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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第一百三十九章 這是要殺頭的

我的網(wǎng)友是女帝 惑懷 1790 2021-05-18 12:00:00

  白帝口諭,將白衣衣調(diào)到白樽郡。

  在口諭到達之后,公主府便如精密的儀器快速轉(zhuǎn)動,白衣衣帶領(lǐng)數(shù)十人踏上了返回白樽郡的旅程。

  白樽郡之上,便是天宮,白樽郡可以稱的上真正的天宮治下之地。

  鸞鳥只要直直的向天宮處飛,便能直線抵達白樽郡。

  降落在預(yù)留的府邸之中,眾人開始處理收拾行囊細軟。

  蘇玫站在府中,左右眺望,尋找著安靜的去處道:“衣衣,左右無事,你便去城中逛一逛吧,這里的繁華可不是富安城能比的?!?p>  天宮懸于天際,此處可稱王城。

  “是,姨娘?!?p>  白衣衣應(yīng)聲,緩步向府外有去,她對于白樽城也是好奇。

  府邸牌匾已經(jīng)被替換成守郡府,站在門前抬頭便可見天宮,天宮的底端,長短不一的石柱錯落有序的粘連在天宮底部,據(jù)說那些石柱是構(gòu)成陣法,以供給天宮飛行的主要動力。

  從沒見過天宮低端全貌的白衣衣仰頭看了半晌,直到升起似乎沒什么新奇的念頭才緩緩收回目光:先生,我來到了天宮腳下。

  白衣衣還是每天都會和夏青魚聊天,可是先生的分身似乎有些呆板,絕大多數(shù)只是回復(fù)自己的問安,少數(shù)時候則是在說一些莫名的話。

  夏青魚回復(fù)的很快:十年之期將至!恭迎天尊歸位?。ㄍ嶙欤?p>  先生似乎在說前往山海界的事情,可是剛過了九年吧?

  白衣衣對時間的流動沒什么概念,不過等待是一件即令人不安又欣喜的事情。

  她沒有選擇繼續(xù)與夏青魚所謂的分身對話。而是走在街道上,轉(zhuǎn)身進了集市,白樽城的街道遠勝富安城的寬廣,街邊各種叫賣的攤販更多,新奇的玩意目不暇接。

  她見到在街邊巷口圍成圈子斗雞打鬧,圍聲喝彩,她也見到水粉胭脂,劣質(zhì)玉器,還有孩童玩的葫絲,紙鳶……

  提起紙鳶,白衣衣挑選了一個粉色系的紙鳶,捏起翅膀?qū)⑵涮崞?,先生答?yīng)她的事情還沒有實現(xiàn),便不聲不響的準備來山海界。

  白衣衣問道:“這個多少錢?”

  “二十文,您挑的是攤位上最好的做工,是上等的紙料,你看這畫功,還有這骨架,上好的山南墨竹……”攤主賣力的介紹著白衣衣手中的紙鳶,他打眼一過,便能看出她身著不菲,那一身精致的綢緞窮其一生都不可能買的起,自然而然的提高了價格。

  像這種富家女,從不會計較價格的高低。

  “我買了?!卑滓乱滤斓母读硕摹?p>  捏著紙鳶繼續(xù)向前走去,在某個路口拐角,她見到了一個灰色麻衣的老者坐在短凳上,身邊立起一張旗子,上書四個大字:“鐵口直斷。”

  白衣衣覺得新奇,細細打量著,卻沒有上前,更像是準備繞著遠行離開一般。

  卦師猛的將手探出,捏訣,道:“小姑娘,你看了我許久,不如來這里算上一卦?!?p>  “事由人定,我不信命?!?p>  卦師將手腕收起,盡是贊許的點了點頭,“不收錢。”

  白衣衣笑道:“騙局的開端都是免費的?!?p>  “……”卦師語滯。

  白衣衣雖然如此說著,還是站了過來,她樂得看個新奇。

  卦師指著白衣衣手中的紙鳶,自信的捋了捋胡子,“你今日面相隱隱有破敗之相,剛剛買的紙鳶只值十文,你卻付給了他二十文,虧了,虧了?!?p>  “不覺得啊?!卑滓乱履笾堷S,“只是想到了某些事,心生歡喜罷了,既然擺出鐵口直斷的攤子,為什么不推演命理因果?”

  “小丫頭……”卦師失笑,“你可知我為何叫住你?”

  “因為我身著華貴,剛才毫不猶豫的買下了溢價的紙鳶,像極了冤大頭。”

  卦師有些恨其不爭,“我是觀你龍睛鳳頸,命動紫薇!”

  白衣衣提著紙鳶,手心半掩口舌,學著在影視劇中的口吻,神神秘秘的輕聲說道:“妄談此事,可是要殺頭的!”

  說著,還不忘做出手刃來回在脖頸處比量。

  “……”卦師目光呆滯片刻,他著實有些驚駭白衣衣的腦回路,問道:“有這項律法嗎?”

  “沒有,可天下人說得,我說不得?!卑滓乱滦Φ煤荛_心。

  “你有什么想問的嗎?”卦師突然一下失去了大半的興趣?!耙鼍?,還是前程?”

  “如此說來倒是有一事問先生?!卑滓乱旅鎺σ馑妓髁艘粫?p>  “你這一行賺錢嗎?”片刻之后,白衣衣隱隱透露出好奇之色,“一掛千金到底是不是真的?”

  卦師冷然,“因人而異。”

  “你既然能給紙鳶定價,為什么不能給卦金定價呢?”白衣衣連續(xù)追問道:“你為什么不找個賺錢的行當呢?”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賺錢的行當?”

  “天下什么最賺錢?”

  卦師未言,抬手指了指天空。

  白衣衣不用抬頭都知道,天空之上是何物。

  “三卦結(jié)束,我該離開了?!蔽创滓乱抡f話,卦師便提起短凳,杠著旗子慢悠悠的離開了。

  雖然卦師行的緩慢,每一個腳印白衣衣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卻在轉(zhuǎn)眼之間卦師的身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白衣衣依舊望著卦師離去的方向。

  他給白衣衣的感覺很熟悉,在夏青魚身上,母親身上,兄弟姐妹身上,在白帝身上。

  不難猜,白衣衣笑著將目光轉(zhuǎn)投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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