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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福音戰(zhàn)士回憶篇

序-2-初戰(zhàn)

EVA福音戰(zhàn)士回憶篇 七眼羔羊 3610 2021-01-23 02:11:04

  開篇小劇場(之后的每一集都會有,用于補完新世界的設(shè)定和搞笑日常)

  巧和藍格雷搬到了新家,房子很不錯,真嗣他們?nèi)サ搅饲傻男录议_一個搬家party。當(dāng)玩的盡興時,真嗣問巧。

  真嗣:你把我們的事寫成了小說,但我怎么感覺我在小說里行為很迷惑啊,什么是真正的自己???

  巧: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因為你我是同一個人嘛,不是有句話嗎“這世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我是舊世界的碇真嗣,你是新世界的碇真嗣,一個世界同時存在兩個一樣的人,難免會產(chǎn)生些沖突。順便告訴你,其實初號機的第一次暴走不是因為你,而是我在操縱初號機。

  真嗣:好哇你,合著那次暴走我操作了個寂寞。

  眾人歡笑一片。

  正篇開始

  空無一人的街道,初號機躺在一旁的大廈旁,當(dāng)眾人以為沒有希望能夠戰(zhàn)勝使徒是,初號機的左眼亮起,初號機再次啟動。這時的初號機本應(yīng)是靜止?fàn)顟B(tài),但是突然自己啟動,各種信號全都不接收,所有將此情況定為“暴走”

  再次啟動的初號機張開了血紅的嘴,哈了一口氣,向著天空發(fā)出了一陣咆哮。初號機一個彈射起步跳到了使徒身上與使徒糾纏了一會,隨后踹開使徒落到地上,一個轉(zhuǎn)身便奔向使徒。從這一刻開始,戰(zhàn)斗的勝負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初號機攻向使徒,但是被at立場擋住,當(dāng)眾人以為無法打破at立場時,初號機也開啟了立場,并且在侵蝕這對方的立場。初號機想要掰開使徒是立場,但一只手的力掰不開,初號機立刻復(fù)原了剛剛被掰斷的手,兩只手一起撕扯著立場,立場也很快被撕開了。使徒發(fā)射死光,即使被擊中,初號機也毫發(fā)無損,初號機抓住了使徒的兩只手狠狠的將手掰斷,還把使徒踢飛

  使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初號機又將使徒撲倒,用拳頭錘向使徒和核心,然后掰斷了核心兩邊的次,用刺狠狠的敲擊使徒核心,沒幾下核心就被敲出了許多且巨大的裂痕。見狀不妙,使徒利用自己的身體包住初號機并將自己自爆,企圖極限一換一,但是沒用。一道巨大的十字架閃爍著,直插云霄,天空中還有一道彩虹亮著。使徒將自己自爆,化成血雨,朦朧血雨中,初號機的身影矗立在這血雨之下,呈現(xiàn)出一種恐怖。

  赤木:你就是EVA的...

  美里:真正的樣子嗎。

  戰(zhàn)斗結(jié)束,真嗣昏迷了,救出真嗣后就送到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里,真嗣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對看不清臉的夫婦談?wù)撝鴮砗⒆拥拿帧8赣H說“如果是男孩就叫真嗣,如果是女孩就叫麗”母親聽后不斷重復(fù)著“真嗣”和“麗”,然后說了一句“是綾波麗”。真嗣驚醒,冒著冷汗的真嗣坐起,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是醫(yī)院后躺又了回去,說道“陌生的天花板”

  此時的碇源堂與seele的成員討論著這次初號機與第四使徒的戰(zhàn)斗,說這些都跟計劃的一樣,但初號機龐大的修理費卻在意料之外,但與凍結(jié)著的零號機相比并不是什么問題。這時美里那邊已經(jīng)完成了回收初號機的任務(wù),而初號機爆走的數(shù)據(jù)卻消失了,容量為0,沒有任何數(shù)據(jù)。

