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昨天的小插曲,隊伍里的氣氛即使不算融洽,但也算可以。
除了開始針對華理鯉的背刺,還有隊長每天都會損耗的大門。
只要必須忽略一直想把其中一個隊友敲昏了,去換賞金的家伙(楊林)之外,和另外一個就想直接打昏了華理鯉去換賞金的家伙(路希)之外,還是非常和諧的。
“那個,我一個是副隊長,一個是你的隊員呢!”華理鯉震驚、怒吼、拍桌板。
雖然不知為什么,仍是那個熟悉的地方,那張熟悉的小桌,還有邊上繡著粉色小貓咪的地毯。
“就像從來沒變過?!甭废?粗x人,楊林和理鯉向個她一直的夢想悄悄地湊近。
即使無言之夢悄無聲息生長,亦如草芥于她也會想看看他所說的世界。
思念、渴望、幸福,提燈即使聞到無數(shù)感情萬般如此,但確每個個體皆無可替代啊。
………………
熟悉的木頭電視機播放沒有營養(yǎng)的內(nèi)容,伴日光與清風(fēng)放松地坐在圓桌邊上一直喝茶,而且一直不去廁所的離人(提燈)。
不過,現(xiàn)在總是殘酷的……
從平平無奇華理鯉被誤認(rèn)為危險性極“高”和某個無良處長被自愿地加班的添油加醋,某種層面上悄無聲息干掉了征兆過來第二、第四小隊雖然沒有思考,對外界是說擊潰了一個,但是“華理鯉”已經(jīng)成了必殺目標(biāo)。
而且保密極高的守夜局[意外地]傳出了風(fēng)聲:干掉疑似操偶者影子的“華理鯉”,三個月的績點就不用考慮了以及各種充滿了某種賜福的寶物。
華理鯉剛推開門,習(xí)慣性的彎了下腰,拿著一直放在房門邊的垃圾。
又一次躲討隊友“親愛”地“問候”,把腿邊插在地板上帶有輕效力麻痹針掃在一起。
這個星期的二十八次“刺殺”。失敗了啊,小林。一直想使用自己下屬去兌換那些業(yè)績,還有東西的離譜隊長。
沒關(guān)系,接下來還有別的辦法。
之后傳來的聲音中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股:作為普通人但是還是想配合一下隊長的無奈。
聽著房間里傳出來的聲音,提燈感嘆人類之間互相理解還真是復(fù)雜。
一臉無語的華理鯉嘆了口氣,之后斜對面房間里傳出了[嘖]的一聲。
「不要一直想著背刺相信并且信賴自己的隊友啊,混蛋!」提燈已經(jīng)聞到了華理鯉身上傳出了十幾次的味道。
還有華理鯉的心理:萬幸,看著坐在桌邊喝茶看電視劇的老人沒有出手,尾隨十幾次提燈的華理鯉。
深刻的領(lǐng)悟到了“違規(guī)者”身上無法解釋的力量,和平有點吵鬧的日子好像并不會遲些來了,看著這幾個人無聊的打鬧,提燈或許現(xiàn)在一直在失去,而又被拽回來的東西,逐漸的被自己拽回來。
正常的日子只是持續(xù)到[那一天]。
“快看,快…看!”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只是跟聽見了聲音,但是路希直接推開了大門,雖然那個門板又一次被弄下來才決定直接改成推拉門的華理鯉感覺還好。
正在安裝門板的華理鯉感慨著,幸好自家的小隊補貼還是正常發(fā),不然路希隊長今天就死定了╰(‵□′)╯。
直接跑到了客廳小桌邊上,隨意的把提燈放在那里一只手舉著的茶喝得一干二凈。
自從知道了隔三差五就會被某種完全不靠譜的任務(wù),或者根本就是清理和善后這種級別莫名興趣,提燈就每天都會準(zhǔn)備一壺茶葉了。
一邊上好像著火了一樣的情況,非常不知道但是莫名其妙燃起來的路希。
一邊是又一次躲過了隊友問候的穿著一身圍裙正在清潔的華理鯉。
自從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個任務(wù)之后,就開始燃燒起來的華理鯉還有路希。
和穿著一樣圍裙發(fā)現(xiàn)四個人里頭居然他會做飯的拿著手套端一鍋燉菜的楊林。
“贊美吾等的隊長吧,無知的眾人吶?!币皇种柑斓牧硗庖恢皇志秃孟褚龀瞿撤N動作的路希拿著一張任務(wù)清單飄啊飄。
旁邊站著的楊林一臉正常驚訝但還是要裝模作樣著表情。
還有就像華理鯉一臉欣慰看著就好像是,家長看著終于有出息的孩子一樣,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已經(jīng)開始手舞足蹈的兩個家伙,只是正常人的,其他兩位則完全對這兩貨的開心沒有感覺。
對于一個剛剛?cè)肼殢哪堑鬲z訓(xùn)練和處理妖怪還有詭異殘留清潔工作解放的普通人楊林(萌新)。
和一個對時代完全不了解,其余的東西全靠自己“瞎猜”,還有以前經(jīng)驗的積累。
但本質(zhì)上是一個文盲,甚至對這個世界的基本常識都不了解,就像連這座城市是什么名字。
提燈都記不住,并且懶得去尋找地圖,而且這幾天的身體和提燈斷開了連接。
結(jié)果只能以人類身份在這里活動,雖然這種生活對于提燈來說,沒有什么問題。
不過提燈還是有一點臭脾氣,昨天那個模仿完心理活動就被直接封鎖了發(fā)音能力的火焰目前很有發(fā)言權(quán)。
這一整守夜人里面聲名狼藉第三小隊曾以為他們平淡的日子還能過去幾天。
直到局長上了門……
站在城市南區(qū)教堂的一邊,正在一群老人當(dāng)中,手拿著圍棋思考了半天的人類手中的棋子落下了棋盤。
笑瞇瞇的老人看著對面這個長發(fā)束在身后,等在身上的氣質(zhì),甚至很難讓人和他的年齡相匹配。青年,或者又是什么其他的人?
