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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女輕狂:大小姐要逆襲!

第214章 備受冷落的拂珠 月牙琴

  但他又不甘心就此離去,便趕緊道:“綿綿姑娘莫生氣!既然綿綿姑娘不喜歡這件,那唐某改日再送綿綿姑娘一件別的就是!”

  綿綿又是一聲冷笑:“哼!別的?那云貴坊中就這玉羅裳價(jià)值百金,我為何要穿別的?”

  唐御苦笑一聲道:“綿綿姑娘不知,云貴坊中除了玉羅裳,還有許多好東西呢!譬如,揉藍(lán)衫、點(diǎn)檀裙、碧水氅、清波領(lǐng)……這些散件,在京城之地也是十分暢銷的!不如,唐某一一買來贈(zèng)予你?”

  綿綿下巴微揚(yáng),倨傲道:“這些暢銷之物,我才不稀罕!我如此美貌,何以要穿得同那些尋常女子一樣?!哼!你若想贈(zèng)我東西……非玉羅裳不可!”

  唐御為難道:“綿綿姑娘可能不知……這玉羅裳,云貴坊里三年才織一件!哪里能是說買就買到的?!而我此番之所以能僥幸買到,全因一位京城的客人交了訂金之后又退掉了,我才得了這么個(gè)大便宜!如若貿(mào)貿(mào)然去買……怕是指定沒有的!”

  綿綿如藕段般的玉臂輕抬,挑眉道:“唐二公子的運(yùn)氣一向好的很!不如等回京城的時(shí)候,再去云貴坊里尋覓一番?說不定,就能同上次一樣,撿個(gè)現(xiàn)成的呢?!”

  唐御如實(shí)道:“這三年時(shí)間未到,云貴坊是不會(huì)提早破例開賣的……”

  綿綿兩眼輕輕一瞥,將團(tuán)扇自右手換至左手,不耐煩道:“唐二公子的爹爹不是皇商?在京城的人脈定是十分寬廣!以他如今在眾商家中的地位,只要稍稍跟那云貴坊的掌柜通通氣兒,這小小一件玉羅裳,還不是手到擒來?!”

  唐御倒從未想過唐臣的這層關(guān)系,當(dāng)下聽綿綿說得坦然,心中不禁閃過一絲恍惚。

  后見綿綿催迫的緊,他只得訕訕應(yīng)下,答應(yīng)盡快幫綿綿去問明此事。

  綿綿的臉上這才露出難得笑容。

  唐御見狀,終于也跟著松了口氣。

  唐御本坐在綿綿的塌沿之上,說了這許多話后,口中很是干燥。

  是以,他本能地抬眼自屋中掃了一圈兒,其意想請綿綿的貼身丫頭花菱給自己端送一杯涼茶。

  誰知,卻不曾得見花菱的身影。

  唐御不禁出言疑道:“綿綿姑娘,怎得不見花菱姐姐?”

  問完這句話后,唐御忽然記起,上次自蘇州離去之時(shí),綿綿就說花菱在外采買東西,至深夜亦未歸,那時(shí)自己還十分遺憾在離開之前未曾見上她一面……如今時(shí)隔一個(gè)多月重回醉青樓,怎得卻還是不見花菱的蹤影?

  綿綿神色一滯,接著笑得無奈又莞爾道:“是花菱那小丫頭?。堪?!還不是因她之前犯了錯(cuò)事,被我罰去柴房里頭燒火了!”

  唐御一驚,“騰”地一下自塌上站起身來,不可置信道:“什么?!綿綿姑娘你竟責(zé)罰花菱姐姐去做后廚里的燒火丫頭?!”

  綿綿眉間不滿的神色一閃而過,之后,她竟倏爾展顏,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怎得?有何不可?花菱也只不過是個(gè)下人而已,我還罰她不得了?!”

  唐御囁嚅道:“也并非……只是,之前我看綿綿姑娘你跟花菱姐姐的私交甚好,甚至,她在水晶畫舫之上犯了如此錯(cuò)事,你也未曾舍得懲戒于她!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綿綿略微有些不自然地直起身子道:“你還以為什么?!我是主子,她是下人,我如何待她,難不成還要?jiǎng)e人過來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唐御敷衍地點(diǎn)頭應(yīng)著。

  覺得綿綿說得雖是有些道理,但自己始終認(rèn)為綿綿的脾性,似是與在水晶畫舫上那日……大不相同!

  為了緩解二人之間的尷尬氣氛,唐御只能自己動(dòng)手去圓桌前沏茶。

  兩口茶下肚,潤了喉嚨后,唐御方覺神清氣爽。

  但在他偏頭不經(jīng)意間往一隔斷后頭望去之時(shí),卻發(fā)現(xiàn)“拂珠”和“月牙”兩把素琴,竟被隨意地?cái)[放在一張不起眼的長形案桌之上!

  唐御吃驚地看了綿綿一眼,而后放下茶杯,踱步至那案桌前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拂珠”的琴面上輕擦了一下,再抬手之時(shí),卻見指腹處染滿了青灰色的塵土!

  唐御心中奇道:這綿綿姑娘不是最為愛惜這把“拂珠琴”嗎?!記得八月十五那日,我曾私下里詢問過她此琴如何保存,她說素日里都是將其置于特制的軟緞之上,并以輕巧之物覆之的!只這許多時(shí)日不見,綿綿姑娘對這“拂珠”琴的心意,便如此懈怠了嗎?……即便懈怠,綿綿姑娘愛撫琴的性子,應(yīng)也是不會(huì)隨意更改的!且這上面的諸多塵土,看來明顯是多日未用之果!

  再看那把放在里面的“月牙琴”,其情形更甚。

  且那“月牙琴”的上方剛好是一多格訂成的木頭窗戶,窗戶里頭又放了兩顆帶盆的綠植,是以,那“月牙琴”的上頭除了厚厚的積塵之外,竟還落了些許的潦草花泥!

  唐御忍不住皺眉問道:“綿綿姑娘,我記得你在八月十五那日聽到這‘月牙琴’的故事之后,還十分惋惜那白衣姑娘的遭遇!怎得如今,卻將這‘月牙琴’隨意堆放在角落里?這琴箱里可是有那白衣姑娘的……!唉!綿綿姑娘此舉,是否有些不大妥當(dāng)?”

  不知為何,綿綿竟暗自咒罵了在后廚生火的花菱一句,而后才道:“唐二公子不說,綿綿都差點(diǎn)兒忘了!八月十五那日,我和花菱那丫頭自清波湖中一路游水回來,可是著了大涼的!因我當(dāng)夜高燒許久不退,是以……許多在水晶畫舫上發(fā)生之事,綿綿皆不記得了!還望唐二公子莫怪!”

  邊說著,綿綿邊從塌上款款下來,再穿好兩只月白色的嬌小繡花鞋,軟軟盈盈地行至唐御身邊,滿臉委屈地給唐御福了福身子!

  唐御哪見過綿綿給自己如此之好臉色?連忙伸手誠惶誠恐地?cái)v住她!

  待二人還要再說些什么,卻聽秋鴻突然在樓下高聲叫嚷了一句:“綿綿!還不趕緊下來迎接貴客?!曲公子來啦!”

  綿綿面上一驚,趕緊掙脫開唐御的手,又對著銅鏡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和碎發(fā),扭頭就要出門去。

  唐御卻一把拉住她糾纏道:“綿綿姑娘要去何處?我今日來,可是給了秋媽媽金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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