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像一個蒸籠一樣,熱氣充斤在每一個角落。
趙哲并沒立刻對趙玲做什么,雖然現(xiàn)在的趙玲看上去更加魅惑。
但是,他不是初次干這種事的小白,他知道還要給趙玲灌下那瓶水!
趙哲右手拿著瓶身不?;?,左手摁下了車窗開關(guān)!
車窗玻璃緩緩降下來,穿堂風(fēng)呼呼吹過。
感受到?jīng)鲲L(fēng)吹過臉頰,趙玲的嘴唇動了動,眼睛也微微睜了下。大量的汗水,在風(fēng)的作用下迅速蒸發(fā),衣服軟塌塌貼在身上!
原來糢糊的意識漸漸好轉(zhuǎn),她舔舔嘴唇,只覺得好渴!
“水,水…水…”
趙玲囈語出聲。
趙哲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翹起嘴角笑笑。
他就等著這句話呢!
現(xiàn)在正是機(jī)會!
本來,趙哲沒想這么麻煩的。他原來的打算是直接在飲料里下藥。
可是,他發(fā)現(xiàn),趙玲每次喝水時都會檢查瓶蓋,看是否未開封!
趙玲的小心讓她投鼠忌器,于是他只好采取了這么一個迂迴策略。
剛開始他還有點(diǎn)不耐煩,可當(dāng)看到渾身濕透楚楚誘人的俏麗美容時,他卻覺得這迂回策略用得值!
“玲兒!趙玲!小玲美人,來喝水了!”
趙哲迫不及得地把水遞過去,并很貼心的扶正趙玲身體。他想,這次你顧不上檢查瓶蓋了吧!
趙玲眼睛微睜,看見一個人影在面前晃,手里還拿著瓶礦泉水。
正如趙哲所料那樣,起玲果真沒有檢查瓶蓋。更甚至,她連抬起手的力氣卻沒有了,只是無助地張開了干裂的嘴唇!
“喝…喝水…喝…”
“噢!好!我這就給你喝,等著哈小美人!”
趙哲把瓶蓋擰開,解開安全帶,半個身子都靠了過去!
他壞笑著把水瓶高高舉起,小橋流水一般倒著水瓶里的水。
涓涓的細(xì)流流在趙玲嘴皮上,卻又沒進(jìn)到嘴巴里,而是直接流進(jìn)了脖子上和衣服里!
感受到濕潤,趙玲的嘴巴抿了抿,可剛濕潤了一下卻又沒了!
“水,再給我…水…我要…水…”
趙玲渴望的囈語,聲音極其微弱卻也能聽出她心底的難受。
“噢?”
趙哲聽見這話突然有了興趣。猛然將水流從胸前挪到了嘴唇邊,但他控制著瓶身卻只是點(diǎn)了一下!
一滴水滴在了趙玲的嘴唇上。
“你要什么?說出來,哥哥給你,哈哈哈!”
趙哲發(fā)現(xiàn),她很喜歡趙玲這個樣子。求而不得,讓人莫名興奮。
趙玲又舔舔嘴唇,“我要,我要,給我!給我!”
“好!好好!這就給你,哥會滿足你!”
淫笑著,起哲把一瓶水全都倒了出來,只不過一半倒在了趙玲嘴里,而另一半則倒在了趙玲胸前!
等水被衣服吸收,趙玲的身材徹底體現(xiàn)出來。那隱隱的肌膚,冷著誘人的色彩,讓人暇想無限!
趙哲兩眼放光,看著那迷人的凸起,他不在克制。一把將瓶子扔出窗外,一個反身就欲壓上去!
他早就計劃好了,這條路根不是去南山看守所的路,而是一條斷頭路!
前面是山涯,沒人會把車開到這兒來。所以他可以盡情享受!
他起身邁腿過去,準(zhǔn)備一親芳澤??赏蝗灰粋€礦泉水瓶到毫無征兆地砸了過來!
“呃…”
趙哲有些懵,瓶子打在他的頭上,落在趙玲身上。
他拿起瓶子看了看,只見這明明就是剛剛他扔出去的那只!
穿堂風(fēng)呼呼作響。
趙哲有些氣憤,恨這風(fēng)把瓶子又吹了回來,耽誤他的好事!
于是他連頭都沒抬,便又要將瓶子扔出去!
可一揚(yáng)手,手腕卻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了!
“啊!誰?”
趙哲嚇得臉色煞白,急忙抬頭查看。
“??!是…是你?”
趙哲被嚇得破了音,因為攥著他手的,正是那個王天!
王天的臉陰沉無比,雙眼緊瞇著。面對著趙哲,他渾身散發(fā)著莫名的威壓!
在這威壓之下,一時間趙哲居然忘了掙扎。他只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王天,嘴唇在不停地蠕動著,發(fā)出不成句的聲音:“我我…她她…我在救…救人,她她…中…暑…”
“喲!小玲兒,這咋的了?”
突然,另一邊車窗前,袁姍姍也冒了出來!
她看著渾身濕透的趙玲,心情焦急!
尤其是又看到趙哲靠在她身上時,袁姍姍更氣了!
“你這個敗類,還狡辯什么?老娘殺了你!”
說著話,袁姍姍就掏出了銀針,惡狠狠瞪向趙哲!她要給他個痛快的!
