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回到營中,王繼民看著金排長,問道。
“看這個?!苯鹋砰L將策劃書遞過去,王繼民看了看,面色陰沉,一巴掌將桌子拍成兩段。
“這群混賬!”
“現(xiàn)在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查!把他們的內(nèi)奸全部給我揪出來,把他們在暗地里布的雷全部讓他們的人帶著丟回去!”因為怒氣,王繼民聲音都變得尖銳不少。
“是!”接到命令,排長立刻站定接受隨后離開動員。
“我們也去幫忙!”陳論幾人看著王繼民說道,深知這不是一件小事。
“好!盡快!這是你們將接受的最嚴(yán)峻的任務(wù)!”
……
“那要從哪里開始找呢?”出了大營,樊詩倩捏起一縷頭發(fā)揉搓著,問道。
“按他們剛才說的,那個組織的人好像是有排炸彈,所以我們先在這附近防守薄弱的地方看看吧?!?p> 王侯和樊詩倩點(diǎn)點(diǎn)頭,三人向著西北方走去。
“猴子,小樊,你們?nèi)タ茨沁??!标愓撊藖淼揭惶師o人看守的地方,簡單分了一下工,分開了。
“這東西要是在這里,怎么才能毫發(fā)無損的把它找出來呢?”陳論沉思了了一會,想不到好辦法。
“對了,可以讓惡魔小龍用八大惡魔的能力!”
陳論當(dāng)即召喚惡魔小龍,讓他使用咒藍(lán)的能力,運(yùn)用一些特殊的引力,將附近的礦物單質(zhì)比較純的東西拉扯起來。
陳論看了看惡魔小龍吸氣來的東西,有廢車輪圈,鏟子之類的東西,甚至還有幾塊鐵礦石,但他沒有發(fā)現(xiàn)像是炸藥的東西。
“再找找吧,這種事可由不得疏忽。。。”陳論讓惡魔小龍繼續(xù)在周圍找著。
“等等,這個東西是?”陳論在地上的垃圾中看到了一塊紅色的物件,走進(jìn)一看,這東西被紅色的鐵皮包裹著,將鐵皮剝開之后,里面雖然不是什么硫磺,硝石之類的東西,但確實是這個世界里的炸藥,只不過比較少見而已
“轟!”不遠(yuǎn)處,王侯和樊詩倩所在的地方,爆炸的火光和濃煙沖天而起,聽到響動,陳論趕緊向二人所在的方向趕去。
“猴子,小樊!”漸漸消散的黑色濃霧中,陳論焦急的大喊,尋找著兩人的蹤跡。
“陳論!我們沒事!”東北方向,王侯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有些虛弱,但底氣聽起來還是很足的。
“猴子!小樊怎么樣?”聽到王侯的聲音,陳論喜上眉梢,追問道。
“她也沒事,只不過消耗太大昏過去了。多虧了她身上帶的法寶我們才幸免于難?!蓖鹾畹纳碛奥龔臒熿F中浮現(xiàn),背上背著灰頭土臉的樊詩倩。
“不過真是想不到啊,這些外國人居然真的能在這里布下炸藥,要是真讓他們?nèi)缭敢怂械?,這條防線確實也就會崩潰了!”王侯往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蹭下來不少黑色的煙灰,嘿嘿笑道。
“有什么笑的,差點(diǎn)命都沒了?!标愓撚行┥鷼?,說道。
“接下來你們兩個歇著就好了,下來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标愓撁嫔幊?,不過還是將語氣變得柔和,對王侯說。
“這可不行,把小樊送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她為了把我倆保下來消耗不小,托她的福我才沒事的。”
“不過這些外國人確實夠狂妄,居然真敢干出這種事!”王侯看到陳論的樣子,知道他真的動了怒氣,也將心中的情緒釋放。
“他們已經(jīng)必死了!”陳論說著,背后惡魔小龍還在排查著炸藥。
“不過還是要先把人和炸藥全部揪出來!”
“喂!那邊的,你們沒什么事吧!”陳論和王侯說話之時,遠(yuǎn)處的一隊人馬跑了過來,大喊道。
……
將樊詩倩送回營地,陳論王侯回到前方,在整條防線上游蕩,尋找著炸藥的痕跡。
“各處都有衛(wèi)隊呢?!背菈δ_下,陳論看著走過來走過去的人群說道。
臨近傍晚,常年陰霾籠罩的邊關(guān)難得見到日光,橙紅色的夕陽散下來,讓陳論忍不住拿出手機(jī)記錄下了這美景。
“景色確實很美,但是卻充滿了危險啊?!蓖鹾钫f道,看著唄軍隊搬走的炸藥,說道。
“找炸藥看來是沒我們什么事了,回去問問王首長有什么線索吧?!?p> ……
“陳論,王侯!你們過來了。剛好我有些重大發(fā)現(xiàn),你們幫我去送給鄭司令?!蓖趵^民拿過一個牛皮紙袋子,用線封的很嚴(yán)實。
“是!”陳論本來還想問問有什么線索,但當(dāng)下有了任務(wù),還是先完成再說。
鄭文孝是這個背部防線的司令官,同時和王繼民兩人為本地防線最強(qiáng)戰(zhàn)力,兩人皆是御靈王圓滿實力,差臨門一腳便可以進(jìn)入到萬中無一的御靈皇!
要知道,整個世界上也不過區(qū)區(qū)十三位御靈皇而已,神州更是只有寥寥四人。
夜精靈組織不敢搞什么大動作,只敢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搞這些事情,也正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原因。
“如果這二老出手,這附近的細(xì)作怕是半天就清理了吧?”陳論說道。
“當(dāng)然,但這也不是他們兩人想出手就能出手的。按照國際規(guī)定,國界線邊緣是可以有這種等級的強(qiáng)者在的,但是在惡劣事件發(fā)生之前,即使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也絕對不允許動手的,不然會被送上國際法庭發(fā)落,白白為國家損失戰(zhàn)力?!蓖鹾罱忉尩?,將原因緩緩道來。
“果然越強(qiáng)的人越容易束手束腳的,除非強(qiáng)到能夠無視他們制定的規(guī)則?!标愓撔闹邢氲?,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并不喜歡自己的命運(yùn)掌握在別人手里的感覺。
“看來買來的那本功法要提上日程了?!?p> 兩人聊著聊著,就來到了鄭文孝的營帳旁邊,他在將士們歇息的營帳群最前端,據(jù)他所說,這樣安排可以讓他最快速度阻擋敵襲,減少傷亡。
鄭文孝就坐在營帳口的地上,一身軍服披在身上,任由夕陽撒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就像是陳論小區(qū)里那些普通老大爺一樣。
“你們倆人是來送文件的吧?小小年紀(jì)就到了大師境界,讓我對我們國家的底蘊(yùn)很是放心啊,哈哈哈哈!”鄭文孝開口,聲音渾厚,正氣十足,完全不顯老態(tài)。
“將軍。”陳論和王侯恭敬的敬了個軍禮,將紙袋遞給鄭文孝。
“哼,即是如此,那就讓他們重新體會一下我們被稱為‘神州的槍尖’的本事!”鄭文孝接過紙袋,掏出來看了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