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總想去的(59)
第一場順利過了,也算個開機的好兆頭,除了李雅一臉不開心,其他人眼里都是滿含笑意。
第一天是沒有蔡苒苒的戲了,換回衣服后,她才想起來自己的包還在化妝間,便又轉(zhuǎn)身去了化妝間。
此刻化妝師們都在場地上,這里沒有什么人。詭異的氣氛擴散,蔡苒苒只聽見自己的心臟“咚咚”的跳。
“沒事沒事,不要自己嚇自己?!?p> 她小聲嘀咕,拿了包就往外走去,可還沒到門口就被一股強大的勁力拉了下,跌進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她沒有尖叫,而是轉(zhuǎn)身把皮包甩過去。
“你是打算謀殺親夫?”
手腕被抓住,然后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抬頭一看,居然是南臻。
“你怎么在這里?”
蔡苒苒掙脫開,沒好氣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揉著自己的手腕。
南臻笑了一聲,低沉禁欲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環(huán)繞,蔡苒苒心里有些發(fā)癢。
她緊了緊拳頭,抬手把人推開,坐到椅子上。
“你來做什么?”
南臻也拉了一張,坐在她身邊,低聲輕語。
“作為投資人,我難道不能來這里?”
聽著這略帶邪肆的聲音,蔡苒苒眉頭緊皺,視線落在他身上,又很快移開,神情嘲諷。
“能,你當然能了,只要不暴露我們的關系,你什么都能做?!?p> 蔡苒苒涂了一個性感的小辣椒,起身瞥了他一眼。
“您繼續(xù)吧,我要去見我的小可愛了。”
音落,還沒能跨出一步,又被男人一把拉住,貼了上去。
“小可愛?蔡苒苒,你這是當著合法丈夫的面出軌嗎?”
蔡苒苒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抬頭就對上那雙的眼。
她愣了兩秒,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你不會以為我在包養(yǎng)小白臉吧?”
看著他那張禁欲的臉做出這種奇怪的表情,她就覺得莫名喜感。
如果南臻知道小可愛是玉琉……
想到這里,蔡苒苒突然有些興奮,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xiàn)。
“呵呵呵”笑了幾聲,她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對著南臻說,“南總,沒有證據(jù),你可別血口噴人?!?p> 說著,她使勁一甩,踩著高跟鞋,一身傲氣的出了門。
南臻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咬了咬牙,一腳把那張椅子踢翻,周身的溫度在一瞬間就低了下去。
蔡苒苒,你等著!
回到片場的蔡苒苒一點也不關心南臻心里怎樣,她現(xiàn)在有個絕妙的計劃急需實施,她能不能扳回一局就全靠它了。
等玉琉這場戲拍完,她就把人拉在角落里。
一見她這眼冒精光的樣子,玉琉就知道她又有什么壞主意了。
“淡月,你可別做傻事啊!”
“還沒出戲呢!”
蔡苒苒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左右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這才說道。
“今天不是說請我吃火鍋嗎?今晚我有空,怎么樣,去搓一頓?”
就這?
玉琉心下疑惑,盯著她看了幾秒,還是點頭,“行?!?p> “說好了,那我先撤了。”
得到回答,蔡苒苒開心地笑了笑,對著玉琉揮了揮手,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玉琉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覺得她的行為特別不對勁。
“奇怪?!?p> “怎么了?”
玉琉轉(zhuǎn)頭一看,是包戴。
“沒事,戴哥?!?p> 笑了笑,她接過包戴遞過來的礦泉水,看到導演招手,對著他點頭,然后離開。
包戴看著玉琉離開的背影,眸色沉了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雖然沒拍過戲,但玉琉領悟能力極強,除了和包戴的感情戲有點不對勁,總的來說挺不錯的。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看了朝陽又看夕陽,這樣充實的一天感覺還不錯。
晚上沒有戲份,所以帝爵下午就來接她了。
一輛普通的奔馳沒有引起什么注意,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輛小車里,坐著的是帝氏的總裁。
“感覺怎么樣?累嗎?”
帝爵看見玉琉頭上的汗,拿出手帕幫她擦拭。
拍了一天的戲,玉琉已經(jīng)沒有再動的欲望,直接癱了,任憑著他的動作。
“你看我像是不累的樣子嗎?”
反問了一句,玉琉想起來蔡苒苒的事,又說。
“先回酒店吧,晚上我要和苒苒出去吃火鍋。”
“苒苒?朋友嗎?”
帝爵問道,他之前投資的時候,好像在哪里看到了這個名字,然后就遇到了死對頭,南臻好像也是投資商。
現(xiàn)在聽到玉琉提起這個名字,就覺得十分熟悉,好像,南臻的未婚妻叫這名來著?
他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我可以一起去嗎?”
“你?”
玉琉驚訝,睜開眼睛,看他是真的沒什么異常才問,“你去做什么?”
“我也想認識一下阿琉的朋友?!?p> 帝爵笑得溫和,對于這個借口有些心虛,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可還是厚了臉皮。
玉琉也不相信這話,盯著他看了幾秒,隨即聳肩,直接拒絕。
“不行,女孩子之間的聚餐,你一個大男人來算怎么回事?下次吧!”
“好吧?!?p> 說到這份兒上,帝爵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不妥,沒在強求。
見兩個人話題結(jié)束,謝小雨才轉(zhuǎn)頭對玉琉說。
“阿琉,之前艾姐打來電話,說是藥膏那邊出了事,讓我給你說一下。”
“哦,知道了。”
玉琉應了聲,摸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幾個未接電話,卻不是打來艾采的。
她看著通話記錄沉默,然后給白越承回電話。
沒過幾秒,電話就接通了,對面也傳來熟悉的聲音。
“阿琉?”
“嗯,白爺爺,你在Q市還好嗎?”
玉琉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把心里一點悲傷壓下去,甜甜的笑著。
“好,當然好了。”
“嗯,白爺爺找阿琉什么事呀?”
“哎,沒什么事,就是問問你過得好不好,一個人在G城,要注意安全,我這邊一切都挺好的?!?p> “嗯嗯,我知道,白爺爺也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
“……”
通話結(jié)束,白越承沒有談到膏藥,玉琉也沒有問,但她能從白越承的聲音里聽出來,他很疲憊。
“白爺爺那邊一定是出事了?!?p> “我去查一查?!?p> 聽見嘀咕聲,帝爵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轉(zhuǎn)頭的下一秒,臉色徒然冷了。
眼里寒光乍現(xiàn),閃瞬而逝。
“別擔心。”
“嗯?!?p> 玉琉點頭,依舊看著窗外的夕陽,眼神冷漠。
看來,值得的人也不會變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