可是,還不待袁姍姍動手,王天卻一下將其通過車窗,從車?yán)锿馔希?p> 車窗玻璃只降了一半,狹小的車窗刮得趙哲生疼,啊啊亂叫!
“?。【让?,救命!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腿!”
王天聽了這叫喊,看了眼窗口,冷笑了一下反而更加用力了!
“啪!”的一聲,趙哲被甩在地上。
而一旁的袁姍姍則己經(jīng)進(jìn)入車內(nèi),趴在趙玲身上,察看起了趙玲的情況!
“怎么樣!”
王天一腳踩在趙哲胸口。他要視趙玲的情況而決定對趙哲用什么時殷!
袁姍姍拉起趙玲左手,摸了摸脈。又看了看臉色,最后把手指掐在趙玲的仁中上。
“應(yīng)該沒事,有中暑癥狀!”
王天一聽,心里一急。面色變了變就抬腿鉆進(jìn)了駕駛室!
剛鉆進(jìn)去,就有一股悶熱的氣流吹向了他的臉頰。
王天怔了一下,是暖風(fēng)!他又看了看車箱里的幾個飲料瓶,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和袁姍姍對視一眼,便立刻抱起趙玲往路虎車跑去!
起先,趙玲上了趙哲的車。
王天便拉上袁姍姍開車跟了上來。
只不過中途王天上了個廁所,可再追時前車就跟丟了!
還是王天通過神矢之力的搜查,這才找到了這兒!
而此刻,路虎車就停在趙哲車不遠(yuǎn)的地方!
袁姍姍給王天開了車門,而王天則慢慢將趙玲放進(jìn)后排座椅!
“怎么弄?中暑該怎么救?”
王天擦擦頭上的汗一臉焦急。
而袁姍姍則要鎮(zhèn)定得多。
“別慌,我知道怎么弄。”
說著話,袁姍姍把絲紗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白藕般的小臂。
她又從一旁儲物箱里翻出一瓶礦泉水,含進(jìn)嘴里便朝趙玲面部一噴!
“噗…”
口中的水變成水霧噴在趙玲臉上,趙玲的眼皮動了動,嘴角抽了抽,堪堪欲醒!
兩人見了一喜!
袁姍姍欣喜地擦了口水,“這就行了!”
“嘿嘿!以前的學(xué)生中暑,都是這么治的!”
袁姍姍高興的自夸,她半跪在趙玲頭側(cè)!
過了一會兒,為了讓趙玲更舒服些,她則直接把趙玲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而她自己也坐了下來!
不過,
王天卻沒和她一樣高興,他一直看著袁姍姍折騰。
可就只有水噴上去的那一剎,趙玲有些反應(yīng)。但過了這么長時間,趙玲卻還沒醒過來,他有點(diǎn)著急了!
“怎么還不醒?”
王天摸了摸趙玲額頭,只覺滾燙!
“她在發(fā)熱!袁老師!”
袁姍姍一聽這話,一下收斂起了笑容。
她低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趙玲確實(shí)還沒醒,而且摸摸額頭,也是滾燙!
“呃…這…”
她頓了一下,神情微尬,臉上有些掛不住。
什么鬼?
她剛說了,以前學(xué)生中暑都是她治好的,現(xiàn)在卻不醒!袁姍姍瞬間有被打臉的感覺!
不過她并不氣餒,而是沖王天道,“等等,讓我試下針!”
“試針?”
王天詫異,有些不信她。這么好的一個小姑娘扎什么什?別給扎壞了!
但,袁姍姍卻沒有因王天的態(tài)度而停動作。
只見她從手包里掏出小銀魚,拇指和食指只在魚嘴上一掏,一根極細(xì)又極長的銀針便被抽了出來!
王天看得呆了。
此針約摸有筷子那么長,而且極細(xì)。甚至,它在微風(fēng)吹過時還會打彎!
“這么長,不會出人命吧?”
王天試探著問。
而袁姍姍則干脆白他一眼,手卻將銀針從鼻孔中插了進(jìn)去!
“這是我紅花宗的辯毒針,極軟又極細(xì),它可以深入人的心脈卻不傷人分毫!”
說著話,袁姍姍還在不斷地深入,直至趙玲發(fā)出一聲輕呤!
“呃~”
聽見動靜,袁姍姍便把銀針拔了出來。
她把銀針橫在眼前仔細(xì)端詳,又是摸捻又是聞嗅!過了好一陣,卻不發(fā)一言!
王天在一旁看得焦急萬分!
“袁老師,你倒說話??!急死我了你可!”
在王天的催促下,袁姍姍終于舍得從銀針上,把目光移下來。她擦了擦銀針收起來,這才慢悠悠地道,“中毒了!”
“什么?那怎么辦?”
王天更急了。
可是袁姍姍卻不以為意。好像自從知道趙玲中毒后,她就沒這么著急了。
“呵!你著什么急?”
王天一怔,難道不該著急?他正欲問清楚,可誰知袁姍姍卻把趙玲扶了起來,并若有所指地道,
“本宗內(nèi),有株地紅花,乃是解毒至寶,可解百毒!”
袁姍姍看著王天,她把尾音拉得很長,致使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此話一出王天腦袋便嗡地一聲響!他來不及多說,直接就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擠了一滴血直塞進(jìn)趙玲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