  美里:結(jié)果原因不明啊,但做為武器可靠性還是太苛刻了吧。

  雖然初號機的修理費用巨大,但是可以確保在第五使徒來襲時初號機能夠使用?,F(xiàn)在初號機已經(jīng)投入實戰(zhàn),二號機及其駕駛員都在德國接受訓(xùn)練,三號機也在按照計劃建造著。seele將統(tǒng)率NERV和EVA的責(zé)任交給了碇源堂,seele不想讓碇源堂給他們帶來失望。而殲滅使徒也只不過是與莉莉絲的契約中的一小部分。《人類補完計劃》才是seele的真正目的,為了能夠造福人類,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seele的劇本進行。

  此時的碇真嗣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邊,他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遠處兩個醫(yī)生推著擔(dān)架走來,而擔(dān)架上的人正是綾波麗,與真嗣擦肩而過的那個瞬間跟真嗣對視了一下,隨后就被帶走了。

  美里幾人再次來到昨晚的事發(fā)地點,此時的這里早已變成如同地獄般的血海。赤木研究過后,發(fā)現(xiàn)使徒失去了at立場時使徒就會崩解。伊吹看著這一片血海,感覺像是第二次沖擊,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EVA能夠戰(zhàn)勝使徒,這意味著人類還有一絲希望,而這一絲希望交給了EVA的駕駛員。此時美里收到消息,醫(yī)院那邊說真嗣他已經(jīng)清醒了,美里也沒有怠慢,立刻起身前往真嗣所在的醫(yī)院。

  真嗣坐在某一層的大廳,看著昨晚駕駛EVA時本應(yīng)被扭斷的左手,美里從遠處走來,然后帶走了真嗣。當(dāng)電梯來的時候,里面的人卻是自己最恨的父親,父子兩人四目相對,誰也不讓誰的表情。等了一會電梯走了。

  美里帶著真嗣回到了NERV,碇真嗣被安排在基地上方附近的單人公寓里面,但是美里擔(dān)心起真嗣,擔(dān)心真嗣一個人住不方便。

  真嗣:沒關(guān)系,反正我到那都一樣。

  美里不想讓真嗣一個人住,所有她掙得上頭同意,把真嗣帶回自己家里住。然后打電話向好友赤木報告。

  赤木:你說什么?

  美里:我是說,讓真嗣到我那里住,上面也同意了。別擔(dān)心,我不是正太控,對小男生沒有興趣。

  赤木:那也不行,真是的,你總是這樣......

  美里一邊說赤木像以前一樣沒有幽默感又一遍把電話掛了。黃昏之時,美里帶著真嗣回家,準(zhǔn)備開一個歡迎新室友的party,到了便利店,在結(jié)賬時美里聽見有人談?wù)撨@昨晚的事件,但并沒有在意。公路上,美里告訴真嗣她要繞個遠道,想給真嗣看樣?xùn)|西,到達了地點后美里把車停在一邊,讓真嗣下了車,走到了路邊柵欄旁,俯視這一座城市。

  真嗣:總感覺這座城市很蕭條呢。

  美里看著手表。

  美里:時間到了。

  城市里響出警報,地上的巨大蓋板打開了,里面冒出許許多多的高樓大廈,原本的空曠城市瞬間成為了迎接使徒的要塞都市-第三新東京市。真嗣看著這一景象,萬丈高樓平地起,不經(jīng)讓人感嘆。

  美里:這不僅是我們生活的城市,也是真嗣你所要保護的城市。

  夜晚,美里和真嗣回到了家,在跟美里的談話中,美里說自己也剛搬來這里幾天,美里站在里面邀請真嗣進來。

  真嗣:打擾了。

  美里:真嗣,這里以后可是你的家了,進來吧,說一句“我回來了”

  真嗣走進去了,遲緩,說道“我,我回來了”

  美里:歡迎回來。

  進門后,美里告訴真嗣房間有點亂,可一打開燈瞬間讓真嗣感到驚訝,滿屋子都是垃圾,什么吃完了的方便面桶,吃完了的快餐盒,一堆散落在地面的快遞盒,以及喝完了的啤酒管。真嗣找到了冰箱,準(zhǔn)備把剛買好點東西冷藏起來,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冰箱里滿是零食啤酒,這不由的讓真嗣幻想美里每天過著什么生活。

  美里把買好的快餐加熱了一下端了出來,這就是真嗣今天的晚餐。美里開了一罐啤酒,豪邁的喝了下去,發(fā)出了奇怪的叫聲。

  真嗣:您是毛利小母狼吧。

  美里:說了多少遍了,諧音梗要扣錢的,而且你怎么不吃???

