看著說道:“有言道之: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可是,商之前在西侖河流域的那個部族才是玄鳥初升的地方?!?p>  “部族的名字就叫東戶族,他們的祖先正是神明玄鳥。”

  “這個部族每一百年就用神扶人的血祭祀,以求后世的安寧?!?p>  丁白說道:“這樣說來,那墻壁上的三幅炭畫正是顯示了這間密室中的機(jī)密?!?p>  “小寧,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么?”

  言罷,三人一同看向?qū)帢浔颍麄冃闹写_實(shí)有些疑惑,他們在等待他的回答。

  寧樹彬站起身來,說道:“我喜歡研究這些東西。”

  何關(guān)指著他說道:“說謊便是不打草稿,我看你就是那個什么族的后人吧!”

  “把我們騙到這里給你祭祀,保佑你的后代!”

  其實(shí),何關(guān)這話說出來之后,丁白和黃四朗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寧樹彬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東戶族的后裔,但是杜博朗是。”

  黃四朗他們?nèi)艘汇?,隨即丁白驚問道:“這座四號院的主人,杜博朗是東戶族的后裔?”

  “可是,他,他的祖輩都是外國人。”丁白說道。

  寧樹彬說道:“杜博朗的家族中,有一位前輩是我們景國人,他叫李無鋒,他也是我的養(yǎng)父和師父?!?p>  黃四朗下意識的握住了腰間的配槍,向后退了一步,警惕道:“這么說何關(guān)的猜忌也并不是沒有道理?!?p>  “你既然和杜博朗有切不斷的聯(lián)系,我們又怎么相信你?!?p>  “自方才進(jìn)來,我便認(rèn)出了這四具干尸中,有一具正是那個老乞丐的?!?p>  丁白聽到這里,也把配槍拔了出來指著寧樹彬,何關(guān)似是離間得逞一般,得意的站在丁白的身旁。

  寧樹彬笑了笑說道:“黃處長真不愧是警察廳的第一探長,老乞丐的尸體已經(jīng)面目全非,卻仍是可以認(rèn)出他?!?p>  “真的不得不讓在下佩服?!?p>  黃四朗說道:“老乞丐是個長短腳,這是他打小留下的毛病,雖是平日里不那么明顯?!?p>  “但是,我對他極為熟悉,可以看得出來?!?p>  寧樹彬說道:“我和杜博朗的立場不同,我只能這樣說?!?p>  黃四朗卻是把槍收進(jìn)了槍袋里,說道:“我知道?!?p>  寧樹彬一頓,隨即問道:“僅憑一句話,黃處長便信了我嗎?”

  黃四朗的表情有些肅然,他說道:“不僅僅是你這一句話,而是你寧可自斷手臂也要將我們帶出去?!?p>  寧樹彬低頭笑了笑說道:“黃處長怎知我不過是想讓你們甘心為了我死,才如此這般的。”

  “苦肉計這一招,百試百靈?!?p>  何關(guān)陰沉著臉看著他們?nèi)耍以缇褪軌蛄怂麄冞@樣惡心和假仁假義的兄弟情誼。

  他只想盡快帶著一些寶物出去,既然炭畫已經(jīng)拿不到,或許這些黃銅器皿也會很值錢。

  丁白問道:“這里已經(jīng)是地下很深的地方,難道我們真的要在這里出去嗎?”

  寧樹彬繼續(xù)分析道:“這四具干尸擺成的箭頭形狀,還有圍繞著他們擺放的這些黃銅器皿,都只有一個作用。”

  黃四朗問道:“是何作用?”

  “聚氣定局?!睂帢浔蛘f道。

  “這四個字是什么意思?”黃四朗繼續(xù)問道。

  寧樹彬說道:“聚鮮尸血?dú)?,保持大墓風(fēng)水局不改。”

  丁白驚道:“這,這里是個墓室?”

  寧樹彬搖頭說道:“并不是,不過與這里連接著的一定是一座大墓?!?p>  “杜博朗通過這個血祭的法壇便能一直保持墓地的風(fēng)水不改變,即便是山移河枯,也無妨撼動?!?p>  “不過,看這四具干尸和黃銅器具,墓地中埋葬的人頂多是一個封侯拜將的。”

  黃四朗問道:“怎么說?”

  寧樹彬說道:“我方才說過,東戶族本就擅長以血祭供奉神明。”

  “父親曾經(jīng)對我說過,杜博朗一定會再找到一處風(fēng)水寶地,祭祀玄鳥,滋養(yǎng)大墓?!?p>  丁白接著問道:“杜博朗為何要再找一處風(fēng)水寶地?在這之前,他已經(jīng)造過一個?”

  寧樹彬皺眉說道:“父親說過十年前杜博朗在大和國也建造過一個這樣的法壇,可是后來被人給毀了?!?p>  丁白疑惑的問道:“這大墓中是杜博朗的祖先?”

  寧樹彬搖頭說道:“不知道,父親從未提及杜博朗為何這么癡迷于建造這種法壇?!?p>  黃四郎說道:“不管杜博朗建造這些東西的目的是什么,我們都無意于此。”

  寧樹彬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一定會將你們帶出去,相信我?!毖粤T,他開始研究著這血祭用的法壇。

  就見他走到法壇的正前方,用左手提起了最下方這具干尸腳下方擺放端正的銅壺看了看。

  只見銅壺身上面刻畫著一幅小圖畫,大概是天空中的星辰排布,他又看了一眼銅壺內(nèi)。

  接著,他回身對丁白說道:“把匕首給我。”

  丁白趕緊從綁腿上將匕首拔下來,遞給了寧樹彬,他囑咐道:“小心些。”

  寧樹彬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他走到最下面這具干尸的頭部位置,然后蹲下來用丁白的匕首在它的眉心處割了一刀。

  然后,一片干癟皺巴的腐肉被他用匕首的尖挑進(jìn)了銅壺里。

  寧樹彬自語道:“天星對辰封,皆世盡得知?!?p>  這時,一幕極為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銅壺的壺身上開始顯現(xiàn)出一行黑字。

  黃四朗、丁白還有何關(guān)都湊了過來看去,寧樹彬念道:“范十一,男,生于四月十三?!?p>  “這,你怎么做到的?你會法術(shù)?”丁白驚奇的問道。

  寧樹彬說道:“這不是法術(shù),而是銅壺底部的符紙融化后與銅壺產(chǎn)生的化學(xué)反應(yīng)?!?p>  黃四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這才是,為何皆是擺放著銅壺的原因?!?p>  寧樹彬笑了笑說道:“黃處你很有天分,不如跟我學(xué)奇門八卦可好。”

  黃四朗拍了拍寧樹彬的肩膀說道:“等到你告訴我你的真名后,再說吧。”

  

文刀圭月

春風(fēng)依依拂波畔,新綠搖搖抽新芽;鮮衣笑傲一壺酒,策馬揚(yáng)蹄踏山河?!碚砼f夢   希望我的朋友們,可以永遠(yuǎn)抱有一顆赤子之心,熱愛著所有熱愛的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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