發(fā)須半白的老人心思活絡(luò)地觀察著眼前之人:提燈,其實很多年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棋局,但他居然覺得有些樂趣。
便不停放緩著自己的棋路,因為某位學(xué)院的前院長居然在這里毫無顧忌的跟著一位小輩下棋。
他觀察著下棋的年輕人?
哪怕是跟他一樣裝嫩的,老怪物,但這路數(shù)也太過規(guī)矩了,太過堂堂正正,而且也太容易被截了。
而對面在周圍一群老人之間注視下絲毫沒有感到一點問題的離人。
看著是面前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雖然很久之前學(xué)過這些唯一的棋術(shù),但跟從根本來講不能讓一個燈用著它昂貴的底座,在這棋盤之上來回的亂下吧。
結(jié)果明明想不起來,并不會下棋只能靠瞎蒙的提燈,最后可恥地申請了場外援助作為好歹還曾經(jīng)是人類知識淵博的“火焰”,結(jié)果一燈一人解決了周圍一群喜歡下棋的老人。
在片甲不留之后,還有火焰完全沒告訴提燈的關(guān)系中,逼出了最后的大boss,被尊稱為老薛的怪物,這應(yīng)該是最像偽裝的“偽裝”。
在一旁被放置在一邊,充當(dāng)放茶杯的提燈里面保存的微小火焰,看著面前這一個根本就贏不過的局面。
思考半分才落下一子,邊上觀察的一位又一位老人則是一步一步推導(dǎo)引用這他們只是閑來無事鍛煉出來的技術(shù)。
但畢竟已經(jīng)保留多年的習(xí)慣分析著這兩個家伙到底是怎么下到現(xiàn)在?
簡直就是在脆弱的橋梁上面拉過來十幾臺的起重機,上面又趴著一頭巨大的哥斯拉一樣。
看著對面那邊針鋒相對的偽裝,還有底下那個簡直就是失敗到成功極點的隊友。
邊拿著菜單邊做菜還正在認(rèn)真思考著接下來兼職做什么的華理鯉和站在旁邊一臉微妙只能拖地(變成員工了)的兩團(tuán)(路希未來可期之脂肪),隨意地攤在桌上,緩解肩膀壓力即使隨意放松也有種‘誘惑’魔性的紫發(fā)店長:“只是隨便雇這位小哥能干的真是過人呢?!?p> [究竟你們誰才是店長啊,給我好好去做偽裝的工作呀!華理鯉?。?p> 還有消失的路希,正常人楊林在一邊無情地吐槽的同時,剩下兩個根本就完全不靠譜就像是正品和贈品一樣的區(qū)別。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不過坐在一家咖啡廳,看著目標(biāo)這幾天到自己一直想來有時間來的教會來定時的祈禱。
感覺就好像著以前那個沒有夢想的自己又進(jìn)了一步。
心里雖然苦笑,但楊林自己感覺又是有點不同,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參加到這樣的行動。
穿著一身輕便的服裝,即使沒有作為有錢人的格調(diào)陪伴,但氣質(zhì)跟以前還是有點不同。
他輕輕調(diào)著對于自己過于苦澀的液體,即使多加了好幾塊方糖,但是這股味道對自己來說還是有點不適應(yīng)。
偶爾眼神動了一下看著鏡子對面長椅上面并不在意自己跟蹤一群黑色西服。
偶爾被風(fēng)吹起的領(lǐng)帶背面畫著楊林桌上餐巾紙上那個被自己唯一靠譜的隊友隨意用鉛筆畫成的符號。
“真是詭奇的眼睛?!睏盍蛛S便說著,手上則一直勾畫著。
“隊長沒事吧?!睏盍只叵肫鹬啊荒樞攀牡┑┑穆废?。
在第三隊不知道為什么要接到局長發(fā)布的秘密任務(wù),但是作為隊友:友人(華理鯉)
隊友:雜兵(提燈)
隊友:炮灰(楊林)
隊長:勇者(路希)
顯而易見的他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那天站在路希門口的三人看著房間對坐的兩人,歪頭提燈,賣萌理鯉,跟不上隊友思考速度的楊林:“……”
他吐槽了,在一堆‘怪物’里。