  真嗣:我不太喜歡吃速食品。雖然它方便快捷味道正常。但我吃不慣。

  美里:這樣啊,但是還是得吃點,今天回來晚了,外面的店都打烊了,沒辦法。而且今天開始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不要拘束。

  真嗣:那我以后就不客氣了。

  美里:好了,趕緊吃吧,然后洗個澡把所有不愉快的事通通洗掉。

  晚飯過后,真嗣脫下了衣服準(zhǔn)備洗澡,他抬頭一看,上面的衣架掛著的全是女性的內(nèi)衣褲,但真嗣完全不為所動,仿佛是見慣了一樣。

  真嗣:女性內(nèi)衣褲而已,又不是啥私服,有啥大驚小怪的。

  當(dāng)真嗣打開浴室門的瞬間,被一個不明生物嚇到了,當(dāng)真嗣問美里那個生物是什么時,美里告訴他這個生物是一種高智商的新品種,溫泉企鵝,屬于鳥類,名叫片片,是同房的室友。美里拿起一旁的啤酒說“你不遮一下嗎?”回過神來的真嗣遮著下體快速的跑到浴室里。

  美里:嗯....他是在試探我嗎?

  真嗣在浴室里泡著澡,回想起曾經(jīng)不愉快的事情,他一頭扎進水里,過了一會出來,他拿起毛巾擦拭著臉,說“舒服多了”

  此時,赤木與碇源堂在破了的實驗室里,赤木向碇源堂尋問麗的狀況,因為赤木知道碇源堂今天去了醫(yī)院。

  碇源堂:她沒問題,現(xiàn)在優(yōu)先要做到就算重啟被凍結(jié)的零號機。

  赤木:您兒子還好嗎,聽說他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

  碇源堂:沒事,你別看他還小,他不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經(jīng)歷的可不比我們現(xiàn)在的要少。

  美里家中,真嗣聽著隨身聽里的歌曲緩緩入睡。還在洗澡的美里想起最近發(fā)生的一切。沒有任何預(yù)兆突然選出第三位適格者,使徒也正好在這個時候來襲,真嗣被強行加入NERV,這一切如同被計劃好的一般同時來到。

  不久后,真嗣來到了新學(xué)校-新東京市第一中學(xué),應(yīng)為一些原因真嗣是駕駛員的身份暴露了,他被一位叫鈴原東治的同班同學(xué)打了,因為之前那次戰(zhàn)斗讓他的妹妹受傷了。

  真嗣:這我有什么辦法,有人平安就意味著有人受傷,戰(zhàn)爭就是這樣,就連硝煙都比人類有色彩。

  真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隨后轉(zhuǎn)身離去。有過了幾天,真嗣一如既往的接受這訓(xùn)練,這讓真嗣感到非??菰锴曳ξ?。美里跟赤木在聊天,她們坐在運輸機談?wù)撨@真嗣這幾天在學(xué)校的表現(xiàn)。赤木聽說真嗣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被打了,美里說不要太多干涉他的私生活,赤木又說美里跟真嗣不是住一起嗎?但最近這幾天相處下來美里發(fā)現(xiàn)真嗣他非常復(fù)雜,難以捉摸。時而外向時而內(nèi)向,時而敞開心扉時而陰森黑暗,以這種性格確實很難交到投的來的朋友。

  說到這里,赤木向美里提出了豪豬理論,想在一起取暖又怕身上的刺扎到對方,所以會保持一段距離,而真嗣就是這樣,他一直都呆在合適的位置,不傷害別人也不被別人傷害。

  此時,真嗣一個人躺在學(xué)校的頂樓天臺上,聽著隨身聽里的歌曲,享受著這短暫的課間活動。但綾波麗突然找到了他,說有緊急任務(wù),說完便走了。真嗣坐起,摘下耳機,說道“終于來了啊,使徒”

  序-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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