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章:酒吧遇猥瑣男
距離上次酒精中毒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的時間。我也有一周沒和酒見面了。
雖然當(dāng)時榆關(guān)沒告訴我爸媽我酒精中毒進(jìn)醫(yī)院的事,但是我爸媽還是知道了。于是我就被接回了家住,夜生活也就只剩抱著零食追劇了。
不過后天就是我外祖父的九十歲大壽,一想到要見到我外祖父就激動的睡不著覺。
我外祖父可是我最強(qiáng)有力的后臺,無論我犯了什么錯,闖了什么禍,只要我外祖父一句話,一切就都可以煙消云散,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小麥,起床吃早餐。”
“小麥,要去上課了,早餐給你打包好了。”
我在家住的這幾天,老麥每天早上叫我起床,負(fù)責(zé)我的早餐。
大多情況下,我都是在距離上課時間還有四十分鐘的時候起床,十五分鐘穿衣洗漱。然后坐進(jìn)車?yán)铮岳消湈臀掖虬脑绮?。路上耗費(fèi)十五分鐘,最后用十分鐘走進(jìn)教室。
“麥爺,早!”
肖天捂著他的半邊臉吐字不清的和我打了個招呼。
“你臉怎么了?”
“沒事,走路沒看路,撞樹上了?!?p> 噗嗤~
“不好意思,我沒忍住。肖天,你這大白天的走路都能撞到樹上,那夜路對你來說豈不是很坎坷?!?p> “麥爺,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好,我不笑你?!?p> 我拍了拍肖天的肩膀,算是兄弟之間給予安慰的一種形式。
“麥爺,你身體恢復(fù)的怎么樣?”
“早就沒事了。就是最近我爸媽看我看的賊緊,我都七天零十小時沒沾到酒了?!?p> 這七天沒有酒的日子,讓我渾身不自在,就像有成千的蟲蟻在我的血管里爬,心情糟糕透了。
我對酒精的依賴程度原來這么深,我想如果我再喝不到酒,我會走向瘋狂的。七天已經(jīng)是我所能忍受的極限了。
“麥爺,要不要來瓶雪碧?!?p> “我要的是雪碧嗎?”
“麥爺,你怎么這么單純呢!我說的雪碧只是一個代稱。五十八度的雪碧,包你滿意。”
肖天說話嘟嘟囔囔的,我就勉強(qiáng)聽出了“五十八度的雪碧”。虧他想的出來。
“你就是給了我,我也帶不回去。我爸媽對酒的敏感程度是你無法想象的?!?p> “麥爺,那兄弟我也沒辦法了?!?p> 唉!我上輩子怕不是個酒缸,所以這輩子這么愛喝酒。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喝酒是在我八歲的時候,我外祖父給我喝的一點(diǎn)紅酒。
當(dāng)時我看到我外祖父喝下那殷紅的液體,我下意識的認(rèn)為那是血,而我外祖父就是隱藏在人群里的吸血鬼。我被嚇的哇哇大哭,外祖父怎么哄我都哄不好。
當(dāng)時我可是認(rèn)定我外祖父是吸血鬼的,只是我沒有當(dāng)面揭穿他的真實(shí)身份,因?yàn)檫@樣才能確保我們一家的安全。
直到我媽媽來我外祖父家接我,我偷偷的告訴了我媽這個秘密。我媽聽了,笑的前仰后合的,還告訴了我外祖父。當(dāng)時我就知道了一點(diǎn),大人都是守不住秘密的。
于是得知事情真相的外祖父,為了向我證明他不是吸血鬼。帶我去了他的酒窖。并和我詳細(xì)的介紹了葡萄酒的生產(chǎn)流程。而我也親自嘗了一口,自此就愛上了紅酒。
由于我爸媽都不愛喝酒,所以我們家也沒有酒。那時候我就經(jīng)常跑去外祖父家和我那個臭屁表哥一起到我外祖父的酒窖偷酒喝。
我那臭屁表哥每次事情暴露,都是一副寧折不彎的樣子。在我媽看來,反而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把我表哥帶壞了。
我媽甚至還懷疑,她生我時在醫(yī)院抱錯了孩子,為此她還真的偷偷拿我的頭發(fā)去做了親子鑒定。結(jié)果自然是親生的。這件事也是我長到十五歲時,無意間在我爸的書房里看到那份鑒定報告知道的。
放學(xué)后,我如往常一樣到校門口,等我們家老麥來接我。
按往常的時間,老麥早就在校門口等我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沒來。
“喂,老麥,我放學(xué)了,你在哪呢?”
“小麥,我今天下午有些忙,你自己回家吧!”
老麥在忙,不來接我了。太棒了吧!那我豈不是自由了。
“好,老麥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p> 果斷的掛斷電話,生怕有什么變數(shù)。
“小麥,你還沒回家??!”
“小甜,親愛的甜,我爸今天有事,不來接我了。太棒了?!?p> “那是挺好的,小麥我都好久沒和你一起玩了。那你今天有什么計劃?!?p> “當(dāng)然是去解放西醉生夢死了?!?p> “小麥,瞧你這眉飛色舞的樣子,我都不敢和你去了。萬一你再酒精中毒了怎么辦?”
“呸呸呸,小甜你不要咒我好不好?!?p> “那好吧!”
晚上來到蘇醒的解放西,看著路上的俊男靚女,聞著撲面而來的酒香,我感覺我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覺醒了。
我和小甜來到我們常去的酒吧,先是蹦了會迪,算是熱身運(yùn)動。
蹦累了,我拉著小甜坐到吧臺先點(diǎn)了一扎啤酒解渴。
小甜坐立不安的東張西望,時不時看一眼手機(jī),像是在等什么人。難道是這小丫頭又遇到了什么帥哥。該不會是新交了男朋友,怕被查崗吧!
“嘿!說你呢,坐在吧臺穿白裙子的那個妞兒?!?p>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白色裙子,說的不會是我吧!
“嘿,就是你?!?p> 我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敢這么和你麥爺說話。
“你誰???”我毫不客氣的對這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猥瑣男說。
“呸!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是解放西的王,齊朕?!?p> 就他這猥瑣輕浮的樣,好意思說自己是解放西的王,真有意思。
“沒聽說過,不認(rèn)識,這年頭是什么人到敢說自己是解放西的王嗎?真是世風(fēng)日下?。 ?p> “你敢看不起我,他媽的,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你齊爺?shù)膮柡Α!?p> 猥瑣男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想揪我的頭發(fā),真是把你麥爺當(dāng)吃素的了。
麥爺我今天穿的可是高跟鞋,一腳踢開他,順便把我沒喝完的啤酒賞給他。浪費(fèi)了你麥爺?shù)暮镁啤?p> 我懶得和這種人糾纏,拉上小甜就走了。
沒成想這猥瑣男不甘心,跟在我們后面,還讓他的狐朋狗友們攔住我們的去路。
本來我是不想惹事的,畢竟我不想因?yàn)榫郾姸窔o警察叔叔添麻煩。
“你想干嘛?”
“你說我想干嘛?一個男人看到一個穿的如此清涼的女人,你猜我想干嘛?”
猥瑣男笑的一臉猥瑣,小甜被嚇得瑟縮在我身后,抑制不住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