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的青梅(77)
得到了古衛(wèi)的準(zhǔn)話,玉琉也就放了心。
回到家里,爸爸媽媽都在,白爺爺也被接到京都來,畢竟發(fā)生了那樣的事,白爺爺一個人在Q市他們不放心。
玉琉本來是打算去找帝爵的,可好不容易一家人能夠一起聊聊天,看到他們的笑臉,玉琉便沒有去。
第二天,到藝術(shù)中心錄完《邪》,玉琉就急忙趕到帝氏。
依舊是那個保安,可這次她沒有被攔。
一進(jìn)門,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輕柔,溫和,玉琉轉(zhuǎn)眸去看。
那人穿著白色碎花旗袍,頭發(fā)盤起,身材高挑,秀麗端莊,儼然是個大家閨秀。
她站在前臺,從側(cè)面看過去,膚如凝脂,高挺的鼻梁很好看,嘴角微微勾起,給人一種噤若寒蟬的安靜美。
真是個美人兒!
玉琉心里感嘆,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駐足欣賞。
那邊,左丘藝感受到目光,轉(zhuǎn)頭一看,便瞧見了這個愣愣的女孩,她看了一眼,然后就移開目光。
玉琉回神,又看了幾眼,走到電梯前,身后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她猜,是那個小姐姐。
她頓了一會兒,等人靠近,才進(jìn)去電梯。
果然,是她!
“多謝!”
左丘藝感謝,看著右邊的紅色按鍵,愣了幾秒,抬起的手又放下。
頂樓,是新秘書?
剛才只是匆匆一瞥,現(xiàn)在才打量起眼前之人來。
個子不高,帶著口罩沒認(rèn)出人來,但她從沒在帝氏見過,不是新來的,就是……
說起來,前段時間母親提過的那個人,是她嗎?
左丘藝沉默著沒說話,玉琉見她不按樓層,也明白了她和她一樣是去頂樓的,便沒有出聲。
十層樓的距離,電梯上去也沒用都少時間,期間進(jìn)來不少人,都和左丘藝打招呼,左丘藝也一一點頭問好。
見著這情況,玉琉也知道這人是經(jīng)常來帝氏,公司的員工都認(rèn)識她,沒想到帝爵還認(rèn)識這樣的極品美人。
想著,很快就到頂樓了。
玉琉等了一會兒,讓那些送文件的人先出去,她走在最后。
“左丘小姐?!?p> 只見著秘書們都站起身,一臉恭敬,玉琉又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井延的辦公室。
聽見開門聲,井延抬頭一看,見是玉琉,有些驚訝,而井然確實一眼望見了外面左丘藝。
“左丘小姐?”
“玉琉,你怎么來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聽見對方的話,對視一眼,皆是訝異。
“我來有事?!?p> 玉琉敷衍回道,看著左丘藝進(jìn)了辦公室,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湊近兩人,一臉好奇。
“左丘小姐是誰???”
“這個……”
井延支吾著,沒有開口,便自家弟弟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幫忙。
井然沒有他那么緊張,明了的說,“是老板的青梅,左丘藝小姐?!?p> “青梅?!”
玉琉驚呼,心里更加興奮了,“那,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兩人見她雙眼冒光,在懷疑她表情的同時又止不住的心梗,這是什么操作?
他們沒有回答。
玉琉半天沒得到答案,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拍了拍井延,“愣著做什么?說話!”
井延只覺得肩膀生疼,他抖了抖,沒好氣地說,“沒什么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
玉琉疑惑,這么美的青梅,帝爵都不打算追一追嗎?
她替帝爵不甘心,還想問什么,就聽井然問,“王者什么段位了?”
“鉆石?。 ?p> 玉琉麻溜地答道,完全沒意識到話題跑偏,然后愉快的開始上分了。
這邊,左丘藝敲門進(jìn)去,見帝爵坐在辦公桌前看文件,便放下便當(dāng),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安靜品茶。
“你怎么來了?”
帝爵抬頭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落在資料上。
“阿姨做了便當(dāng),我給你帶過來。”
左丘藝輕笑,抿了一口茶,又說,“正當(dāng)晌午,你還是先吃飯吧!”
她走過去,把飯盒打開,放在桌子上。
看著擺好的兩雙碗筷,帝爵眉頭一皺,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他看了左丘藝一眼,依舊是熟悉的笑。
“你沒吃飯?”
“嗯?!?p> 左丘藝只是應(yīng)了聲,又說。
“這些都是你喜歡的菜,多吃點?!?p> 說著,夾起菜就要落在帝爵碗里,帝爵移開碗,又皺了一下眉頭,“謝謝,不用。”
左丘藝右手一頓,又自然的把菜放回自己碗里,大腿上的手卻驟然握緊,把旗袍拽的褶皺四起。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帝爵很認(rèn)真的吃飯,沒有給人聊天的機會。
“我吃好了?!?p> 擦了擦嘴,帝爵說了聲,又繼續(xù)看資料,直接無視左丘藝僵硬一秒的臉色。
左丘藝看著他的臉,下意識的咬了咬牙,只覺得心頭寒涼,沒了吃飯的心思。
感受到她的目光,帝爵有些看不進(jìn)去,他抬頭,問,“怎么?”
左丘藝沉默一瞬,終是開口,“帝爵,阿姨,讓我們今年結(jié)婚。”
不管是說前說后,左丘藝的心里都是忐忑,她害怕,害怕帝爵拒絕。
整整十年,她喜歡帝爵十年,從年少無知,懵懵懂懂但現(xiàn)在的知書達(dá)禮,她一直喜歡帝爵。
不管是曾經(jīng)年輕氣盛,還是現(xiàn)在成熟穩(wěn)重的他,她都喜歡這個人。
其實,阿姨沒有說這些話,她只是為了試探,可說出口后,她又后悔了。
帝爵不知道左丘藝的心思,聽見她這么說,他才停住目光,抬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不喜歡你,左丘。”
左丘藝以前很喜歡和帝爵說話,可現(xiàn)在聽了這句話,她卻格外討厭。
她低著頭,盡量忍住不讓自己的眼淚掉出來,可淚水有時候就是不受控制。
它怎么那么調(diào)皮?
看著淚珠低落,眼前的畫面有些模糊,她抬手抹了兩下,急忙收拾碗筷背對著他坐在沙發(fā)上,不愿離去。
帝爵看了她一眼,沉眸不說話,心里卻有些煩躁。
他撓了撓頭,強迫自己專注,卻又聽見她帶著鼻音的說,“外面有個女孩子,好像是找你的?!?p> 聽此,帝爵“哦”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她。
她是故意的?
玉琉那個時候來,應(yīng)該是來找他拿資料的,可能還要蹭一頓飯,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用過午餐了。
若是以前的帝爵,完全不會花費腦細(xì)胞來想這些事,可這段時間井延和井然兩個家伙,總是當(dāng)著他的面說一些莫名奇妙的話。
導(dǎo)致這幾天他腦子格外活躍,他總覺得左丘藝是有意為之的
心暢一筆
生活沒這么復(fù)雜,鐘豆子和相思或許都得瓜,你敢試,世界就敢回答?!T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